戈壁滩的风还在试验场打着旋,王建国却已带着电磁炮的缩小模型,钻进了南下的专列——这次不是去军工研究所,而是要到江南的农机厂,把武器技术“变”成农民能用的家伙。
专列包厢里,他正对着全息图纸比划:“你看这电磁炮的加速轨道,改短了就是播种机的播种轨,电磁力能把种子打得又匀又深,比老黄牛拉犁强十倍。”对面的农机厂总工程师张庆山眯眼瞅着图纸,忽然一拍大腿:“去年咱试种的高蛋白豆,就是因为播种深浅不一减产三成,有这技术……”
话没说完,包厢门被推开,何雨水抱着一摞数据板走进来,上面是各地农机站的反馈:“东北黑土地要抗寒型,江南水田要防陷型,还有新疆的棉农说,要是能顺带把滴灌管也铺上就省大事了。”她指着数据板上的红点,“这些都是急单,农户们听说咱要把‘大杀器’改成农具,都等着瞧新鲜呢。”
王建国调出另一组图纸:“这是火种源能量改的恒温系统,能让播种机在零下三十度照常工作,东北的问题解决了;江南的水田款加了悬浮底盘,跟水上漂似的;新疆的更简单,加个滴灌管铺设装置,播种、铺管一步到位。”他忽然笑了,“当年在四合院,傻柱总说‘好钢要用在刀刃上’,现在看来,好技术更得用在百姓的日子上。”
专列抵达农机厂时,厂门口已围满了农户。一个戴草帽的老汉攥着王建国的手不放:“俺们村去年用了您改的收割机,秋收时一亩地多收百斤粮!听说这次是电磁技术,是不是能让小麦提前成熟?”王建国拉着他到模型前:“不仅能提前成熟,还能让每颗麦粒都饱满——这电磁力能让土壤里的养分直往根上跑,就像给麦苗‘喂小灶’。”
人群里忽然挤进来个穿校服的姑娘,递上本笔记本:“王叔叔,这是俺们班画的‘未来农具’,想加个自动除草功能。”本子上的画歪歪扭扭,却把除草刀画成了旋转的星星状。王建国眼睛一亮:“这想法好!加个杂草识别AI,让星星刀只割草不碰苗,就叫‘星割除草器’咋样?”姑娘的脸瞬间红透,使劲点头。
张庆山在一旁调试样机,忽然喊:“成了!”只见电磁播种机启动时毫无噪音,种子从轨道射出,在田里排出笔直的线条,深浅误差不超过半厘米。农户们爆发出欢呼,一个小伙子当场订了十台:“俺要让全村都用上这‘电磁神播’!”
傍晚的庆功宴上,何雨水端着搪瓷杯:“还记得当年在四合院,您偷偷用终结者芯片改收音机吗?现在倒好,把军工技术改得这么‘土’。”王建国笑着碰杯:“土才好呢。百姓的日子过得扎实,比啥都强。”窗外的月光洒在样机上,那曾让敌人胆寒的金属光泽,此刻竟透着股烟火气——就像当年四合院的月光,总在晚归时照亮回家的路。
夜里,王建国收到条短信,是戈壁滩的军工战友发来的:“听说你把电磁炮改得‘扛锄头’了?够能耐的!”他回了张农户们捧着饱满麦粒的照片,配文:“这才是最硬的‘国防’——百姓的粮袋子满了,心里才踏实。”发送键按下时,远处传来农机厂的试车声,嗡嗡的电磁声里,竟藏着比炮声更动人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