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妈妈冷哼一声,不屑地说,“你一个筑基中期,谁给你胆子跟我动手?” 筑基期可不是炼气期,没可能越级打赢的道理。
两人相差着几个阶别,在真正的战场上,闻妈妈甚至可以秒杀了老姚。
一点不受威胁,老姚硬气地说,“我作为班主任,自有义务保护自己的学生。”
老师可不是单单是一个老师身份这么简单,老师后面站着学校,学校后面更是站着国家,别说你只是筑基期,哪怕你是结丹期,元婴期也不敢当众杀害一个老师。
抛开了老师身份,像老姚这种年纪轻轻就走到筑基中期的人,除了自身的天赋近妖之外,如果没有顶好的修炼资源,他也不可能这个年纪就走到这种修为等级。
他的出身定是不凡,拥有顶尖修炼资源的家族,哪一个会是软柿子,闻妈妈自己就是出生在上等家族的人,哪能不知道这些事,打了小的,老的就该出来了。
虽然不知道老姚背后的家族是哪一个,但他背后站着不少人却是事实。
威胁不成的闻妈妈暗骂着老姚这个愣头青,带着颜洛给她服服软不就成了吗,自己难道真能对小丫头出手不成?
为了面子只能强硬地说,“姚老师,你要为了个小丫头而得罪了我?”
老姚嗤笑,“冷女士,先不说颜洛是我的学生,就是街边一个小女生受到了骚扰,我也会挺身而出。冷女士与其恼羞成怒责怪她,不如想想你的行为是不是不妥才产生这种误会的。”
也不用在这里狡辩什么,他和闻十七在树上看得一清二楚,闻妈妈蹲在这里盯着人家看,嘴巴不停地张合,而她对面的另一个当事人,从头到尾没有一句回应,默默地挖着灵植,这不就是不耐烦又不敢反抗的表现吗?
现在给你机会解释自己的行为,你又解释不清,怪谁?不怪自己,反倒怪起一直不敢反抗,最后忍无可忍地站出来的受害者?
真是无法无天了。
闻妈妈表示,我解释了,可是你们不信。
被老姚说她恼羞成怒,闻妈妈这等修为也被气得头顶冒烟,“我没有骚扰她,我说了,只是问问我儿子的一些情况,我要真骚扰她,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吗?”
颜洛立马开口,“谁知道你是不是有什么隐秘的变态嗜好,就像那种你越挣扎我越兴奋那种。在众目睽睽之下犯罪,别人又奈何你不得,这变态爽感滋养着你挺而走险。”
颜洛可是在垃圾星待过许久的人,什么变态没见过,给闻妈妈安一项变态行为简单不要太容易。
“你才是变态。”
“不是变态,你一直色眯眯看着我?问你儿子情况?你问了吗,你只是说了许多你儿子的情况罢了。见我压根不关心,你又转换话题,在言语上骚扰我,作风挺大胆的啊,我都不想理会你,你还一直说长达半小时之久,要不是我班主任就在附近,你就要上手了是不是?”
颜洛是句句在捶闻妈妈,捶到她翻不了身那种。
那时闻妈妈见颜洛不理她,以为她会对闻京墨的事情感兴趣,又用儿子的事情干扰她,甚至说了闻京墨和余幼笙两人的事情,这样总应该吃吃醋啥的吧,可她还是无动于衷。
闻京墨终于找到缝隙插口了,刚才闻妈妈和老姚的灵力在碰撞,他被压得差点透不过气来。
现在两人的灵力消退了,他才能说话,再不说话,一会两人的灵气又撞一起,他就没机会开口了,“什么骚扰,不可能,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他妈妈是什么,他能不清楚吗,不可能骚扰小女生,颜洛这是要得罪死她吗?
颜洛表示,得罪死就得罪死,免得以后还要看恶心画面。
躲在老姚背后的颜洛,“那你让冷阿姨解释,为什么要色眯眯地看着我?”
被气得缓不过气的闻妈妈,“你,放肆,我什么时候色眯眯地看着你?” 她有老公孩子,容不得颜洛这么污蔑。
“那你看着我做什么?不是色眯眯看着我,难道是狠毒地看着我,想剥我的皮占为己用吗?”
刚才同样被灵气压着的余幼笙,一得到放松,立马上前为气不顺的闻妈妈拍背顺气,生气地对颜洛说,“颜洛,你不要在这里乱说话,冷阿姨比你好看上百倍,她怎么可能看你?”
躲在老姚背后,免受灵力压迫的颜洛嗤笑,“班长,你脑子是出游了吗,她看我是她自己承认的事实,半个小时,你俩感情这么好,你倒是跟我说说,什么情况下会看一个人半个小时之久?如果不是我忍不了而站了起来,你觉得她会继续看下去吗?”
闻妈妈一噎,什么叫忍不了而站了起来,明明是你完成了手头的挖灵植工作才跟我说话的。
哎呀,身上的灵力又要暴射而出,这死丫头的嘴是喝了万年毒药吗?
“妈,妈,冷静点,颜洛年纪小,说话没轻没重的,你不要跟她计较,今天走了一天,你不是说累了吗?幼笙也累了,她说要泡澡,正要回灵阵找你呢,你俩先回去休息,好不好?”
闻妈妈看向挡自己前头的儿子,“年纪小就可以污蔑我?”
“肯定是误会,她想要解释,你就说说,你看她做什么就是。”
闻妈妈深吸一口气,“我看她挖灵植的时候,专注度很高,出于好奇想说话干扰她,顺便测测她是装的还是真的有这么高的专注力,行了吧。当时就我和她,我不看她,我看草地吗,声音干扰法懂不懂,我不说话,我怎么干扰?”
颜洛又开口了,“她的什么说话干扰法,就是言语上骚扰我,她的话让我很不舒服。”
言语骚扰可不单单指一些粗言秽语的,令对方尴尬,恐惧或者威胁等,都算是骚扰的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