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上辈子没有遇到那样的事情,这辈子遇到了,既然你们宣称自己是自由的国度,那我就用你们自由的国度里最好的律师向你们索赔即可。
“呵,姐这辈子啥都不多,就是钱多。”要玩,我就奉陪。
唐宁用了三天处理完手里的工作,通过商务部办理好签证,直接飞到了米国。
因为这次的货船抵达的港口是到洛杉矶港,所以唐宁这次带着法务团队直接抵达了洛杉矶。
十几个小时飞机的行程,唐宁下了飞机,
七月的硌杉矶气候宜人,像极了蜀地的春秋两季。
唐宁一件打底衫和西装外套穿着刚刚好,这次吴小海并没有跟着来,而是来了一名懂略通国际法的秘书刘恩惠,是位近三十岁看上去很严谨的女人。
还有就是汉集团的法务团队。
“我们先去酒店,”唐宁和刘恩惠道:“你再安排与米方本地的律师团队联系,我们要以这里人允许的方式去处理这个事情。”
我们共有四艘货船被控制在公海,他们什么时候能正常运送货物到这里,就看各位的了。
大家都应声好。
汉集团的律师顾问当初进汉集团完全是因为这个集团给的薪资够高。
国内的律所也没有几个有生意的。
毕竟九十年代初,大家还不大习惯有事找律师。
所以能进汉集团是他们都认为不错的出路,甚至比去考政府里的职位待遇还要好很多。
可是这次来洛杉矶他们就更觉得能进汉集团是一个多么难得的机会。
毕竟,在华夏,涉外律师,有经验的涉外律师,在这个年代里真真的屈指可数。
能跟着来,不论是来打官司,还是跟着长见识都是不可多得的一件事情。
所以他们在收到通知后,便就抱着资料和法律书一直啃到下飞机。
看着自己公司的人都这么认真的对待这个事儿。
唐宁觉得,就算这事儿还是和上辈子一样要一个多月才能解决也是无所谓的。
毕竟自己公司的那几艘货轮,也不可能真的带什么违禁化学物品。
她来这一趟。
一是想出口气,二是想让他们米国人看看,我们不是只能坐着等着让你欺负。
虽然我现在无法撼动你们分毫,但是,以我为基石,反抗无处不在。
只要时间到了,我们一定反抗到底。
对于任何无辜的欺压,我们都不会被动坐等侮辱。
“好的,总裁,我来安排,消息一好就发到大家的手机里。”
刘恩惠也是个务实者。
她能留在唐宁的身边,这足以证明她是优秀的。
等众人抵达酒店,唐宁洗漱了一下,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思考着这次来需要做的事情。
华夏现在的国力还很弱,不论是经济,还是军事,也或者人民的富裕程度,医疗卫生程度等等都和米国不可相提并论。
或者说,根本没有可比性。
这是不争的事实。
所以这次想用自己的能力打败米国的政府或者军方,是不可能的。
就算赢了,他们也可以不执行。
但是这次来的目的,一是如果能提前让货船回归航道,那是最好。
如果不能,也要让米国人知道,华夏人不是清朝时代人。
“唉……”唐宁轻轻叹了一声:“弱国无外交啊。”
说到这里,唐宁想到了在飞机上看报纸看到了李泽。
泽神啊,我信你,你不能辜负我。
你可懂,可知道?
如果最后你不给我个交待,以姐现在的财力,要做掉你,应该不会太难!
……
“哎,爱之深,恨之切啊,我这恋爱啥时候才能顺顺利利的谈啊?”唐宁知道李泽是对她有意的。
可是他的心里有大意,如同自己一般。
他们不会因为一个人的成功,另一个人就守在他的身边。
他们是互相仰望的两个极其自负的人。
或者就如同大家所说,小爱,他们想要。
可更想要的,是大爱。
爱国,爱党,爱人民,爱科学,爱一切让人类过得更好更优秀的行为。
唐宁掏出手机,拔了出去。
这时候的国内是清晨。
“妈妈,我到了,都躺酒店的床上了,给你报个平安,不用担心我。
嗯嗯,知道的,我不挑食。
唉……妈妈,我没泽神的电话啊,李爷爷和李叔也没有,我怎么找他啊?
好的好的,我打听打听,有消息就给你回电话,好……唉,挂这么快?又不你出电话费。”
唐宁话还没有说完,郑水蓉说电话费太贵,挂断了电话。
唐宁嘀咕了几声。
“怎么找到泽神呢?唉……”唐宁抓了两把头发。
现在的她只有家人还能让她头痛了。
忽然唐宁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懊恼:“肖恩都合作这么久了,是不是可以利用下?”
于是翻着手机,翻了半天才翻出来那个李泽的大学室友,后面到米国采购零件时的供应商,肖恩。
电话刚响了两声,对方便接了起来。
唐宁根本没有拐弯抹角:“肖恩,泽现在有手机了吗?你可是有他的手机号码?我到米国了,有机会的话,可以约饭啊。”
“哦,No,我就知道你肯定是想从我身上得到啥,不然怎么会给我打电话,不过泽肯定是有手机了啊,你记一下号码,你要是能把他约出来,一定要叫我啊。”
现在的泽可不是他能约出来的人了。
他现在已经是米国的大功臣,很忙很忙。
“oK,谢谢,那空了咱们再约。”唐宁直接挂了电话。
肖恩撇了撇嘴:“无情的狡猾女人,一要到东西立马不见人。”
李泽再也不是当初那样和他们一个宿舍的同学了。
唐宁拨通了电话。
对方并没有接。
而是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电话来,开口还是一口地道的美语:“喂,你好,我是泽。”
唐宁听到这个声音,忽然喉咙里像是卡住了一般。
她想说话,扯了扯嘴角却没有讲出话来。
对方又喂了两声,大概是看对方没有说话就想要挂电话,可是这个号码又不是米国本土的号码,便还是等了一会儿。
“泽神,是我。”唐宁的声音轻轻的柔柔的低低的。
可是却让李泽的心跳漏掉了两拍。
“唐宁?!你有事?发生了什么事?你在哪里?”李泽问的语速很快,却听不出来喜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