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她需要做的就是,做好如果他哪一天回来了,做好他和家里人的后盾。
唐宁拿出纸笔开始写写画画。
她身上的钱并不多,之前买了沪市的房子,后来又买了京城的房子,手里也就只剩下五万块了。
这五万块现在就可以作为她的原始资金。
唐宁在纸上写下几个字:二道贩子,杂志,工厂。
现在正是去南方进货过来卖的最好的时机,而且这个本钱不会太大,几万块足够了。
杂志,现在办一个杂志社倒是成本不大,但是她认识的作者不多,自己的影响力也不大,因为之前竞赛的文章有发表过,算是有那么一点小名气。
可是并不大。
毕竟那两篇文章只是属于短篇。
更别说如果自己想刊的话,靠一个人也是不行了,得累积人脉。
工厂,这是她以后发展的方向,她想到了清大以后提供更多的未来材料发展方向,在民用领域和自己父亲的那个研究所合作。
这个就需要太多资金了,所以她要快速累积资金。
唐宁默默地闭上眼,回想着1986年的大事件。
忽然,唐宁忽然睁开眼睛,眼里闪着极亮的光,1986年是墨西哥世界杯第13届国际足联世界杯足球赛。
于1986年5月31日至6月29日在墨西哥举行,为1986年世界大事之一。
而且最最最重要的是,唐宁记得是阿根廷队3:2击败了德国队,获得冠军。
八十年代的华夏还没有足彩,但是香江却是有的,也就是与深市一江之隔的那个地方。
唐宁提笔在纸上写上:二道贩子---足彩---杂志社---工厂---等你们回来。
唐宁写好了自己的思路,便知道从明天开始要如何打算了,终于觉得轻松了不少,洗漱睡觉。
第二日。
唐宁到学校后,学校的流言还是一直在飞,唐宁并没有理会,而是到了校长室外敲了敲门,只听一声:“请进。”
唐宁便进了校长办公室。
三个小时后,校长笑着把唐宁送出了办公室。
唐宁用一个上午的时间,通过刷的物理和数学的试卷,清大校长的邀请与电话沟通后得到了校长的特批,可以不来上学但需要来参加重要的三年级考试。
并且希望校长用自己的方式去结束流言蜚语,毕竟他也只是听说,而不是真正得到了李泽改了国籍。
再者即使是改了,他也一样有机会回来报效祖国,校长因为她的两张满分试卷与清大校长电话里亲口应下的承诺而答应了唐宁所有的请示。
所以,宝子们,记得要好好学习,要让自己的小孩子好好学习,孩子小的时候在学校的特权大部分是来自于他们的成绩。
老师嘛,总是偏爱成绩好的孩子。
但是这一天,唐宁还是在高一了一天,只是中午去高三见了一下几个老师。
直到放学也留在了高一的班级里。
放学时,唐宁就和陈小敏和庞秀峰讲了一声:“明儿开始我不来学校学习了,你们不要太想我。”
“????”二人一脸懵逼。
“这样看着我干啥,”唐宁一边收拾着书桌里的书,一边说话,她准备把书今天都收回去:“我不来的意思,不是不上学了。”
二人松了口气,却又听唐宁说道:“你俩好好学习啊,我决定今年参加高考,所以准备回家好好复习了,你们不要太想我哦。”
……
陈小敏背起书包,掏了掏耳朵问道:“你说啥?”她以为自己的错了。
她一直觉得她和唐宁其实只差三十来个名次罢了。
毕竟中考他考的是全省38名,而唐宁是前5。
可是这会儿,她怎么感觉玄幻了呢?
唐宁收拾好书,背上书包,理了理自己的两条大辫子:“你们没听错,我说我准备今年参加高考,要回家开始复习了,明儿开始就不来上课了,已经和校长讲好了,假条都批了。”
看着唐宁手里晃着的假条,庞秀峰接到手里看了看,还是十分的不敢相信,虽然,但是,可是:“你和泽神是不是对于高中要学的东西早就不屑一顾了啊?”
虽然不想这么问,不然觉得自己太Low,可是还是问了出来。
庞秀峰觉得自己和这两个人的距离又远了不少。
“没有不屑一顾,这不是要参加高考了的嘛”唐宁回话。
“可是你现在才高一,你才学了半个学期,不对,你参加竞赛的时候,你得了第二,只是比泽神用多了时间,少了几分,你的水平早就不是高中水平了!”
唐宁没有直接回答:“好了,我知道你也早就学完了,不过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你们好好学习,别学我。”
唐宁说完从庞秀峰手里拿过假条,转身离开了这个她待了半年的教室后头也不回的回了家。
回到家吃好饭,和郑水蓉说道:“妈,诺,给你看一下我的假条。”
郑水蓉看着这一请假直接请到了高考的假条,整个人都差点就跳了起来:“你这死孩子,不是今年参加高考吗,怎么不在学校好好学习?”
哎哟,就知道她老妈会是这个表现。
于是又掏出两张满分试装:“诺,校长让我刷了去年的高考题才批的假,我这样子再在学校里只是耽误老师的时间罢了。”
看着唐宁拿出来的试卷,郑妈妈哑然了,孩子越大越难管,而且特别是这种过分优秀的孩子。
骂不是,打不是,教好像也教不了孩子啥……只能自己做好自己的事情,给孩子以身作则。
“哎,你这孩子,那你给妈妈保证,高考没问题,才可以去做你现在想做的事情,”父母的眼里学习确实是很重要。
所以这个要求也是最低要求。
唐宁点了点头:“知道了妈妈,我送小斌去上学。”
“姐,我上初中了,其实我可以自己上学的,你不用担心我。”唐斌九岁,全校最小的初中生表示想独立。
郑水蓉头都大了,看了自己的小儿子,心里就要犯嘀咕:“这孩子不会再长两年也学她姐吧?这才九岁,真让人脑壳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