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花园酒店总统套房的露台仿佛悬浮在魔都的夜空之中。
冰桶里的香槟酒渗出冷雾，金黄色的酒液在水晶杯里荡漾出细密气泡。
夏语柠赤足踩在微凉的大理石地面上，真丝裙摆随着夜风轻扬，露出纤细的脚踝。
“美女赏脸干一杯？”林宇举杯笑道。
远处陆家嘴的霓虹透过酒液，在他眼底折射出碎金般的光。
夏语柠仰头饮尽，一滴酒顺着颈线滑入领口。
半瓶香槟见底时，夏语柠突然踩着栏杆底座跃上露台玻璃围栏。
高空的风吹散她的发髻，真丝长裙瞬间贴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林总见过空中芭蕾吗？”她向后仰倒，腰肢弯出惊人弧度，长发如瀑垂向霓虹闪烁的深渊。
“你还真是喝醉了，不怕掉下去。”林宇揽住她的腰将人带回地面。
夏语柠趁机亲了一口林宇。
林宇来了兴趣，笑道：“亲爱的舞蹈老师，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方式可以庆祝一下今天的胜利？”
夏语柠眼底漾着醉意与狡黠：“当然有，别忘了舞蹈老师的身体柔韧度超乎你的想象。”
她脱下自己丝滑的绵绸上衣，随手扔进了泳池，上衣像片花瓣漂荡在月光下。
然后倏地抬高右腿架在林宇的肩头，这个专业舞者的一字马动作此刻变得十足性感。
真丝裙摆滑落堆在腰际，露出美腿，足尖绷直时，泳池水光在其上流淌如银河。
林宇抱住了她，两人紧紧相拥。
夏语柠背后就是玻璃墙，外面就是绚丽的城市夜景。
情到浓处，他们眼里的世界只剩下彼此。
当远处海关大钟敲响午夜报时，惊起了栖在避雷针上的夜鸟。
林宇吻了吻夏语柠，尝到香槟与汗水的咸涩：“开心吗？”
“嗯！”夏语柠幸福地点了点头，虽然满脸都是汗。
林宇将夏语柠打横抱起，夏语柠嘴里发出咯咯的笑声。
在这里没有人能打扰他们，林宇就是这里的国王，而她就是王后。
房间的感应灯渐次亮起，照见露台的满目狼藉。
翻倒的香槟浸湿地毯，玻璃墙上是纵横交错的手印。
林宇抱着夏语柠回到卧室，扯过真丝床单裹住两人，夏语柠很快就睡着了，果然夜间锻炼容易助眠。
……
阳光透过总统套房的防眩玻璃，在被子上切割出锐利的光带。
夏语柠被刺目的光线惊醒，眯着眼摸到手机——8:07！
她像被电击般弹起，真丝被单从光滑的肌肤滑落。
“糟了！要迟到了！”她光脚跳下床，赶紧找衣服穿，蕾丝内裤勾在脚踝上差点绊倒。
“才八点……老师迟到一会儿又怎么了？”林宇慵懒地伸手捞她，却扑了个空。
夏语柠边套文胸边跺脚：“今天北舞的专家来听课！很重要的！”
林宇看夏语柠这么着急，也认真起来了。
他一边穿衣服一边说：“我送你，法拉利车速很快的。”
两人穿戴好后坐电梯下楼，法拉利Roma的引擎在地下车库咆哮惊醒。
林宇一脚油门下去，跑车立马飙了出去。
夏语柠攥着安全带看时速表从80飙到120：“超速了！前面有测速探头！”
“没关系，罚不了多少。”林宇单手打方向盘拐过急弯，满不在乎地说道。
早高峰的内环高架变成他们的赛道。
林宇频繁超车，惹来司机们的不满，但看到林宇是开法拉利跑车，他们也只能动动嘴皮子。
夏语柠对着遮阳板化妆，突然的变向让她眼线画歪：“你能不能开稳一点？”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求稳的话就不能求快！”他又猛打方向，车身变道超车，惊起一片喇叭声。
八点十八分，法拉利精准甩尾停在音乐舞蹈楼前。
几个正进出的学生被跑车引擎的轰鸣声吓得抱紧课本。
夏语柠赶紧打开车门下车。
“你把手机落下了！”林宇从车窗递出平板，顺势拉回她深吻，“今晚晚上还睡我那吗……”
林宇话没说完被她推开，那抹香槟色身影已消失在大楼入口处。
他吹着口哨调头，忽然想起整夜狂欢后胃里空空。
到了校门口，林宇把车停下，法拉利的蝶翼门无声闭合。
林宇将车钥匙随意塞进牛仔裤口袋。
超跑像一头蛰伏的机械猛兽，与周围叮当作响的共享单车形成奇异对照。
他走向校门口一家老粥铺，绿色防蝇塑料帘沾着油渍，被风吹得啪嗒作响。
粥铺里挤满了学生。
老板娘是个扎着花头巾的中年妇女，正用长柄勺敲着锅沿催促：“同学快些吃！后面等着呢！”
油烟机的轰鸣声中，收音机咿呀播放着沪剧《罗汉钱》。
林宇在角落找到张摇摇晃晃的折叠桌。
桌面残留着上一位食客的油渍，他抽了两张粗糙的卫生纸擦拭，纸屑沾了满手。
“吃点啥？”系着围裙的小伙计甩过来塑封菜单，眼睛却盯着窗外那辆炫目的跑车，“嚯！这车够炫的啊！”
“鸡肉粥，油条，一碟酱菜。”林宇用指尖点着菜单上的繁体字。
鸡肉粥盛在厚重的蓝边海碗里，米粒熬得开花，浮着层亮晶晶的鸡油。
林宇掰断油条泡进粥里，酥脆的面食瞬间吸饱汤汁。
酱菜切得极细，淋了麻油和糖霜，非常开胃。
等他吃饱结账，从粥铺走出来时，意外发现两个穿JK制服的女生正围着法拉利自拍。
其中一个突然掏出口红，在餐巾纸上飞快写字。
“快塞车窗缝！能开这车的肯定是有钱人？”梳双马尾的女孩催促着同伴。
同伴却犹豫：“被学校监控拍到怎么办……”
“笨！戴口罩谁认得出来！”说着真把叠成心形的餐巾纸塞进车窗橡胶密封条。
林宇等她们蹦跳着走远才现身。
他抽出餐巾纸展开，上面写了一串电话号码，但没写一个字，只是印着唇印。
不用写字，他也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现在的孩子越来越会找捷径了。”他摇头撕碎餐巾纸，碎屑扔进垃圾桶时瞥见桶里已有类似纸条，看来这招不少人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