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结束后,陆蓉蓉卸了妆,刚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卧室门就被“咔嗒”一声推开。
她抬眼一看,瞬间睁大了眼睛,不自觉咽了口口水——驰骋竟来了。
他身形高大,身上穿的黑色纱网睡衣薄如蝉翼,将“花园景观”衬得一览无余:乱糟糟的“草丛”没加修剪,还突兀地“种”着一棵挺拔的“竹笋”,连笋上的脉络都清晰可见。
陆蓉蓉心里犯嘀咕:这人白天明明说结完婚就带新欢出国,绝不碰自己,怎么现在反倒主动上门,还让她“参观花园”?
到底想干什么?
驰骋没管她的疑惑,眼神湿漉漉的,像极了他养的那只黏人的小醋包,却又带着蛇狩猎时的直勾勾,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那目光又热又沉,看得陆蓉蓉后背瞬间冒起鸡皮疙瘩,刚压下去的困意,一下子全没了。
陆蓉蓉皱着眉坐起身,语气里满是警惕:“你来干什么?不是说结完婚就去国外旅游,不碰我吗?”
驰骋往前迈了两步,眼神灼热地锁着她,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我来履行夫妻义务。”
他顿了顿,喉结滚动了一下,语气带着几分直白的委屈,“不管你当初为什么要嫁给我,现在咱俩是有证的夫妻。
我从那天我走了之后,就没跟人睡过,想了好几天,涨得根本睡不着——你看不见吗?”
说着,他还故意晃了晃。
“你之前天天躲着我、不着家,现在又来找我做什么?”
陆蓉蓉嗤笑一声,不看他故意甩的东西,故意拆他的台。
“别人我都没兴趣。”
驰骋却没恼,反而上前一步,伸手撑在床沿,将她圈在自己的阴影里,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蛊惑的意味,“跟他们玩都没劲儿,不如跟你一块爽。”
陆蓉蓉抬起脚抵住驰骋的胸膛,语气带着几分慵懒的调侃:“你急什么?”
“我都一个多月没喷发了,你说我急不急?”
驰骋只觉得浑身燥热,一把握住她的脚。
陆蓉蓉的脚白嫩小巧,连他的巴掌都比不上,他忍不住低头把玩,指尖轻轻摩挲着细腻的肌肤,之前的傲娇和冷漠全没了,只剩小心翼翼的讨好,只想让她松口。
第二天一早,窗外的小鸟叽叽喳喳叫着,陆蓉蓉伸了个懒腰,刚拿起手机就收到吴所谓的信息——他约她在咖啡厅见面。
坐在咖啡厅里,陆蓉蓉看着对面一脸颓废的吴所谓,喝了口黑咖啡,忍不住皱眉:“真苦,谁家好人喝这个。”
吴所谓扯了扯嘴角,语气带着释然:“你赢了,我抢不过你。我已经打算搬家了。”
“你要搬哪去?”陆蓉蓉抬眼,语气平静得像在聊家常。
两人倒真像许久未见的好友,你一言我一语地闲聊。
聊到最后,吴所谓笑了笑,眼底有了点光:“去杭城。听说那边风景好,我妈身体不好,我想带她去那边定居,换个环境或许能好点。”
吴所谓起身要走,却又停下脚步,定定地看着陆蓉蓉,语气带着几分怅然:“我不是输给你,是我和驰骋之间,从一开始就裹着算计。
刚要磨合的时候,你出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我们就自然走向了分岔路。”
陆蓉蓉指尖摩挲着咖啡杯壁,轻轻点头:“算起来,我确实是趁虚而入。”
“不是的。”吴所谓摇了摇头,眼神认真,
“说到底,还是我和他之前的感情不够坚定。你很美,身上透着股干净又鲜活的灵气,他会被你吸引,其实太正常了。”
他顿了顿,目光仔细打量着陆蓉蓉,忽然开口:“我能知道你真正的名字吗?”
见陆蓉蓉瞬间露出错愕的表情
他又笑了笑,语气笃定,“我知道你不是岳悦——我和她在一起七年,太清楚她的为人和性子了。你能告诉我,真正的‘月月’去哪里了吗?”
陆蓉蓉抬眼,眼神平静无波,轻轻摇了摇头:“我不能说。”
吴所谓看着她坚决的模样,没再追问,只是轻轻叹了口气:“那我走了。”
说完,他转身走出咖啡厅,背影很快消失在人群里,彻底退出了这场纠缠的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