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进四的比赛中,斩妖泣血对阵夜行,以及谢红殿对阵铁手无情的比试,由于是同门内战,本来便没有什么好看的,这两局比试也很快便结束了,获胜方不出意料的便是斩妖泣血和谢红殿。
叶折风和樱桃狮子头那场打完之后,观众最期待的其实是千机无影对阵燕小七的这一场,大部分人猜想会是一场激烈的对局。
一个是神侯府的神秘高手,一个是六扇门成名已久的三师兄,说不得又是一场惊天动地的激烈厮杀!
但是出乎所有人的预料,这场比试是结束时间最短的,比叶折风那一场还要短暂的多。观众只是看见台上金光一闪,下一刻燕小七已经被扔下了擂台。
于是,四强选手产生了,分别是,叶折风,斩妖泣血,谢红殿和千机无影。
说来也巧,刚好是开封府,锦衣卫,六扇门和神侯府各一名选手,并且除了神侯府是千机无影顶替了大师兄非鱼之外,都是门派的大师兄大师姐进入四强,不得不让人怀疑有人在抽签上动了手脚。
这是一场针对叶折风或者非鱼的局,现在来看,很有可能是叶折风,毕竟当时没有人觉得叶折风能赢非鱼。
“四强了,老叶,没一个好对付的啊!抽签可悠着点!”无相道。
“最好抽中斩妖泣血,看下来就他的实力可能差一点,其他的两个可都不好对付!”七月也来说道。
“师兄加油,不管抽中谁,都能赢的!”
叶折风点点头,“放心吧,我手一向红的很,上次还不是把建帮令给摸来了!”
叶折风转身上台去抽签,三人在台下等着结果。
没过一会,抽签结果便出来了。
叶折风对阵千机无影,谢红殿对阵斩妖泣血。
“嘿,老叶这手还真是臭!”
“他每次信誓旦旦的时候,肯定会出事!”
……
“四派联合大比,半决赛第一场,开封府叶折风,对阵,神侯府千机无影,比试开始!”
随着裁判的声音落下,四派联合大比半决赛正式拉开帷幕。
千机无影看上去是一个怒目圆睁、嫉恶如仇的青年男子,赛前叶折风拜托风破云帮忙查了一下千机无影,这个千机无影非常神秘,没有参与过神侯府门派大比,平时也不待在侯府内,据说是铁胆神侯朱无视放在龙虎山的“交换生”,平时在龙虎山修炼。
叶折风当时看着风破云发来的消息的时候,眉头和读者一样是皱在一起的。
铁胆神侯?龙虎山?交换生?
你要说铁胆神侯也是神侯,也属于神侯府,行吧,我勉强也能接受。
和龙虎山还有交换生制度?有点离谱了吧。
风破云:没错,这些资料都是红殿亲自调查的,不会错。
叶折风:谢红殿?
风破云:对。哦对了,谢红殿说要拿冠军的,谁阻止她,她就杀谁,叶兄你悠着点!
叶折风:……
龙虎山属于道门,与叶折风这些朝廷派系可谓井水不犯河水,不过铁胆神侯朱无视是有名的擅长筹谋布局、心思深沉之辈,他能如此布置,定是在下大棋。
那也就是说,面前这个千机无影,他的武功不是出自神侯府,而是来自龙虎山的道门武功。
叶折风和千机无影在擂台上站定,双方相互见过礼,千机无影主动道:“叶师兄,我看过你之前的比赛,你,不是我的对手。”
哦吼,还挺狂!
叶折风也不跟他废话,他不知道这个千机无影有什么手段,那就先上前试探一番。
哼哼,道门龙虎山,你还真能修仙不成!
叶折风施展血刀刀法攻了上去。
血刀刀法的强大攻击力,加上自己“天鹰飞燕”身法的配合,让叶折风的攻击既凶猛狠厉又轻灵迅捷,随时可以爆起发动全力进攻,在必要时也可以从容撤退。
千机无影见叶折风一剑攻来,心中并不慌乱。只见千机无影一手下探,气沉丹田,一手作攻击起手式。等到叶折风攻过来的时候,瞬间变招作抓握姿势抓向叶折风的魔刀。
叶折风一惊,随后又冷笑一声,这是攻击+50%的魔刀,锋利成程度可想而知,你等着手指齐根而断吧!
但是就在叶折风的魔刀即将斩向千机无影的手指的时候,千机无影右手之中突然金光大炽,光芒夺目的令叶折风根本睁不开眼睛,这是千机无影的金光咒掌法。
还好叶折风早有准备挥刀应对,不管你使出如何手段,我都断你一手!
但是意外发生了,叶折风只感觉一阵雷击一样的麻痹感从刀身上传来,而且那种雷击感一波接着一波,越来越强,叶折风逐渐身体麻痹。
叶折风暗道不好,这是碰见了强控制的雷法了!燕小七铁定就是这样中招的!
可是尼玛,老子玩的是武侠游戏啊!
叶折风当机立断,就在这麻痹感尚未完全麻痹身体的一瞬间,催动全身内力发动了“夜战八方”,猩红的嗜血之色和千机无影的耀眼金光交织在一起,让台下的观众们也根本看不清擂台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等金光和猩红血光渐渐散去,叶折风和千机无影两人仍旧双双站在擂台上,两人心中各自震惊。
迄今为止,千机无影是第三个在叶折风全力发动夜战八方的情况下没有杀掉的玩家,前两个分别是夜带刀和非鱼,都是顶尖高手。
在那一瞬间里,叶折风强行顶着半边身体的麻痹感挥刀斩出,但是越往前麻痹感就越强,但是最终自己还是砍到了对方的身体,不过却并没有能杀掉对方。而在他强烈刺目的金光之中,叶折风瞥见了千机无影手心里的一道闪电。
好家伙,掌心雷!还真是修仙的是吧,都说道门出怪物,果不其然!
而另一边的千机无影看着自己肩膀上可怖的伤口,很难相信这是一个被自己的掌心雷击中、麻痹控制后的玩家带给自己的伤害。
两个人在擂台上远远站着,谁都不敢轻易再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