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一声慵懒的轻哼从水灵唇间逸出。
她悠悠的转醒,长长的睫毛颤动,眼中还浮着一层未散的水气。
她这才回想起之前,那令人面红耳赤的一幕幕。
自己都求饶了,林凡这臭小子竟然还假装没听见!
居然...居然把自己给弄晕过去了?!
她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甩开那些杂念。
然而下一秒,她就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
“嗯?这股力量...”她猛地从床上坐起,下意识催动能力。
“咕噜噜一一”
刹那间,无数湛蓝的水元素光点自虚空中浮现,欢快地环绕她周身飞舞。
一股令人心悸的威压弥漫开来,连她自己都感到震惊。
“我的战斗力...怎么提升了这么多?”水灵表情愕然的感受着身体的变化。
不仅是基础战斗力的暴涨,连对那些玄奥战技的理解与掌控,也精进了不止一个层次。
甚至...她隐约触摸到了一种全新的境界。
一种能够将自身意志投射出去,形成绝对掌控区域的...领域之力?!
“水灵姐,把你吵醒了?”林凡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水灵这才疑惑着问道:“林凡,刚才我好像听到警报声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
“联邦那帮孙子又来找茬了。”林凡一边说,一边打开了手环光屏。
手指在光屏上快速滑动,调出了“极限号”的详细配置清单。
尽管有心理准备,但当看到那些夸张到极点的参数时,他还是被结结实实地震撼了一把。
“这尼玛哪是星际飞船,分明是一座移动的战争堡垒!”
光是他所知的“镇灵炮”,就足足配备了十门!
其他各种远程重火力、能量武器、导弹发射阵列更是数不胜数。
“想用绝对武力来威慑我们么?”
林凡关掉光屏,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联邦的人又来了?!”水灵闻言,秀眉间闪过一丝凌厉的怒气。
“要准备开战吗?”看到飞船那夸张的配置后,她忍不住问道。
此刻的她,感受着体内奔流不息的全新力量,纵使面对如此恐怖的火力...
也并非没有一战之力!
“不急,不是有那个“清道夫”程序在么。”林凡轻笑着,揽住了水灵纤细而富有弹性的腰肢。
在她耳边低语道:“走,我们去看看这帮孙子,又想玩什么花样。”
说话间,他忍不住又查看了一眼水灵的面板。
与之前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姓名:水灵女王·水灵】
【年龄:168】
【深渊使徒:SSS级】
【战斗力:】
【战技:水元素召唤、冰霜附魔、冰棘矛、冰河世纪】
【隐秘信息:由于宿主等级限制,王级领域·冰河世纪尚未全部解放】
【王级血脉契约,水灵珠战力提升30%→40%】
“乖乖,这会要是碰上那伐折罗·天父...”
“劳资把它骨头拆下来当碳烤...”
低语间,林凡已换好了衣服,与水灵齐齐踏出了巨树空间。
......
“区域数据同步完成!”
“扫描数据同步汇总!”
“……”数道冰冷的机械音,在“极限号”飞船的指挥室内回荡。
李默,那位参会的国字脸文官,此时正端着一杯热咖啡,悠悠然地看着舷窗外的凄凉景象。
“真不愧是下区,赵宇竟然能栽在这种破地方!”
他的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笑。
《清道夫》程序的启动,相当于已经给林凡判了死刑。
自己只需要跟军部的人跑一趟,渡过这为期一个月的死缓。
“不不不,是29天,哈哈哈哈!”
然而,当主控屏上弹出一连串的数据流时,他的笑声戛然而止!
手中的咖啡杯倾倒,滚烫的液体烫红了他的手背,他却浑然不觉。
《检测到灵族能量反应:已识别灵族个体159名!》
《检测到王级能量反应:3名!》
《检测到疑似污染源...分析中...》
这...这怎么可能?!
李默反复的揉搓着自己的眼睛,仿佛要将那些数字从幻觉中抹去。
浙山区,这个被接近抛弃的下区,竟然还隐藏着另外两位王级!
三名王级联手…在这艘飞船里,哪怕盖娅恐怕也无力对抗吧?!
“疑似污染源...”看着那条红色数据,一股寒意冲上了他的头顶。
他丝毫不怀疑“极限号”数据的准确性。
也就是说,在这偏远的浙山区里...竟然保存着未知的虫之一族!
“必须汇报给联邦!”
惊魂未定的李默,赶紧操作起了面前的控制台。
…
指挥室的另一端,盖娅上将缓缓的睁开双眼。
当她扫过主控制屏时,一道精光从她的眼底闪过。
“拉姆,把同步到的林凡资料,单独传给我。”她的声音异常平静,接连发布指令:
“雷姆,暂时切断与联邦总部的数据同传。”
“是!”两名留着短发的机娘立即敬礼,取得了操作控制权。
李默看着被回收的权限,猛地回过神来。
他几乎是本能地质问:“盖娅上将!这可是灵族,联邦最高级别的管控目标!”
“还有可能存在的污染源,我们应该立刻向总部汇报!”
“李秘书。”盖娅甚至没有抬头,“我才是‘极限号’的船长。”
“你似乎总喜欢忘记自己的身份。”
盖娅没有再理会李默,随着一张张的数据与报道出现,她的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弧度。
“与灵族共存吗?有意思!”
“这个叫林凡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让我意外了。”
军方也有合作的灵族对象,可类似这种同盟生活的,她还从未见到过。
”咦,这么多契约位?”
“好像还救了不少人。”
李默看着自言自语的盖娅,张了张嘴,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出口。
他抽出一条手帕,默默地擦拭着手中的咖啡渍,心中却翻江倒海了起来:
这个疯女人!
究竟又想搞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