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毛又夸大其词的把昨天下午见到张大财的情景描述一番,边说便义愤填膺:“那个狗日的鬼儿子张大财,要不是小嫂子你拦着我,我要把他碎尸万段,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丁玲玲也说:“谢毛毛,小弟弟,你莫慌,你昨天受到的屈辱,我们马上就要给你找回来。我妹妹是什么人?眼睛里夹不得沙的人,莫说现在有市长撑腰,就是没有谁撑腰,我妹妹绕过欺负过她的谁啊?”丁楚楚心不在焉,脸色铁青的吃完早餐。
站起来说:“谢毛,你今天再去收集了解一下张大财的公司情况。我和玲玲姐回酒店再去商量研究,中午一起吃饭碰头。”丁楚楚说完后,胸口微微起伏,那张精心修饰过的漂亮脸蛋上布满了寒霜,眼神锐利得能杀人。
她刚刚边吃饭便通过谢毛身上隐秘的录音设备,再次实时听了昨天他们谈判的全部过程,尤其是那个“该死的张大财”充满蔑视的打狗不看主人令她悲愤万分。
不过,她马上就冷静下来,这都是昨晚以前的事情了,昨晚以后肯定会大大改变了。以后,我丁楚楚就像是两面间谍,要讨好薛金刚和张大财,一个也不能得罪。这两个有权势有财富的男人,都要为我所用。
丁玲玲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气冲冲站起来:“对!商量一下,最好是今晚就除掉他这恶搞混账东西!”她自然也是听了同步录音的,所以她也是义愤填膺,同时也是为谢毛打抱不平。昨晚他们虽然没有药,但也是甜蜜无限,幸福无比。
丁楚楚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怒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繁华的都市景观。阳光透过玻璃洒在她身上,却驱不散她心头的阴霾。“听到了。确实很狂。”
“岂止是狂!简直是找死!”丁玲玲走到她身边,咬牙切齿,“一个小小的什么破老板,归根结底还是个农民,居然敢不给我们面子?小妹,必须给他点颜色看看!让他知道,在商界,有些人是他永远得罪不起的!”
丁楚楚没有立刻回应,她的手指轻轻敲击着玻璃窗,发出细微的声响。愤怒归愤怒,如果没有昨晚的事情,她也许现在已经向张大财开火了,但是有了昨晚的事情,就比较麻烦了,就不能轻率的作为了。
她看着丁玲玲,说:“我把谢毛支开,想给你说一件事。”
“妹妹,说啊,我们两个亲姐妹,心是一样,肉是一样的,血管里流的血也是一样的。什么都是一样的,你说就是,楚楚。”
丁楚楚招呼她坐过来,慢慢的讲述了昨晚和张大财的事情。
“那现在怎么办呢?”丁玲玲担忧起来了。
“不能和张大财大闹起来,慢慢的缓解矛盾和仇恨,如果昨天的事情捅出去了,我们就会彻底失去薛金刚的信任。那我们才是真的完了。”
“楚楚,你相信我,哪怕有人严刑拷打我,我也不会说出去的。谢毛那里,我绝对不会给他说一个字。”
“对!任何人都不能说。哪怕张大财去给薛金刚说了,没有证据的东西,我们也坚决不能承认。”
“妹妹,你太苦了,被那个畜生玷污了。”
“姐,也别这样说。当我知道我没有办法得罪张大财的时候,我也放纵自己了,也沦陷了,主动配合了,也有快乐和幸福。”
“楚楚,我们都是女人,我知道的,别把自己搞得太累,该享乐的时候也要享乐。”
“姐,我们现在对张大财也要慢慢改变,先要稳住他,不能让他去到处乱说我和他的事情,同时,他要找我,我还要去应付一下,彻底把他拉到我们一边来。最好形成牢不可破的同盟。但是也不能来的太快,避免引起薛金刚的怀疑。姐,你没有结婚,你最好嫁给张大财成为姐夫,那就很放心了。”
“他?我的老公?楚楚,这是不是有点搞笑啊?”
“一点都不搞笑,姐姐,凭心而论,张大财还是有一些能力和本事的,他现在应该说几千万的资金资产还是有的,你嫁给他可能比我嫁给薛金刚还好一些。”
“薛金刚怎么了,人家可是常务副市长。”
“官员最不可靠。今天为官,也许明天就为囚。我见得太多了。当官是我们这个国家最危险的职业。如果,我还没有嫁给薛金刚的话,我绝对不去和官员结婚,那怕和一个小老板结婚都要稳定得多。”
“玲玲姐,我说的是真的,你可以考虑一下,只有把他变为姐夫是最可靠的。”丁楚楚转过身来看着玲玲,眼神已经恢复到了平日的冷静与锐利,甚至带着一丝无奈的笑意。
“这个,我要好好考虑一下,毕竟前面几年一直都是仇人,现在突然要变老公,还有一个过程。还有一点不太可能的是我比他大三岁。”
“这怕什么呢?女大三,抱金砖。还有一点,玲玲姐,就是不结婚变成情人也行啊。”
“你现在就是他的情人啊,还不稳固吗?”
“姐,我毕竟是薛金刚的人,万一他以后要找我的时候,薛金刚也要找我怎么办呢?你现在那个谢毛,等他给一部分钱以后,随时可以放弃。张大财,现在我们得罪不起了。”
“好好,楚楚,我听你的。但是也要有机会才可能接近啊。”
“这个,我来想办法。不能赤裸裸的直接说,要创造机遇。”
“现在对他的所有打压全部解除,主动示好。”
“只有这样了。”丁玲玲想起张大财即将做自己情人或老公的时候,心里暗暗的微笑起来了,真的是太玄妙了。她想起一句名言:这个世界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