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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应对何进与宦官的明枪暗箭,陶应亦深知结交清流重臣、稳固士林声望的重要性。

这一日,他备下不算奢华却极为雅致的礼物——包括数卷徐州新近整理的先秦孤本典籍,以及一些精巧的徐州特产,亲往司徒王允府上拜会。

王允府邸位于洛阳清贵云集的区域,门庭不如大将军府显赫,却自有一股书香世家的清雅气度。

听闻楚侯陶应来访,王允亲自出迎至中门,给足了礼数。

“王司徒,晚辈陶应,久仰司徒清名,今日特来拜会,冒昧之处,还望海涵。”

陶应执晚辈礼,态度谦和,与在洛阳大街对何进时的锋芒毕露判若两人。

王允年约五旬,面容清瘦,三缕长须,眼神清明而深邃。

他打量了一下陶应,见其虽年轻,但气度沉凝,目光澄澈,并无一般武将的粗豪或幸进之臣的谄媚,心中先有了两分好感,拱手还礼道:“楚侯客气了。侯爷扫平黄巾,功在社稷,老夫亦心向往之,快请入内奉茶。”

二人入得堂内,分宾主落座。

交谈之初,不免涉及些风土人情、经史诗文。陶应虽非专研经学,但凭借超越时代的见识和系统加持的悟性,每每能发前人所未发,言谈间既不掉书袋,又能切中要害,让王允这位经学大家也时而颔首称奇。

话题渐渐转向时局。

王允叹道:“如今天子圣体欠安,阉宦窃权,大将军虽有心振作,然……唉,朝局纷扰,实非国家之福。楚侯此番入京,不知有何以教老夫?”

这话问得含蓄,实则是在试探陶应的政治立场和抱负。

陶应放下茶盏,正色道:“司徒公言重了。应一介武夫,蒙陛下不弃,委以重任,唯知恪尽职守,上报君恩,下安黎民。”

“至于朝中纷争,”

他略一停顿,目光坦诚地看向王允,

“应以为,无论阉宦、外戚,或是清流士林,若皆能以社稷为重,以百姓为念,则纷争自息。

若有人为一己之私,祸乱朝纲,无论其身份如何,皆为国贼,天下共击之。”

这番话,既表明了自己忠君爱民的基本立场,又未明确倒向任何一方,而是提出了一个更高的“社稷”标准,显得格局宏大,不落窠臼。

王允听罢,沉吟良久,方道:“楚侯年纪轻轻,能有此见识,实属难得。但愿侯爷能不忘初心,始终以社稷为重。”

话语中既有赞赏,也有一丝告诫的意味。

宾主相谈近一个时辰,气氛颇为融洽。

辞别时,王允亲自将陶应送至府门,态度比初时更为亲近。

就在陶应在王府仆役引领下,穿过庭院,走向府外马车时,一阵清越婉转的歌声,如涓涓溪流,从不远处的花园水榭中隐约传来。

那歌声带着几分少女的娇憨,却又空灵剔透,在这暮春的午后,听得人心中一静。

陶应不由得驻足。

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的六角凉亭中,一位身着浅碧色衣裙的少女正背对着他,低头抚琴。

夕阳的余晖为她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纤细的指尖在琴弦上跳跃,那空灵剔透的乐声仿佛能洗涤人心中的尘埃。

似乎是琴曲终了,又似乎是察觉到了身后的目光,少女的琴音戛然而止。她略显惊慌地回过头来。

刹那间,陶应感到自己的呼吸为之一滞。

“叮咚!检测到青史级美女貂蝉,系统自动开启!”

姓名:貂蝉

年龄:16

武力:70

统御:42

魅力:101

智力:90

技能:【芳华一舞惊天下,娇颜千媚倾万城】貂蝉容颜,千古无双,汉土之内,凡男性,皆可魅惑!

【玫瑰虽好仍带刺,牡丹纵香终化泥】:得貂蝉倾心,与其双修,人间极乐,但若夜夜笙歌,男性能力降低10%,武力下降1-5点,智力下降1-10点。

美色蚀骨,节制啊兄弟们!

所谓的美色,到头来,不过是黄土一捧,而终将尘归尘,土归土,褪去皮囊,无非二百零六骨,穿上衣裳,可有十万八千象,所以,要远离啊。

大家都是兄弟,最危险的地方留给我,你们撤,我断后昂!

他见过甘玉的温婉可人,也见过杜秀娘的妩媚天成,但眼前这张脸,却是一种超脱了凡俗的钟灵毓秀之美。

眉不画而黛,唇不点而朱,肌肤胜雪,尤其那一双眸子,清澈得如同山间初融的雪水,此刻因受惊而微微睁大,带着几分小鹿般的惶然,更是我见犹怜。

但是让陶应惊讶的是,这貂蝉居然有勉强达到三流武将的武力,着实让人惊讶。

不愧是早期女间谍。

少女见是一位气度不凡、英俊挺拔的陌生男子,俏脸上瞬间飞起两抹红霞,连忙起身,带着身旁的侍女,低着头匆匆便要离去。

就在她与陶应擦肩而过的一瞬,许是心慌,她袖中滑落一个小小的、绣着金丝的物饰,悄无声息地落在了铺着鹅卵石的小径上。

陶应目光敏锐,弯腰将其拾起。那是一个极其精巧的锦缎香囊,用料华贵,绣工精湛,上面用金丝绣着兰草与祥云的纹样,散发着一种清雅幽远、不同于寻常脂粉的冷香。

“姑娘,你的东西掉了。”陶应开口,声音温和。

那少女闻声停步,回头看见陶应手中的香囊,脸上红晕更甚,犹豫了一下,才在侍女的陪同下,迈着细碎的步子走回来。

她不敢抬头看陶应,只是微微屈膝行了一礼,伸出双手来接,声如蚊蚋:“多…多谢大人。”

在她接过香囊,指尖与陶应的手掌有瞬间轻微触碰时,她飞快地抬眸看了陶应一眼。

那一眼,包含了羞涩、好奇,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愫。

她显然已从下人口中知晓了这位年轻男子的身份——那位名震天下的楚侯。

“举手之劳。”

陶应微微一笑,将香囊放入她手中,触感微凉。

貂蝉再次行礼,这次不敢再多看,握着失而复得的香囊,如同受惊的蝴蝶般,与侍女迅速消失在回廊的尽头。

引路的老管事这才上前,带着歉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解释道:“侯爷恕罪,惊扰您了。那是府中歌伎,名唤貂蝉,年纪小,不懂规矩。”

“无妨。”陶应神色已然恢复平静,仿佛刚才的惊艳只是一缕清风,“歌声琴艺俱佳,何罪之有?”他不再多言,从容向府门外走去。

然而,就在他登上马车,车厢门关上的那一刻,他摊开了自己的手掌。掌心之中,赫然躺着另一个几乎一模一样的金丝香囊!

只是这个香囊上,绣的却是戏水的鸳鸯纹样。

原来,在刚才拾取香囊的瞬间,陶应以极快的手法,用怀中甘玉的香囊,完成了调换。

貂蝉那个绣着兰草祥云、带着她独特体香的真正香囊,此刻已到了他的手中。

他轻轻摩挲着掌中犹带佳人余温与冷香的香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貂蝉……王允……”

他将香囊郑重地系在自己腰间,贴身处藏好。

这并非一时兴起的唐突,而是一步深意十足的棋。

这香囊,既是一个念想,一个信物,未来,或许也会成为与王允这位清流领袖之间,一条微妙而特殊的纽带。

他并不知道,这一“换”,换来的不仅仅是一个香囊,更是一段早已注定的、纠缠于权谋与真心之间的乱世情缘。

那惊鸿一瞥,恰似春水映梨花,深深地印在了陶应心中,平静的心中,不由得泛起一丝涟漪,久久不褪。

看着楚侯的车驾远去,老管事脸上的谦恭笑容瞬间收敛,转身快步穿过几重庭院,回到了王允那间堆满竹简的书房。

“大人。”

老管事躬身低语,“不出您所料,楚侯果然在回廊偶遇了貂蝉姑娘。两人确有交谈,楚侯还……拾起了貂蝉姑娘不慎掉落的香囊。”

王允并未从书简中抬头,只是嘴角浮现一丝难以察觉的冷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他可曾有何异常?”

“楚侯表面平静,应对得体。但老奴看得真切,他拾起香囊,与姑娘指尖相接时,目光有瞬间凝滞。以楚侯之能,本可轻易避开触碰,他却……顺势接了。”

“好。”

王允终于放下竹简,眼中闪烁着老谋深算的光芒,“美玉藏于椟中,终是死物。唯有置于英雄眼前,方能价值连城。陶应年少英雄,权势熏天,若能以一丝情丝系之,于我汉室大局,善莫大焉。”

他踱步到窗前,望着陶应离去的方向,语气变得幽深:“你且去告诉貂蝉,便说楚侯称赞她琴艺……让她,好好记着这份赏识。”

老管事心领神会,深深一揖:“老奴明白,只是……楚侯雄才大略,此计能成否?”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王允抚须沉吟,“今日种下此因,他日或能收我辈意想不到之果。即便不成,能与这位楚侯多一分香火情缘,总非坏事,去吧,做得自然些。”

“是。”

老管事悄然退下。

王允独自立于窗前,暮色将他的身影拉得极长。

他苦心孤诣,周旋于宦官、外戚与新兴权臣之间,貂蝉这颗精心打磨的棋子,如今已轻轻落在了陶应这颗关系天下气运的棋眼之旁。

这洛阳的棋局,因这一缕若有若无的冷香,变得更加波谲云诡,难以揣测。

夜,很深了,那残月却不愿意升起,但那点点寒星和无尽黑幕,却让他不得不升起。

暮色如墨,西园军营深处的一座僻静偏殿内,只点着两盏昏黄的牛油灯。陶应仅带赵云一人,应蹇硕之邀前来。

“楚侯大驾光临,咱家这陋室真是蓬荜生辉。”

蹇硕的声音从阴影处传来,他身着常服,而非宦官冠带,高大的身形在灯下投出长长的影子。

他并未行礼,只是拱手,目光锐利如鹰,在陶应和赵云身上扫过。

“蹇校尉相邀,本侯岂能不来。”陶应淡然一笑,自如地在主位坐下,赵云按剑立于其身后,沉默如山,却让整个偏殿的空气都凝重了几分。

“楚侯快人快语,咱家也不绕弯子了。”

蹇硕在对面坐下,身体微微前倾,“张常侍前日受惊了,楚侯好手段啊。”

“哦?”

陶应眉梢微挑,“蹇校尉消息倒是灵通,不过,张常侍是明白人,只是与他讲清了道理而已。”

“好一个讲清道理!”

蹇硕眼中精光一闪,“不知楚侯今日,是否也要与咱家‘讲道理’?”

“那要看蹇校尉想听什么道理。”

陶应拿起案几上的一枚兵符把玩着,“是听袁太傅的道理,何大将军的道理,还是……听本侯的道理?”

蹇硕脸色微变,旋即恢复如常:“楚侯此言何意?”

“校尉可知,三日前,有一伙死士持我府中令牌,夜闯你的西园军营?”陶应放下兵符,声音转冷。

“若非陈到将军恰好巡营,将其尽数格杀,校尉以为,明日弹劾你蹇硕勾结边将、图谋不轨的奏章,会不会堆满陛下的案头?”

蹇硕霍然起身,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至极。

他显然不知此事,或者说,没想到袁隗动手如此之快,更没想到陶应如此直接地捅破。

陶应继续施压,语气平缓却字字千钧:“袁隗许你事后高官厚禄?何进许你共享权柄?

蹇校尉,你掌西园八校,是聪明人。岂不知与虎谋皮,终为虎食?

无论是四世三公的袁家,还是屠户出身的大将军,事成之后,第一个要除掉的是谁?是知道太多秘密,且手握重兵的……你啊。”

蹇硕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冷汗。陶应的话,像一把冰冷的匕首,捅破了他所有的侥幸。

“那你……楚侯又能给咱家什么道理?”他声音干涩地问。

“活路!”

陶应斩钉截铁,本侯不问你过往,只问你将来。

继续做你安稳的西园校尉,在真正的风浪来临之前,管好你的兵马,两不相帮。待尘埃落定,本侯保你性命无忧,富贵依旧。”

蹇硕死死盯着陶应,似乎在判断这话的真伪。

陶应坦然与他对视,【魅力100】带来的无形说服力与【统御100】带来的上位者威压,如同实质。

良久,蹇硕像是被抽干了力气,缓缓坐了回去,声音低沉:“楚侯……想要咱家做什么?”

“很简单。”

陶应知道,对方已经松动,

“第一,袁隗或何进若有异动,提前知会。第二,并州送来的那批良马,本侯要一半。”

蹇硕猛地抬头,眼中尽是惊骇。他私收丁原战马之事极为隐秘,陶应竟连这都知道!

“好……”

这一个字,几乎是从蹇硕牙缝里挤出来的。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自己已被绑上了陶应的战车。

陶应起身,最后留下一句:“蹇校尉,记住,在这洛阳城里,如今能给你活路的,只有本侯。”

说完,便带着赵云转身离去,消失在夜色中。

蹇硕独自坐在昏暗的灯光下,许久未动,只觉得后背一片冰凉。

这次暗面交锋,他彻底落了下风,陶应的情报能力、洞察力以及那股深不可测的威势,都让他感到心惊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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