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岁鼻尖蹭过米霍克颈侧的皮肤,带着酒后微醺的暖意,连声音都软得发黏。
“那...你确定只是乖乖的睡觉吗喵?”
指尖轻轻勾了勾他衣领边缘,触到他刻意修理得规整的胡茬,竟比想象中柔软,蹭得她指腹微微发痒。
米霍克喉结滚了滚,掌心扣在她腰后轻轻收紧,声音里没了平日的冷静,多了几分压抑的沙哑。
“当然...不想。”
话音未落,他便俯身将人抱起,让千岁跨坐在自己腿上,他则后背稳稳依着床头。
常年握刀的手带着薄茧,隔着薄薄的衣料探下去时,那粗糙的触感像带了电流,让千岁浑身轻轻一颤,连尾椎都泛起麻意。
“嗯...”
千岁忍不住轻哼出声,慌忙抬手用拳头抵住唇角,想把那细碎的声响压下去。
可米霍克没停,反而加快了些,另一只手轻轻拨开她挡在唇边的手,指腹摩挲着她泛红的唇瓣。
“别挡着,我想听听你的声音。对我而言,这比任何天籁都动听。”
千岁眼底漾出一层水光。
她的脸颊渐渐染透粉红,连耳尖都红得发烫,身体像被投入温水的糖块,一点点软下来。
双手下意识攥住米霍克的肩膀。
坐了下去。
那陌生的感觉。
让她呼吸都乱了,连尾音都带了颤。
“第一次...就要用这个姿势吗喵?”
米霍克低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蹭过她泛红的鼻尖,声音低得像情人间的呢喃。
“这不是普通的姿势。”
他掌心扶着她的腰。
轻轻往上托了托,让她更稳地靠在自己身上,“这时我为你献上我的忠诚。”
千岁的呼吸骤然变重,指尖深深掐进米霍克的肩肉里。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能听到他胸腔里比平时更快的心跳,连他身上淡淡的刀鞘木香,都变得格外灼热。
像在踏过柔软的云,又像被细密的电流包裹。
让她忍不住仰头,把脸埋进他颈窝,细碎的喘息终于没了遮挡。
“米霍克...你骗人...这哪里是献忠诚...明明是把我...拖进你的怀里...”
米霍克低笑出声,笑声震得胸腔微微发颤,带着安抚的意味。
他抬手揉了揉她汗湿的发顶,指腹轻轻蹭过她泛红的耳尖。
“是,我在骗你。骗你把心再给我多一点,骗你从此再也离不开我。”
他收紧手臂,让她更贴近自己。
“这样不好吗?让我把你的温度,都锁在我这里。”
千岁没再说话,只是往他怀里又缩了缩,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任由海浪摇晃着船只。
千岁往他怀里缩得更紧的动作,在米霍克眼里,比任何直白的回应都更有分量。
他能感觉到怀中人的指尖不再紧绷,反而轻轻勾住了他后颈的衣料,那点若有若无的依赖,像藤蔓悄悄缠上心头。
她没再追问“是否值得”,也没再提起“不会善终”的顾虑,只是把呼吸埋在他颈窝,连细碎的喘息都没了之前的克制。
这份放松,对一向把心事藏在心底的千岁而言,已是难得的坦诚。
米霍克的指尖轻轻蹭过她汗湿的鬓发,触到那片滚烫的皮肤时,眼底的沉意渐渐化开。
他太清楚千岁的性子,看似张扬敢闯,实则对“依赖”二字格外谨慎,连对索隆的心软,都带着几分“不愿亏欠”的分寸。
可此刻,她愿意把身体的重量全然交给他,愿意在他面前卸下“强大”的伪装,露出这般柔软的模样,已然是把他从“需要借助的力量”,悄悄归进了“可以信任的人”的范畴。
尤其是她环住他脖子的手臂慢慢收紧时,米霍克忽然觉得,之前多年的孤冷都有了意义。
那些守着城堡、对着大海练刀的日子,那些被背叛后筑起的心防,在这一刻,都被怀中人温热的呼吸悄悄烘软。
千岁没说“我愿意”,可她主动贴近的动作、不再抗拒的姿态,早已替她回答。
她终于愿意放下部分心防,试着让他走进她藏满风雨的世界。
米霍克低头,鼻尖蹭过她泛红的耳尖,能清晰闻到她发间酒香混着浅淡栀子花香的气息。
这气息不像酒窖里的烈酒那般灼热,却更让人沉沦——因为这是千岁独有的味道,是她愿意在他面前展露的、卸下所有防备的姿态。
米霍克像在安抚一只终于愿意放下警惕的小猫。
对他而言,千岁此刻的反应,不是简单的“接受”,而是一份沉甸甸的托付。
她愿意把自己的脆弱、自己的柔软,都暴露在他面前,这份信任,比任何“忠诚的誓言”都更让他动容。
窗外的月光悄悄绕过窗帘,落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连空气都变得格外温柔。
米霍克知道,从这一刻起,他守的不再只是一座孤岛、一把刀,而是怀中人的心跳,是她愿意为他卸下防备的勇气。
这份回应,让他更加确定,不管未来要面对多少风雨,他都要护着怀中人,护着这束终于照进他冷清世界里的光。
千岁彻底软在米霍克怀里,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了,指尖搭在他肩头,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的小猫。
脐橙让她浑身肌肉都带着酸意,连呼吸都还带着未平的颤意,只能靠在他颈窝,任由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皮肤。
米霍克低头吻了吻她泛着水光的唇,动作轻得像怕碰碎她,随即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起来,放回铺着柔软床单的床上。
他替她拉过被子,只盖到腰际,让她能舒展身体放松,指尖轻轻蹭过她汗湿的额发,眼底满是藏不住的温柔。
千岁平躺在床上,胸口还在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刚才的悸动,喉间溢出细碎的喘息。
她偏过头,看着米霍克温热的身体覆上来,阴影将她完全笼罩,心底却没有半分抗拒,反而泛起一丝莫名的依赖。
当米霍克的手掌轻轻托住一侧柔软时,千岁的身体轻轻一颤,随即放松下来。
他的动作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唇瓣落下时,温暖的触感让她忍不住眯起眼睛。
茱萸在口中绽放花蕾。
一丝清甜的奶香突然在他口腔里化开,米霍克动作顿了顿,随即想起她刚生完克劳德不久,悬着的心才慢慢放下,动作也愈发温柔。
胸前的胀痛被缓缓缓解,取而代之的是酥麻的暖意,顺着血管蔓延到四肢百骸。
千岁忍不住舒服地喟叹出声,声音软得像棉花,指尖轻轻攥住米霍克的衣角,没再抗拒。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唇齿间的温柔,能摸到他掌心的薄茧擦过皮肤的触感,连空气里都弥漫着淡淡的奶香与彼此的气息,让她心头泛起从未有过的柔软。
米霍克抬眼时,刚好对上千岁眼底的水光,那里面没有防备,没有疏离,只有全然的放松与依赖。
他低头,在她胸口轻轻印下一个吻,声音低得像呢喃:“还疼吗?”
千岁摇摇头,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将他拉得更近,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呼吸交织在一起。
“不疼了...谢谢你,米霍克。”
这声感谢里没有客气,只有卸下所有伪装后的坦诚,像一缕暖阳,悄悄照进了米霍克多年孤冷的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