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曾大根同志的夫人吗?”
“是的,我叫白玲。”
“白玲同志,这天气还冷,你这大早上的就出去,要小心身子啊。”
“劳你费心了,我这就回去,阎埠贵同志你也回去吧。”
“我是一个人民教师,你叫我阎老师吧,都是街坊邻居,不要太生分了。”
“阎老师,你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你也说了,天气挺冷的,在外面待久了,身子受不了。”
白玲看着阎埠贵滴溜溜乱转的眼珠子,就知道他没安什么好心,不想再在门口待下去了,就想直接把他劝退。
“那行,你快回去吧,现在时间还早,还可以温暖一会,以后就是邻居了,有什么需要说句话,我家在前院,搭把手很容易。”
或许是第一次见面,也可能是今天早上的目的已经达到了,阎埠贵也就不再纠缠了,说了些客套话,就和白玲告别了。
看着进去的人影,关上的大门,阎埠贵就离开了跨院的门口,回到了隔壁四合院的家里。
这个时候阎埠贵媳妇杨瑞华已经在准备早饭了,她看到了阎埠贵回来,立刻就擦了擦手,来到了阎埠贵身边。
“当家的,你刚刚出去干嘛了呀?之前问你又不说。”
“瑞华,曾大根刚搬到隔壁不久,带了一个女人过来,当时你也看到了,你还有印象吗?”
“曾大根带女人过来?”
阎埠贵媳妇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一下子被问懵了,她不解的看着阎埠贵。
“就是差不多一年以前吧,那个时候隔壁刚装修不久,曾大根带了个女人回来,还去了中院何大清家里呢,经过前院的时候,你不是看到了。”
“诶,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点印象了,那个女人看着就洋气,家里条件应该不简单。”
阎埠贵媳妇想到了当时那个女人的穿着,一身修身旗袍,布料一看就知道不便宜,当时阎埠贵媳妇都觉得,和女人一相比,自己就是一个老妈子。
“对对对,就是那个女人,你还记得吗?当时见到了曾大根,他是怎么介绍的那个女人。”
“我好像记得,曾大根说是他的相亲对象。”
“相亲对象?你确认吗?曾大根真是这么说的?”
“应该是真的,那个女人好像只来过那么一次,后面就没有再见过了。”
“不妙啊。”
听到了媳妇的话,阎埠贵感叹了一句,他的眉毛都皱了起来。
“当家的,你为什么这么说啊?你是不是在谋划什么,从昨天晚上开始,你就有些不对了。”
“唉,我告诉你吧,我刚刚特地在门口等了一会,看到了和曾大根结婚的那个保卫科领导,还别说,即使穿着便服也是英姿飒爽的。”
“好啊,我说你这么早干嘛去了,原来是去看人家媳妇去了,你都这么大年纪了,真是不知羞耻。”
“胡说什么呢?我是那种人吗?”
阎埠贵脸都黑了,媳妇的这些话,简直是在污蔑他。
“那你去看人家干嘛?她在厂里是个领导,你看不到人家,现在是在院里,她也是一个新婚小媳妇,你想着去看人家,那就是不合适。”
“真是妇人之见,我在你心里这么粗俗吗?实话和你说吧,我刚才确认了,曾大根现在的媳妇,不是之前来过院里的那个女人,现在你明白了吧?”
“不是也没有什么啊,曾大根都说了,之前那个女人就是相亲对象,两人可能没成,现在曾大根和厂里保卫科的领导结婚了,这是人家曾大根的本事大,能够找到这么一个好媳妇。”
“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想着…”
“你是不是想着,曾大根现在的媳妇,和之前来过四合院那个女人,不是同一个人,想要借此在曾大根身上谋求一些好处。”
阎埠贵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媳妇给无情打断了。
“我告诉你,你就不要想着这样的美事了,曾大根这个人即使不和院里人多来往,但通过每次的见面,我都可以看出来,他不是一个忍气吞声的人,我不信你看不出来。
另外,这件事你也没有证据,即使你去举报也没有用,要是被曾大根和他媳妇知道了,他们没准还会报复的,当家的,你也不想我们一家人陷入危险当中吧?”
阎埠贵媳妇苦口婆心,开始劝解着阎埠贵这个当家的,希望他为家里考虑一下,不要意气用事。
“瑞华,我没有想着去举报,我就是想去找一下曾大根,利用这件事,看看能不能在他那里得到些好处,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还会危及到家里人。”
“当家的,你想在曾大根身上得到好处?想都别想,曾大根不是那么好说话的,弄不好就会得罪他。
你没忘记昨天易张氏来家里说的吧?她就是想借院里人的手,来实现她的计划,你想想看,就连易中海和贾家人都没有想过亲自动手,你觉得你一个人会在曾大根身上占到好处?醒醒吧你。”
阎埠贵沉默了,他媳妇和他生活了这么久,不管是好的坏的,学到了不少的东西,就今天的这事,还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要不是他媳妇看的明白,他阎埠贵就要做错事了。
“瑞华,你说得对,是我想的太简单了,你放心,这件事我放弃了,不会犯傻了。”
“当家的,你拎清了就好,你是一家之主,做事情之前,要把家里人放在第一位考虑。”
“嗯嗯,我明白。”
“当家的,其实这件事你大可不必亲自去做,院里不是还有其他人吗?昨天易张氏来家里,想算计我们,我们何不反算计他?
我觉得吧,曾大根这事,易中海和刘海中,还有许富贵他们肯定也在关注,我们只需要安心等待,看看他们怎么做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