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不知已经被人盯上的鹿笙正带着杜婉逛着玉石店。
两人已经逛了两三家了。
经过在南市买下价值上亿的镇店之宝后，别说鹿笙了，就连杜婉这个小白都直接拉高了眼界。
这些店内的翡翠说不上不好，但也说不上好。
就两个字：普通。
既没什么亮点也没什么槽点，杜婉都看不上更别说鹿笙了。
“我怎么感觉京市这翡翠还不如南市那边的呢？”杜婉小声逼逼。
听到她这话，正热情介绍的小丽顿时就不乐意了，脸直接一拉，摆在台上的翡翠手镯也收了回去。
小丽打量着两人，心里一个劲地嘀咕：这两人大白天在商场里还戴墨镜和口罩，别不是对家来砸场子的吧？
她刚刚可是瞧见了，两人跑了好几家店，什么东西都没买！
“这翡翠向来是一分价钱一分货，两人要是觉得我家的不行，可以去别家看看。”
杜婉：“？？？”这么嚣张？
“噗，就是啊，穷鬼就别来逛这种店了。”
还没等两人开口说话，旁边就传出嘲笑声。
鹿笙和杜婉同时往声音的方向看，是一个满身都是名牌的女人，打扮的很时髦，手上还拎着一个香奶奶的包包。
“哎哟~这不是杜小姐吗？您怎么来了也不叫我一声啊！”
刚刚还对鹿笙俩人冷嘲热讽地小丽瞬间像是换了个面孔似地，谄媚地跑到女人面前，笑吟吟地：“杜小姐您今天想看些什么啊？我们今天这边到了点新品，我拿给您看看？”
感受到所有视线都向着自己看来，杜穗骄傲地挺直了脖子，“嗯，拿来我看看。”
小丽笑得极为灿烂，不到十秒钟得功夫，就拿上了好几条上好的翡翠手镯，直接把鹿笙和杜婉晾在一旁。
杜穗一一拿起，对着灯光看了看，“不错。”
“是啊，这几条是新到的，品种、刚性都不错。”
杜穗伸出手，“给我戴上看看。”
说完，她还瞟了一眼鹿笙，“这没钱啊，就别装什么大款。”
鹿笙和杜婉对视一眼，虽隔着墨镜，但两人的脑电波直接同频了。
没钱......说的是她们？
鹿笙和杜婉来商场后，第一时间就是随便找了一家店换了衣服，之前的那套沾满了豆汁味，让人受不了。
包包......
鹿笙也嫌弃一股味，直接丢垃圾桶了。
她顺便也把杜婉的给丢了。
因此，两人的装扮很普通，全身上下的大牌只有手腕上被长袖遮挡起来的翡翠手镯。
但......这不是瞧不起她们的理由。
“不好意思！实在不好意思，杜小姐一直是丽姐接待的，两位想看些什么我来给两位拿。”
正当鹿笙准备走时，另一个女孩子跑过来了。
小丽见状，言语更是犀利：“小言，你就是想开单转正也要分清点人好吗？”
“别怪我不提点你，这两人一看就不是能买得起东西的，你说破嘴人家也只是看看，不会花一分钱的。”
小言抿紧了唇，一脸歉意地看着两人，声音小小的：“抱歉。”
杜婉一下子就火了，“你道什么歉？”
本想走的鹿笙听到这声嘲讽，停下了脚步，看向了紧张地小脸涨红的女孩，“你是实习生？刚毕业？”
小言点了点头。
她刚进入这家店实习没多久，一单都没开过呢。
也不知道过几年能不能转正呢......
这珠宝玉石行业就是这样，不开张是常有的事，一开张吃几年的都有。
鹿笙漫不经心地点了点柜台里面的镯子，道：“这些品都太次了，有没有更好一点的，拿上来给我瞧瞧。”
听到这话的小言怔了一下，然后默默点头，“好，请稍等。”
一直注意这边动向的小丽脸上就忍不住露出嘲意。
这两人不是对家派来的她当场倒立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