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那她就教他……
“公主,裴将军在外面求见您,他还带了两只大狗来!”春萝来报。
这裴垣卿速度挺快,还真给她找了两只大狗来。
魏桑榆眼中浮现出的情欲之色悄然退却,她伸手摸了摸沈怀清的脸。
“下次本公主教你,如何在‘波涛汹涌’中极限求生!”
“……”沈怀清一开始没反应过来。
直到魏桑榆拉着他手往曲线明显的柔软处一放,他心跳猛地震荡,瞳孔都睁大了。
“哈哈哈!”
魏桑榆见他这般反应,心情愉快的笑出声来,“叫他进来!”
对于公主和沈太医卿卿我我这种事,春萝已经见怪不怪,她平静的回应了一声就退下了。
“公主!”
沈怀清心跳难以自持的狂跳,直到她按住手背的劲卸下,他才得以收回自己的手。
手掌中满是她衣服上染上的香味,一抹俏红已经悄然爬上沈怀清的脸。
原本就干净俊美的脸,此时就像是桃花染上春色,更加令人赏心悦目。
要不是裴垣卿到来,魏桑榆还真想继续打趣他一番。
“属下拜见公主殿下!”
“裴将军平身。”
华贵的罗裙出现在视线里,裴垣卿刚抬头起身,就看到魏桑榆身边还跟着沈怀清。
裴垣卿有种说不出的烦躁感,但在公主面前,他不能露出一丝别的情绪。
“公主,这是属下寻来的大型犬藏獒,很是凶残还请您过目!”
两只粗大的铁笼子内,分别关了一只藏獒,那浑身黑色的鬃毛威风凛凛,眼里透着嗜血的凶狠。
它们见人就龇着獠牙,血腥腥臭的口水有少许流出,打湿了嘴角的毛发。
裴垣卿就怕这犬突然吠吓着公主,一直小心地在旁边提醒,“这藏獒长得过于凶猛,公主若是害怕,属下也可以再带回去……”
“不用!”
魏桑榆围着大铁笼子走了两圈,轻笑着打断他,“本公主觉得挺好,裴将军有心了。”
她抽出手绢,刚伸进铁笼一角,那藏獒就拼命的撞击着铁笼,龇牙咧嘴的上来就咬。
魏桑榆故意收回手绢,来回逗弄。
那藏獒气急败坏,却始终无法破笼而出的狂暴样子,引得她发出一阵清脆悦耳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
“有趣!真是太有趣了!”
她一边拍着手一边听着狂傲的犬吠,悠悠说道,“以后永华宫要是有人犯错,就有新的处罚方式了,本公主还挺期待。”
春萝:“……”
两个男人目光交汇间,各怀心思。
现场其他宫女太监,沉默无言人人自危。
魏桑榆哪里管其他人的死活,“来人,把这两只藏獒抬下去。”
“一天只许喂一顿生肉,等新的食物送进去的时候,它们才会不顾一切的扑咬!”
看完了这场热闹,魏桑榆又说道,“处刑就在明天,本公主还没见过腰斩是怎样的?”
她回头问沈怀清,“明日去观看行刑吗?”
因为沈怀清是太医的身份比较特殊,可去可不去。
而朝堂其他官员包括裴垣卿,皇帝已经下令强制到场观看行刑。
“公主去的话微臣就去,微臣陪着公主!”
如此大胆的回答在裴垣卿看来简直大逆不道,他眼底的情绪已经有些控制不住的翻涌了。
可偏偏魏桑榆面带微笑的回答沈怀清。
“好啊!只不过明日本公主乔装出宫去看,到时候就看沈卿,能不能在现场找到本公主了!”
沈怀清笑容柔和,嗓音比平时清亮几分,“不管公主扮成什么样子?微臣一定可以找到公主的。”
看着这一幕,裴垣卿只觉得刺眼,他垂在身侧的五指紧握骨节发白。
公主不是说过看上他了吗?
难道是这些日子他不在,公主又移情别恋真喜欢上沈怀清了?
不对!
在他离开之前公主就对沈怀清不一般,可既然公主喜欢沈怀清,又怎会传出招驸马的事情……
他暗自深吸一口气,“公主,属下还有要事要向您禀报,可否屏退一二?”
“要事?”
魏桑榆目光落到他身上,牵着手中的手帕玩。
几秒后,魏桑榆看向沈怀清,“那沈卿今日就先回去。”
沈怀清虽然心里酸楚,但还是乖顺的点点头,“好,那公主有事先忙,微臣告退!”
待人走后,裴垣卿才说道,“公主,陛下的封赏过于厚重,属下愧不敢当!”
说完,他让随行小厮抱着一个木箱上前,双手接过呈上。
“四万两白银属下已经全部兑换成银票,还请公主笑纳!”
魏桑榆玩手帕的动作停下,手指拨开木箱盖子看了一眼,里面是叠的厚厚的银票。
她随手拿起一张看了下,是面值一千两的。
眼皮微抬,魏桑榆唇角勾起,“这么多银票将军给本公主做什么?”
“若非公主,属下也不会有此机会封官加爵,这些是属下敬献给您的!”
魏桑榆随手丢回银票,绕着裴垣卿走了几步。
“你现在已经是二品骠骑将军,这些赏赐该拿去招兵买马,而不是放在本公主这儿。”
“本公主知道你想表忠心,但不是在这些事上!”
“现在的大晟主力军大都在夜家手里,前有夜知临的父亲威望尚在,他们现在都眼巴巴的,等着着夜知临来统帅三军,可夜知临根本没那个实力。”
“武安侯周家有七万兵马,但武安侯已经多年未上战场,他部下的老将年纪都大了,至于皇后家族萧家,有五万兵马只效忠萧家。”
“父皇能用的兵马加上皇城禁卫军,顶多凑十万,跟别的国家比起来,大晟除了人数上勉强看得过去,没有半点优势!”
她停在他身侧,凑近他的耳边,“只有你身后雄狮百万,才能成为本公主稳固权势的存在……”
“这,才是你表忠心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