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也闻到了，附近有一种很熟悉的味道。
而且……
她好像知道是什么味道。
“咦，小九，你爪子怎么这么多血？怎么还受伤了？”
灵芝这才发现白九的爪子上有很多擦伤。
这不对啊。
虽然小九的肉垫很嫩，但平时也没这么容易受伤啊。
而且她这种本体的强横度会受伤也很奇怪啊。
白九低低呜咽了一声，“化形的时候没鞋子穿…… ”
灵芝听到白九说话愣了好久。
才确定这不是心声。
“小九你……能说话了？”
白九是眨眨眼：“师姐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等等，她没狗叫了。
灵芝眼中惊喜：“……你没狗叫了！”
白九：“……”
虽然这话好像没错，但听起来总觉得怪怪的。
以前白九每次说话的时候，都是嗷嗷乱叫。
除了哮天没人能听懂她说什么。
但现在她说话的时候没嗷嗷乱叫了！
她毛绒绒的耳朵也抖了抖。
“好像真的是诶！”那这样她以后就算是小狗狗也可以跟他们说话交流了？
不用总拿爪子比划了？
“你刚刚说什么？你化形了？？”灵芝再一次激动，“师姐都没看到你化形呢，什么样的？漂不漂亮？丑不丑？还是圆润胖胖的？跟你现在一样？”
白九：“……”
于是白九把自己化形后的样子大概描述了一下。
还有自己化形后不稳定的状态告诉了师姐。
对于化形这种事，师姐肯定比自己有经验。
果然，灵芝沉吟了片刻后。
认真的说：“应该是你其实还没有到真正的化形期，但是提前化形了，所以不太稳定。灵力消耗多了，也会影响维持人形，不过等你再长大点就好了。”
“而且按理来说，化形后你肉身的强横度也应该跟你本源差不多，没那么容易受伤。毕竟本体就皮糙肉……”
话说到这里灵芝忽然闭嘴。
轻咳了一声，“但估计你还没办法稳住人形，所以化形后的肉身有点脆弱。这就跟你幼年期还是小奶狗的时候很容易受伤一样的。 没关系，多化形两次就好了。 ”
听师姐这么说，她也不担心了。
只要自己休息好了，还是可以化形的。
而且人形肉身的强横度，也跟她变成那只大怪物的时候一样。
“咱们兽类跟人不一样，人的躯壳只是躯壳， 成神后即便是肉身焚毁了，也可以重塑。对人类修士来说，那只是一个容器。但是咱们不一样， 人形只是咱们的一种形态，跟本体一样。虽然我们的真魂也可以夺舍而生，但我们的本体肉身本身就是十分强大的法器，如果脱离了肉身，我们的力量也会削减。所以即便是真魂重生也依然会重生出肉身来。 ”
灵芝一边走一边跟她科普。
白九也明白了。
难怪，当她每次暴露出本体时她都觉得自己强的可怕 。
当灵知抱着白九回到队伍的时候，秦师叔他们正在一家茶馆里修整。
不止是秦师叔，上官明月他们也已经到了。
除此之外，还有慕容家族的人。
因为来的路上见过所以白九才认得出来。
慕容家是一对兄妹和一位长者，还有一众仆人。
白九看到他们时，心中便沉了沉。
这么巧？
等会儿那个慕容笙不会也回来了吧？
“你们回来了。”秦海见到她们二人回来，神色才放松了下来。
灵芝点了点头，“秦师叔。”
然后抱着白九挨着自己坐下。
白九也冲着秦师叔“呜”了一声。
秦海宠溺的抬手，在白九的脑袋上轻轻摸了摸。
一边轻声训斥：“跑哪儿去了，这地方危险，一定要跟在师叔身边。”
白九也用头顶蹭了蹭秦海的掌心。
秦海很满意，然后眼神颇为十分骄傲的看了一眼在场所有人。
就差好像在跟所有人炫耀：看到没，我家的狗狗，多可爱啊。
碧云宗弟子们：“……”
他们怎么觉得师叔在炫耀？
不对吧，秦师叔平时很高冷啊？
现在那清澈又愚蠢的眼神是怎么回事？怎么跟白九一样？
而只有跟着秦海这一小队的几个弟子知道。
这一路上，秦师叔都是这么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