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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满的脚刚踩进缺口,一股冷风就贴着脚踝往上爬,像是有人从背后吹气。他没停下,也没回头。

黄大贵的声音在井口断了,像是被什么东西掐住了喉咙。头顶那点微弱的光也缩了回去,整条通道瞬间黑得像锅底。

他左手扶着墙,指节蹭到一层滑腻的东西,闻着像陈年香灰混了泥水。右臂还麻着,掌心焦皮裂开几道缝,一动就渗血。他咬了下舌尖,疼感让他脑子清醒了一瞬。

“还在走?”黄大贵终于又出声,声音发颤,“你知不知道刚才那股反冲差点把我魂都震散?”

“知道。”陈小满低声道,“但退回去,明天这巷子就得死人。”

他继续往前挪,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空气越来越沉,呼吸时肺里发凉,胸口像压了块冰。更怪的是,脚下地面每隔几步就有轻微震动,节奏稳定,像心跳。

“别跟我说那是地脉。”他自言自语。

“不是地脉。”黄大贵趴井口,尾巴缠着钢筋晃了晃,“是阵眼在搏动。你再往前,它就该醒了。”

陈小满没应,从怀里摸出最后一撮狐毛,放在手心。毛尖微微一颤,指向密室深处。

他顺着方向走,通道逐渐变宽,尽头出现一间石室。门框歪斜,门槛上刻着一道符纹,已经被磨得只剩半截。他跨过去时,脚底一凉,像是踩进了冬天的河里。

密室中央立着一尊石像,半人高,蛇鳞覆面,眉骨凸起,嘴角向下撇着,透着股阴狠劲儿。陈小满一眼认出来——柳七爷。

他没靠近,先低头看地。脚边一圈细线刻痕,绕着雕像画了个圈,线条里泛着暗红,像是干透的血迹渗进石头。

“有阵。”他低声说,“踩进去就出不来。”

“我看到了。”黄大贵闭着眼,鼠影在井口游走,通过灰仙本源远程探查,“基座是空的,底下有机关。你别乱碰,这玩意儿怕是连着整条地脉。”

陈小满点头,靠墙站着,喘了口气。左臂黑气已经爬到肩膀,皮肤绷得发亮,一碰就疼。他用左手捏了下虎口,提醒自己别晕过去。

目光扫过雕像,忽然停在双眼位置。

那里嵌着两枚玉,颜色一黑一白,边缘不规则,像是从不同玉佩上抠下来的。玉面光滑,映不出光,却有种让人不敢直视的深。

他盯着看了两秒,猛地一怔。

玉上缠着东西。

一根褪色的发丝,绕在白玉边缘,打了结。颜色发黄,长短不过寸许,但陈小满记得清清楚楚——六岁那年剪下来的胎发,奶奶收走了,说能压命格里的煞气。

“她骗我。”他喃喃道。

“谁?”黄大贵问。

“没人。”他摇头,眼神变了,“她根本不是为了我好。”

他想起小时候,奶奶总在半夜烧纸,嘴里念叨“债要还,命要替”。他还以为是迷信,现在才明白,那是在用他的命,补陈家欠下的因果。

阴阳玉镇魂,血发引契。

这两样东西合在一起,不是封印,是供养。

仇人被供在地下,用自家孩子的命根子养着,一天天等着翻身。

“难怪这地方邪气不散。”他冷笑一声,“原来是有人天天给它上香。”

“你打算怎么办?”黄大贵声音紧了,“别硬来,这阵没破,你碰玉就是送祭品。”

陈小满没答,慢慢蹲下身,从符袋里掏出一张灰仙符。这是黄大贵早年给的,说是能引鼠影探路,代价是消耗施术者一点阳气。

他咬破手指,在地上画了个小圈,把符纸按进去。符燃了,火苗青灰色,飘出一缕烟,落地化作一只巴掌大的石鼠,四肢僵硬,眼睛是两粒红点。

“去,绕雕像走一圈,别碰地上的线。”

石鼠动了,贴着地面爬行,每一步都避开阵纹。它绕到雕像背后,忽然僵住,头转向基座缝隙。

“怎么了?”陈小满问。

“它……在看我。”黄大贵突然说,声音发虚。

“什么在看你?”

“鼠影!它说后面有东西在盯它!”

陈小满眯眼,正要说话,雕像双眼突然亮了。

不是反光,是玉自己发出的光。

黑白二色交替闪了一下,随即,一声脆响从石像额头传来。

“咔。”

一道裂痕从眉心往下延伸,直劈到下巴。裂缝里透出黑雾,起初只是一缕,接着像开了闸,猛地喷涌而出。

陈小满往后跳,背撞上石壁。黑雾扑到他面前,带着股腐腥味,像是打开多年的棺材板。他抬手结印,残存灵力在胸前凝成一层薄障。

雾撞上来,屏障立刻发颤,像纸一样被顶得凹陷。他闷哼一声,肋骨处传来锯齿般的钝痛,嘴角又溢出血。

“快退!”黄大贵吼,“那是魂雾,沾上就蚀神!”

陈小满没退,反而把镇渊盒横在身前。盒子第九圈符文早已黯淡,但靠近黑雾时,竟微微震了一下。

雾流稍稍偏转,不再正面冲击,而是绕着阴阳玉的方向打旋,像是被什么牵引着。

“果然……”他喘着说,“它离不开那对玉。”

“你还观察?”黄大贵急了,“快跑啊!它要成型了!”

话音未落,石像“轰”地炸开。

碎石四溅,黑雾暴涨,整个密室瞬间被吞没。陈小满被气浪掀翻,后脑磕在地上,眼前发黑。他挣扎着抬头,看见一团浓雾悬在半空,缓缓收缩,隐约显出人脸轮廓。

那张脸,三分像柳七爷,七分像他自己。

“陈家的小鬼……”声音从雾里传出,沙哑低沉,像砂纸磨骨头,“你终于来了。”

陈小满撑地想站,左腿一软,跪了下来。黑气已经蔓延到脖颈,右手五指僵直,动不了。

他抬头,死死盯着那团雾。

“你等我很久?”

“一百年。”雾中人脸咧开嘴,“从你奶奶把你生下来的那一刻,就在等。”

陈小满笑了,笑得嘴角裂开,血顺着下巴滴在镇渊盒上。

“那你可得失望了。”他慢慢抬起左手,握住盒盖,“我不是来救你的。”

雾团猛地一缩。

下一秒,黑雾如潮水般扑来。

陈小满侧身翻滚,躲过正面冲击,肩头还是被擦到,皮肤立刻泛紫,像冻伤。他咬牙滚到墙角,背靠石壁,左手死死攥着镇渊盒。

密室温度骤降,呼出的气变成白霜。那团雾悬在雕像原位,缓缓旋转,始终围绕着那对阴阳玉。玉光忽明忽暗,像是在呼吸。

黄大贵的声音彻底断了。

陈小满低头看手,指尖已经开始发麻。他知道撑不了多久。

可他还睁着眼。

雾中人脸再次浮现,盯着他,像在看一件失而复得的宝物。

“你不怕?”它问。

陈小满没回答。

他只是抬起左手,把镇渊盒举到面前,用尽力气,掀开了盒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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