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现场的伏特加左右看看,迟疑道:“我也要发吗?”
琴酒:……
贝尔摩德看热闹不嫌事大:“发呗,大家都发了,你不发,多不合群啊。”
伏特加认真想了想,觉得贝尔摩德说得很对,便排队跟上,在群里发送了对大哥和贝尔摩德的欢迎,当然,主要还是为了欢迎大哥。
琴酒:……
贝尔摩德已经兴致勃勃地开始翻看群里的过往聊天记录了,就是很可惜,新加入群聊的人只能看最近一个月的聊天记录,而这一个月,群里的成员基本很少往群里发消息了。
“咦,大家都没有用代号诶。”贝尔摩德想了想,把自己在群聊里的昵称换成了莎朗·温亚德的名字。
然后转头朝琴酒看去:“快快快,琴酒,你现在已经成为群聊里最特殊的那个了,快把你的代号改掉!”
琴酒皱眉,他不认为这种事情有什么意义。
神宫渊举手:“因为我有时候看手机的时候,旁边可能会有其他人在,如果被他们看到了,大家可能会产生怀疑。”
确实不能因为这种情况导致组织暴露,思考片刻后,琴酒把自己在群聊里的昵称,修改为了黑泽阵。
群里仅剩的三位卧底,看着群聊里琴酒的名字,眼神悄悄闪了闪,这可真是,说不定会很有用的新情报呢。
见贝尔摩德和琴酒已经成功入群,自觉没什么问题的神宫渊再次提出想要离开的请求,贝尔摩德随意的点点头,正准备带着神宫渊出去,就见琴酒一手抬起,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两人同时紧张起来。
“还有什么事情吗?”神宫渊语气异常恭敬,“琴酒先生。”
琴酒朝伏特加看了一眼:“带他去看看那些意图背叛组织之人的下场。”
伏特加点点头,连忙走在前面,朝神宫渊点头,示意对方跟上。
神宫渊:……
神宫渊看着琴酒大衣口袋里隐隐的轮廓,十分从心地跟着伏特加离开了。
伏特加表现地像是一个为游客介绍博物馆里展品的导游。
“这是组织的叛徒,因为一点儿蝇头小利,就出卖了组织情报,被发现后就直接关在了这里,等待审讯。”
“这是组织之前的合作对象,但是因为另一个组织给了大价钱,就单方面结束了与组织的合作,甚至还把组织的情报出卖给了那个组织,我们准备把他知道的和那个组织有关的情报都撬出来后,就直接处理了他。”
“这是……”
大大方方走在前面的伏特加突然感觉到自己的手臂被人抓住,下意识狠狠一甩,一转头,发现是脸色有点儿苍白的神宫渊正死死抓住他的手臂,被他的动作带的整个人都微微离开地面。
伏特加:……
伏特加震惊道:“你在干嘛?!”
“抱、抱歉,我、我有点儿害怕。”
“你害怕抱我胳膊就行了,为什么还要抓我手啊!”
当然是因为胳膊上有衣服啊!
神宫渊惨白着一张脸:“我……我这样,感觉到其他人的温度,会、会更好受一些。”
伏特加:!!!
伏特加尝试了几下,发现那家伙抱的挺紧,根本甩不开之后,立马加快了流程,走马观花一般,带着神宫渊匆匆看完剩下的人,就带着人出去了。
贝尔摩德正在之前的审讯室里,和琴酒聊着什么,听到声音,一抬头,就看到了两人奇怪的造型。
再一看伏特加脸上满脸的嫌弃与拒绝,回忆起之前伏特加对“J”的态度,贝尔摩德脸上露出了奇妙的、等着看好戏的诡异表情。
伏特加猛地打了个寒颤,再次用力甩了甩自己的胳膊,这次终于成功把神宫渊那个狗皮膏药给甩掉了。
“大哥!我已经带他去看过了!”
琴酒皱眉看着伏特加现在的状态。
贝尔摩德拍了拍手,转头笑着对琴酒说道:“之后的安排既然都已经商量好了,我就带着这家伙离开了。”
琴酒颔首。
神宫渊一听,连忙屁颠颠地跟上了贝尔摩德,被贝尔摩德完好无损地送回了工藤家。
至于之前想的酒店住处……嗯,他觉得,现在的情况还是离组织成员稍微远一点儿才安全。
在神宫渊安全到达家中,简单洗漱睡下的时候,黑衣组织的成员们依旧在忙碌着。
琴酒坐在审讯室里,手里拿着神宫渊之前准备的那一沓纸,再次详细地看了起来,甚至看着看着,下意识在心里一道道确认着自己的回答。
发现自己的答案似乎与神宫渊之前做标注的选项一致的时候,还忍不住顺着神宫渊之后在一旁做好的大致解析而自我分析了起来。
直到厚厚一小沓文件都被他全部看完的时候,琴酒才猛然回神,意识到自己刚才在干什么的时候,忍不住按住了自己的眉心。
这就是心理医生的心理疏导吗?琴酒对这个职业的警惕值直接拉满。
琴酒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拿出另一张纸,开始在上面整理自己从那一沓心理测试题里面获得的可能有用的线索,并试图根据那些看似互不相连的,奇奇怪怪的题目中,像神宫渊那般,提取出有用的情报。
最终,琴酒皱着眉,把自己整理好的那张纸放进碎纸机里打成了无法拼凑的纸片。
准备进行尝试,并从其中学习到新的审讯或推理方式的琴酒,面无表情地看着碎纸片,再次确认到,果然,有些事情还是要专业人士去做。
但琴酒并不能接受自己本次的失败,他准备以后抽出时间来看看心理学相关书籍,不说能直接做到神宫渊那种程度,但一些基本的知识还是要了解的。
给自己安排完新的学习任务的琴酒很快就收到了手下的最新消息。
——他们确实在叛徒的其中一个有着后花园,花园里还有枯树的树底下发现了一些被挖掘的痕迹。
顺着这个住处周围调查后,他们发现,这一片其中有一个人开了一家酒吧,叛徒正是那间酒吧的常客,而最巧合的是,在叛徒被抓捕的当天晚上,那个酒吧老板就以出门旅游为由关了酒吧,再也没有回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