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空院寻踪人去楼空，铁柱吐槽小偷狡猾
林队推院门的动作放得极轻，吱呀一声脆响，在静悄悄的柳坡巷里格外清楚。楚凡、铁柱和魏老跟着往里凑，连老张都屏住了呼吸——刚才技术组说黑丝沾着黄铜粉末，院门里的土又和通风管的对上，谁都以为推开门就能见着那个戴黑框眼镜的租客。
结果往里一瞅，全愣了。
小院没多大，地面是踩实的黄土，靠墙角堆着那堆浅黄褐色的土——比通风管里的多，堆得跟个小土丘似的，旁边还散落着两把沾了土的小铲子；院中间的石榴树歪歪扭扭，枝头挂着几个青溜溜的小果子，风一吹晃两下，连个人影都没有。正对着院门的平房门虚掩着，门帘耷拉在一边，里面静悄悄的，连个脚步声都听不见。
“人呢？”铁柱先憋不住了，声音压得低低的，伸着脖子往屋里瞅，“不是说上周刚搬来吗？咋没人啊？”
林队迈步走进院子，脚刚沾地就顿了顿——地上的土印乱七八糟，有几串鞋印往屋里去，还有几串往院门口来，但边缘都泛白了，看着不是当天踩的；他蹲下来摸了摸墙角的土堆，指尖沾了点土搓了搓，抬头说：“土都干了，至少两三天没动过。”
楚凡跟着走进来，往平房门口凑了凑，没推门，先看门框——刚才瞅见的新鲜划痕还在，是深褐色的，像是什么东西蹭出来的，但划痕边缘落了层薄灰，显然也有些日子了。他回头指了指土堆旁的小铲子：“那铲子沾的土没结块，可铲头都锈了，说明最近没用来挖土，倒是像用完随手扔那儿的。”
“难道跑了？”老张也走进院子，挠着后脑勺，“不是刚搬进来就跑了？东西到手就溜，这也太精了吧！”
魏老走到石榴树底下，抬头瞅了瞅青果子，笑着摇头：“这快果子熟了没几天了，要是天天在这儿住，早该浇浇水了，你看这土，干得都裂小缝了——确实好几天没回来。”
这话刚说完，铁柱“噔噔噔”跑到土堆旁，蹲下来扒拉了两下土，脸皱得跟包子似的：“哎？这土咋干成这样了！前几天不是下过雨吗？我还以为能挖点湿土回去种小葱，这干土得泡水泡软了才能用，麻烦！”
楚凡听得直扶额，走过去弹了他后脑勺一下：“都啥时候了，还惦记你的小葱土！先看屋里有没有线索！”
“哦。”铁柱不情不愿地站起来，可眼睛还盯着土堆，嘴里小声嘀咕，“跑就跑呗，好歹把土浇湿了再走啊，干土不好用……”
直播间的网友早笑疯了，弹幕刷得比刚才迷路时还快：
摸鱼一级选手：“哈哈哈哈我服了！进门先看‘人在不在’的是林队楚凡，先看‘土干没干’的是铁柱！”
戏精本精：“小偷：我精心跑路不留痕！铁柱：我的湿土没了！这波是鸡同鸭讲天花板！”
咸鱼翻身粘锅了：“刚紧张得攥紧拳头，铁柱一句‘土干了不好种葱’，我直接笑喷！”
银河的徐妃：“前面的+1！以为要抓现行，结果空院，就铁柱关注点最清奇！”
芝士就是力量：“小偷狡猾归狡猾，没躲过铁柱的‘土雷达’！”
林队没管这俩的小插曲，走到平房门口，轻轻推开门——门轴“吱呀”响了一声，屋里的景象露了出来。
屋里就一间屋，摆着张旧木板床，铺着灰扑扑的被子，没叠，皱得跟腌菜似的；靠墙角放着个掉漆的桌子，桌上摆着个打开的黑包，旁边是个空的老坛酸菜泡面盒，汤早干了，盒底沾着点泡面渣；桌子角堆着几张纸，上面画着歪歪扭扭的图，像是通风管的路线；最显眼的是桌沿沾着点金黄色的粉末——楚凡一眼就认出来，是黄铜粉，跟错金铜樽的材质对上了。
“线索是真在这儿，人是真跑了。”林队走进屋，拿起桌上的黑包翻了翻，里面只有几张废纸和半盒没拆的烟，“包没带走，泡面盒也没扔，看样子走得挺急，没顾上收拾。”
楚凡凑到桌边，看了看纸上的通风管图纸，上面还标着“展厅后”“楼梯间”的小字，笔画潦草：“这是他画的路线图，看来早踩好点了。桌上的黄铜粉，应该是拆铜樽或者用机械臂时沾的，没擦干净。”
老张也凑进来，指着泡面盒笑：“老坛酸菜味的，跟铁柱上次吃的一个牌子！铁柱，你看这盒，是不是你爱吃的那款？”
铁柱本来还蔫蔫的，一听“老坛酸菜”，立马凑过来，扒着门框往里看：“真的假的？哎！还真是！我上周刚吃了两桶，汤泡饭贼香！”他说着就想往里走，被林队拦了：“别进来，一会儿技术组要勘测，别破坏现场。”
“哦。”铁柱又退回去，可眼睛还盯着泡面盒，嘴里嘟囔，“这小偷跟我口味一样，就是太浪费了，泡面渣都没舔干净……”
直播间的弹幕又炸了，全是“铁柱口味梗”：
摸鱼协会会长：“哈哈哈哈小偷：我跑路了！铁柱：他跟我吃一样的泡面！”
咸鱼也有梦想：“重点错了啊铁柱！重点是他跑了！不是泡面渣！”
阳光总在风雨后？？？：“老坛酸菜实锤！铁柱和小偷的神秘共同点找到了！”
泡面研究所所长：“建议厂家找铁柱代言：‘连小偷都爱吃的老坛酸菜泡面’！”
嘉思嘉禾：“楚凡快把铁柱拉远点！别让他一会儿把泡面盒当证物揣走了！”
林队掏出手机，给技术组打了电话，按了免提，声音里带着点无奈，但没生气——好歹找对地方了，不算白跑：“喂，小田你们技术组，来柳坡巷37号勘测一下，人跑了，至少两三天没回来。屋里有个黑包、泡面盒、通风管图纸，桌上还有黄铜粉；院儿里有土堆和小铲子，你们过来的时候带点采样袋，再带两盒驱虫的——院儿里蚊子多，刚被咬了俩包。”
电话那头传来小田技术组的笑声：“林队，知道了，这就过去，二十分钟到。对了，之前你借的手套还在不？现场土多，别又蹭一手。”
“在，揣在身上呢。”林队挂了电话，回头看铁柱，正好瞅见他蹲在院门口，对着手机屏幕（直播）皱着眉吐槽，跟个小老头似的。
“不是我说啊，这小偷也太狡猾了！”铁柱对着镜头，手指头还戳了戳屏幕，“咱们绕了半小时路，又是问大妈又是问大爷，好不容易找着地方，结果他人跑了！跟捉迷藏似的，一点儿都不好玩！”
他说着就噘起嘴，跟没抓着蝴蝶的小孩似的，又指了指院里的土堆：“你说他跑就跑吧，还留下堆干土，我本来想挖点湿土种小葱，这下好了，还得回去泡土，麻烦死了！”
直播间的网友笑得不行，弹幕全是顺着他的话调侃：
一见你就笑：“哈哈哈哈铁柱委屈死了！不是心疼没抓着人，是心疼土干了！”
琴琴狂想娶：“小偷：我精心策划跑路！铁柱：我的小葱土泡汤了！”
绝绝子本绝：“别气别气铁柱！等技术组采完样，土就归你了！装两袋回去种葱！”
用户：“确实狡猾！绕路半小时，空院一场，林队和楚凡都白紧张了！”
月亮不营业：“铁柱说得对！这小偷一点都不地道，跑之前好歹把土浇湿啊！”
魏老走过去，拍了拍铁柱的肩膀，笑着说：“别气了，至少找着他的住处，技术组过来采完样，说不定能查出他的指纹或者别的线索，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就是！”老张也凑过来，指着院墙上的蜘蛛网，“你看这网，都没破，说明他走的时候没翻墙头，肯定是从巷口走的，现在小赵在巷口蹲着呢，说不定能问出点啥。”
铁柱听着，才算不那么蔫了，又蹲回土堆旁，伸手轻轻扒拉了两下干土，跟宝贝似的：“那技术组采样的时候，能不能给我留点儿？就一小撮，我试试能不能种两苗小葱的就行。这土是西区的，透气，种出来的小葱肯定香，炒鸡蛋好吃。”
楚凡走过来，蹲在他旁边，指着土堆里的小铲子：“行，留给你。不过先说好，这土是证物，得等技术组采完样才能拿，别一会儿趁人不注意偷偷装，跟偷拿证物似的。”
“我才不偷偷装！”铁柱立马站起来，拍了拍胸脯，“我光明正大装！林队都没说不行！”
林队刚好听见，笑着摇头：“行，留你一把土，别到时候种不出小葱，又赖土不好。”
“肯定能种出来！”铁柱眼睛一下子亮了，刚才吐槽小偷的委屈全没了，蹲在土堆旁，开始跟网友“直播规划”：“你们看啊，这土得先泡软了，掺点我家阳台的旧土，再挖个小坑，把小葱苗栽进去，浇点淘米水——我妈说淘米水浇葱长得快！等长出葱叶，炒鸡蛋、拌豆腐，都老香了！”
直播间的网友又被他带偏了，弹幕从“抓小偷”变成“种小葱教程”：
快乐到飞起：“哈哈哈哈歪楼了歪楼了！从查案歪到种小葱了！”
可乐要加冰：“铁柱的小葱种植规划：泡土→掺旧土→浇淘米水→炒鸡蛋！逻辑清晰！”
人间烟火气：“等小葱长出来，记得开直播啊铁柱！我要看‘证物土种出来的小葱’！”
薯片碎收集者：“小偷：我留下的土是线索！铁柱：这是我的小葱培养基！”
用户：“楚凡：我在查线索！魏老：我在看石榴！老张：我在拍蚊子！铁柱：我在规划种葱！这届查案组太离谱了！”
楚凡看着蹲在土堆旁唠得热火朝天的铁柱，又看了看屋里桌上的图纸和黄铜粉，忍不住笑了——虽然人跑了，但线索没断，图纸、黄铜粉、土堆，还有小赵在巷口蹲守，总能顺藤摸瓜；至于铁柱……等技术组采完样，给他装把土，让他种小葱去，省得他总惦记。
林队靠在院门上，看着院子里热热闹闹的样子——魏老在跟网友聊石榴，老张在拍院墙上的蚊子，铁柱在规划种葱，楚凡在看现场细节，一点都没有“人跑了”的丧气。他掏出手机，给小赵发了条微信：“巷口盯紧点，问下小卖部的人，最近有没有见37号的租客出门，往哪个方向走的。”
刚发完微信，就听见院门口传来技术组的声音：“林队！我们到了！采样袋和驱虫药都带来了——哎？那蹲土堆旁的小伙子，就是王铁柱吧？听说你惦记这土好久了？”
铁柱一听“技术组来了”，立马站起来，眼睛亮晶晶的：“对！是我！你们采样的时候，给我留点儿啊！就一小撮！种小葱用的！”
技术组的人全笑了，拎着工具箱走进院子：“行！留！先让我们采完样，保证给你留够种两苗小葱的土！”
直播间的网友笑得不行，弹幕刷着“小葱土有着落了”“技术组都知道铁柱的小心思了”，院子里的蚊子还在嗡嗡转，石榴树的叶子沙沙响，虽然没抓着人，但看着这热热闹闹的样子，谁都没觉得白来——毕竟，线索找着了，铁柱的小葱土也有着落了，剩下的，就等技术组的采样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