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导演病房崩溃实录！李导气晕又惊醒，在线求俩活宝别离谱
首都第一医院的病房里，消毒水味混着淡淡的花香飘在空气里。李哲躺在病床上，左手扎着输液针，右手举着平板电脑，屏幕里正播放着楚凡和王铁柱的直播——画面刚切到王铁柱从垃圾桶里拎出那只印着卡通熊的旧书包，他原本还皱着眉揉太阳穴，看到这一幕，手指猛地攥紧，平板电脑差点从手里滑下去。
“不是，楚凡！”李哲对着屏幕低吼，声音因为发烧还带着点沙哑，“我让你去捡破烂！是让你捡塑料瓶、旧纸板！不是让你去捡‘定时炸弹’啊！”
旁边的徐明副导演坐在陪护椅上，手里拿着个笔记本，本来在记录直播数据，听见李哲这声吼，赶紧伸手扶住他的胳膊：“老李，你冷静点！医生说你得卧床休息，别激动！”
“我冷静得了吗？！”李哲指着屏幕里晃悠书包的王铁柱，气得胸口起伏，“还有王铁柱！你是个摄像师！你的本职工作是举着摄像机拍！不是让你当‘好奇宝宝’去拉别人的书包拉链啊！那是啥？那是疑似毒品！你手怎么就那么欠呢！”
平板电脑里，王铁柱刚好把书包拉链拉开，几袋白色粉末露出来的瞬间，李哲“嗷”一嗓子，差点从床上弹起来，幸好徐明眼疾手快按住了他：“老李！你别动！输液针要掉了！”
“掉了也比气出心梗强！”李哲盯着屏幕里楚凡拉上拉链的动作，气得拍了下病床，“你说他俩是不是故意的？之前说在首都捡破烂捡着捡着捡到枪了，这次到云市，直接升级成毒品了！下次是不是要去深海捡核潜艇啊？！”
徐明看着屏幕里王铁柱慌得蹦起来的样子，也忍不住扶额：“他俩这运气……确实有点离谱。不过好在没出大事，楚凡反应快，没让铁柱瞎碰那东西。”
“没出大事？！”李哲拔高声音，输液管里的药水都晃了晃，“捡着毒品还叫没出大事？要是那毒贩当时没跑，回头找他俩麻烦怎么办？要是警察以为是他俩藏的毒品怎么办？老徐你看看弹幕！网友都在说咱节目改名叫《全国治安局深度游》了！我这节目是职业体验，不是犯罪现场体验啊！”
他说着，手指划开弹幕，满屏的“李导血压预警”“李导：我太难了”“建议节目组给李导配个急救箱”看得他眼前发黑。刚想再吐槽两句，屏幕里突然传来王铁柱的声音：“陈队！我们捡着白粉了！就在垃圾桶里捡的！”
李哲：“……” 他深吸一口气，眼前猛地一黑，手里的平板电脑“啪嗒”掉在被子上，整个人直挺挺地倒了下去，眼睛紧闭，嘴唇发白。
“老李！老李你咋了？！”徐明吓得赶紧扑过去，伸手探他的鼻息——还有气，就是晕过去了。旁边负责照顾李哲的工作人员本来在门口倒水，听见动静跑进来，看到这场景也慌了：“徐导！李导这是咋了？！要不要紧啊？！”
“快去找医生！”徐明对着工作人员喊，自己则扶着李哲的头，让他躺平，“别慌，先找医生来看看！”
工作人员撒腿就往护士站跑，没两分钟就领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进来。医生给李哲量了血压、摸了脉搏，又翻了翻他的眼皮，松了口气：“没大事，就是情绪太激动导致的短暂晕厥，他本身就有点发烧，身体虚，再一激动就扛不住了。先让他躺着休息，别再刺激他，不然下次可能就不是晕厥这么简单了。”
徐明连连点头：“谢谢医生！我们肯定不刺激他！”
医生又叮嘱了两句“多喝温水”“保持安静”，转身离开了病房。工作人员把掉在被子上的平板电脑捡起来，小声问：“徐导，这直播……还看吗？”
徐明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李哲，叹了口气：“看，怎么不看？万一他俩再整出点幺蛾子，我们也好及时处理。”他接过平板电脑，调低了音量，继续看直播——画面刚好切到楚凡和王铁柱跟着陈队往云市治安局走，王铁柱举着摄像机对着镜头比耶，嘴里喊着“解锁新地图啦”。
徐明：“……” 他现在特别能理解李哲为什么会气晕——这俩活宝，就没让人省心的时候。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躺在床上的李哲动了动手指，慢慢睁开了眼睛，声音虚弱得像蚊子叫：“水……”
徐明赶紧递过一杯温水，扶着他坐起来，小心翼翼地喂他喝了两口：“感觉怎么样？好点没？”
李哲靠在床头，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找回自己的声音：“我……我刚才是不是晕过去了？”
“嗯，医生说你是情绪太激动，没大事，就是得好好休息。”徐明把平板电脑递给他，“直播还在继续，他俩现在在云市治安局做笔录呢，没再出别的事。”
李哲接过平板电脑，看着屏幕里楚凡坐在笔录室里说话的样子，嘴角抽了抽，没力气再吼了，只是有气无力地吐槽：“做笔录……他俩这是把全国治安局的笔录室都坐遍了吧？上次在首都周队那儿做笔录，这次换陈队了，下次是不是要去公安部做笔录？”
徐明忍不住笑了：“你就别吐槽了，只要他俩没出事，比啥都强。你看，笔录都快做完了，陈队还说要带他们去食堂吃饭呢。”
李哲看着屏幕里王铁柱听到“食堂”俩字瞬间亮起来的眼睛，无奈地摇摇头：“就知道吃……不管遇到啥事儿，只要有饭吃，他就啥都忘了。”
正说着，徐明的手机突然响了，是王铁柱发来的微信：【李导！陈队说要拷贝我们摄像机里拍的可疑人员素材，用来查案，能给不？】后面还跟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包。
徐明把手机递给李哲：“你看，他俩来问素材的事了。”
李哲看着微信内容，沉默了两秒，然后突然笑了，只是那笑里满是无奈：“给，怎么不给？都捡着毒品了，还能不给素材吗？这事儿要是能帮着破个案，也算他俩没白离谱一场。”
他让徐明回信息：【同意拷贝，让陈队派技术人员来，只拷贝可疑人员的画面，别碰其他素材。另外，跟楚凡和王铁柱说，下次捡破烂，能不能捡点正常的？比如塑料瓶、旧报纸，别再捡枪、捡毒品了，我这心脏受不了。】
徐明把信息发出去，转头看李哲：“你现在心情好点了？”
“能不好吗？”李哲靠在床头，看着屏幕里王铁柱在食堂里狼吞虎咽的样子，叹了口气，“气都气晕过一次了，再气也没用。他俩这性子，估计是改不了了，只能盼着他们下次离谱的时候，别把自己搭进去。”
直播间的网友们不知道病房里的插曲，还在刷着“心疼李导”的弹幕：
追剧小达人： “李导：我太难了，养了俩活宝。”
用户： “建议番茄台给李导涨工资，不然这工作没人敢干！”
行走的表情包： “李导：下次再让他俩捡破烂，我就是狗！”
用户： “铁柱：吃饭要紧，导演的感受不重要！”
李哲看着这些弹幕，又气又笑，刚想再说点什么，肚子突然“咕噜”叫了一声——他从早上到现在，还没吃饭呢。徐明听见了，笑着说：“我去给你买份饭吧，医院食堂的小米粥应该还行，对你身体好。”
“别去食堂了。”李哲摆摆手，指着屏幕里王铁柱面前的土豆烧牛肉，“你去外面饭馆给我打包一份土豆烧牛肉，要跟云市治安局食堂一个味的——我倒要尝尝，是什么好吃的，能让王铁柱把查案的事都抛到脑后。”
徐明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行，我这就去给你买，保证跟食堂一个味！”
看着徐明走出病房的背影，李哲拿起平板电脑，对着屏幕里正在加第三碗饭的王铁柱，小声说：“王铁柱，你给我留口牛肉……不对，你给我悠着点吃，别把云市治安局的食堂吃空了，不然下次没人敢请你们吃饭了。”
屏幕里的王铁柱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突然对着镜头打了个喷嚏，然后揉了揉鼻子，继续扒饭——显然，他完全没听见李哲的“叮嘱”。
李哲：“……” 他现在算是彻底明白了，跟这俩活宝讲道理，还不如跟食堂的大师傅说“多蒸点饭”来得实在。他靠在床头，闭上眼睛，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希望下次直播，他俩能捡点正常的破烂，比如……一个装满塑料瓶的麻袋，就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