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导演组的“血压飙升日”——谁来管管这俩祖宗！
晚上十点，《全职业体验》节目组的监控室里，灯光亮得晃眼，空气却像被按了暂停键，只有鼠标点击声和此起彼伏的倒吸凉气声。
总导演李哲双手撑着桌子，脸离屏幕不到三十厘米，眼睛死死盯着楚凡和王铁柱在餐厅里扒饭的画面，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他身后，副导演老徐、安全负责人老张、剪辑组的小姑娘们挤成一团，表情统一——震惊中带着无奈，无奈里掺着点哭笑不得。
“我活了三十年，拍了十档综艺，从没见过这么离谱的选手！”李哲终于憋出一句话，声音都带着点颤，“昨天抓c级罪犯，今天上午领治安局奖金，下午在旧厂区捡枪，晚上吃个饭还能遇上抢劫，顺便救了首富他爹……这一天的剧情，比我去年拍的刑侦剧还紧凑！”
老徐在旁边猛点头，手里的保温杯都快被捏变形了：“谁说不是呢！我今天光盯着他俩的直播，厕所都没敢去，生怕一转身，他俩又冲上去跟谁拼命。这哪是‘职业体验’啊，这是‘楚凡历险记’吧？”
安全负责人老张更是苦着脸，掏出速效救心丸往嘴里塞了两粒：“我当初签合同的时候，说好是拍素人体验生活，怎么现在变成拍动作片了？上午捡枪的时候，我心脏差点跳出来；晚上楚凡冲出去拦小混混，我手都抖了，生怕他被刀划着——这要是出点事，咱们节目组赔得起吗？”
剪辑组的小姑娘憋不住笑，举着手机凑过来：“导演，虽然离谱，但热度是真的爆啊！你看微博，热榜前五里三个都是楚凡的话题，#楚凡救首富父亲#直接爆了，阅读量都破十亿了！”
李哲凑过去一看，屏幕上的热搜词条亮得刺眼：
1. #楚凡勇救首富父亲#（爆）
2. #捡破烂也能走上人生巅峰#（沸）
3. #王铁柱：从摄像到战地记者#（热）
4. #周队长的专属救援热线#（上升）
再点开评论区，更是一片欢乐的“吐槽”：
奶茶续命局局长：“节目组快给楚哥和铁柱加钱！这俩不是来参加综艺的，是来给节目冲KpI的！”
猫猫不乖：“别人体验生活：咖啡馆磨咖啡、宠物店里撸猫；楚凡体验生活：抓罪犯、捡枪、救首富爹。这参差感，绝了！”
宇宙第一懒人：“我怀疑楚哥自带‘麻烦体质’，走到哪哪出事，但每次都能化险为夷，还能顺便赚奖金，这运气也没谁了！”
摸鱼冠军：“导演组现在是不是在监控室里抠手？一边怕他俩出事，一边又盼着他俩搞事，毕竟热度太香了！”
饭桶成精：“周队长：我这电话一天响八回，十回有九回是楚凡那边的事，我这治安队长快成他俩的专属保镖了！”
李哲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深吸一口气：“老徐，你说现在怎么办？上午刚给他俩发了‘安全贡献奖’，楚凡两千，王铁柱一千五，这才过了八个小时，又来这么一出——网友都在喊着‘加奖金’，咱们不给也说不过去吧？”
老徐摊了摊手，一脸“我也没办法”的表情：“还能怎么办？给啊！不然网友能把咱们的官微冲烂。再说了，他俩今天这波热度，比咱们花三百万买的热搜还管用，给点奖金怎么了？就当是‘热度提成’了！”
“给多少？”李哲问。
老徐摸了摸下巴，算得门儿清：“昨天抓罪犯，给了三千五；今天救首富父亲，热度更高，还帮咱们节目拉了这么多新观众，至少再加三千！楚凡一千八，王铁柱一千二，显得咱们公平，还能让他俩别再这么拼命——毕竟命没了，再多热度也没用。”
李哲点点头，拍了板：“行，就这么定！你明天一早去跟他俩说，顺便重点提醒——让他们正常点！别一天到晚跟打了鸡血似的，见事就冲！咱们这是综艺，不是刑侦节目，经不起这么折腾！”
“我懂！”老徐笑着点头，“我就跟他俩说‘奖金管够，但咱得惜命’，保证说得明明白白！”
李哲又转头看向技术组的小伙子：“直播那边盯紧点，他俩明天要是再敢冲出去跟人打架、捡奇怪的东西，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我要是不在，老徐全权负责——你可别跟上次似的，等他俩都把罪犯按地上了，才告诉我！”
技术组的小伙子赶紧点头：“放心吧导演！我今晚就值夜班，保证他俩一有动静，我立刻汇报！”
李哲叹了口气，往椅子上一坐，显得格外疲惫：“我真是怕了这俩祖宗了……以前拍综艺，最头疼的是选手没热度；现在拍综艺，最头疼的是选手热度太高，还天天搞事，我这血压都快跟不上他俩的节奏了！”
老徐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别愁了，至少咱们节目火了啊！以前谁知道《全职业体验》啊？现在提起这节目，别人都说是‘最刺激的综艺’，这都是楚凡和王铁柱的功劳！”
“功劳是功劳，”李哲无奈地笑了，“但我还是希望他俩能正常点，哪怕一天也行——让我好好睡个觉，别再半夜被电话吵醒，说他俩又在哪捡着枪、救了谁了！”
监控室里的人都笑了，剪辑组的小姑娘又说：“导演，我已经把今天的高能片段剪出来了，标题就叫《楚凡的一天：从捡破烂到救首富爹，这波血赚》，等会儿发出去，肯定能再涨一波粉！”
“发吧发吧，”李哲摆摆手，“顺便把王铁柱那个‘战地摄像’的片段也剪进去，他那个手抖着拍楚凡抓小混混的样子，比楚凡还搞笑！”
这边导演组还在讨论，另一边，楚凡和王铁柱已经吃完了饭，正推着三轮车往出租屋走。
王铁柱摸着肚子，一脸满足：“楚哥，今天这顿炒粉太香了！尤其是加了双蛋，吃得我都快撑了！”
楚凡点点头，心里却在跟系统对话：“今天救首富父亲，除了治安局的200块奖金，首富那边能给多少？”
【宿主，这不好说，但林正豪那么孝顺，肯定不会少给！说不定能给个万八千的！】系统的声音带着点兴奋，【我就说今天是“大吉”吧，不仅有奖金，还有意外收获！】
楚凡冷笑一声：“上次捡枪，你也说是‘小吉’；这次遇抢劫，你一开始也没说能救首富父亲，还好意思说‘大吉’？”
【这、这不是有惊无险嘛！】系统尴尬地笑了笑，【至少结果是好的呀！你看，节目组还要给你加奖金，这不是好事吗？】
楚凡没再理它，王铁柱却突然想起什么，兴奋地说：“楚哥，明天徐导要给咱们加奖金！你说能加多少啊？会不会有一千块？”
“不知道，”楚凡说，“明天就知道了。赶紧回去睡觉，明天还得去捡破烂呢。”
“好！”王铁柱点点头，推着三轮车加快了脚步，嘴里还在念叨，“跟着楚哥就是好，不仅有饭吃，还有奖金拿，说不定以后还能跟首富吃饭呢！”
楚凡无奈地笑了笑，没说话——他现在只希望，明天能安安静静地捡破烂，别再遇到什么“惊喜”了。
可他不知道，导演组的“祈祷”和他的“希望”，注定要落空——毕竟，有个不靠谱的系统在，他的“捡破烂生活”，怎么可能真的安静下来？
第二天一早，老徐就提着早餐，找到了楚凡和王铁柱的出租屋。
“楚凡，王铁柱，早啊！”老徐笑着递过早餐，“这是节目组给你们准备的，豆浆油条，趁热吃！”
王铁柱赶紧接过来，一边吃一边问：“徐导，你昨天说要给我们加奖金，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老徐从包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楚凡，“这里面是五千块，楚凡三千八，王铁柱二千二——节目组感谢你们昨天的‘英勇表现’，也希望你们以后能注意安全，别再这么拼命了！”
王铁柱接过自己的二千二，笑得合不拢嘴：“谢谢徐导！我们以后肯定注意安全！”
楚凡也接过钱，点了点头：“知道了，我们会尽量。”
“尽量？”老徐愣了一下，赶紧说，“不是尽量，是一定！你们要是再冲出去跟人打架、捡奇怪的东西，我这心脏可受不了！节目组还指望你们俩撑热度呢，可别出什么事！”
“放心吧徐导，”楚凡笑了笑，“我们会注意的。”
老徐还是不放心，又叮嘱了几句，才离开。
他刚走，王铁柱就兴奋地说：“楚哥，咱们现在有多少钱了？昨天治安局给了一千，节目组给了二千二，加上之前的，是不是快一万了？”
楚凡算了算：“差不多吧。别光顾着高兴，赶紧吃完，去捡破烂——今天争取多捡点废铜废铁，卖个好价钱。
“好！”王铁柱赶紧点头，加快了吃饭的速度。
楚凡看了眼手腕上的电子表，系统的声音又冒了出来：“宿主，今天的运势还是‘大吉’哦！建议多去旧厂区那边看看，说不定能捡着更值钱的东西！”
楚凡皱了皱眉：“别又是‘捡枪’‘遇抢劫’这种‘值钱东西’。”
【怎么会呢！】系统赶紧说，【这次肯定是真的值钱废品，比如旧家电、废铜废铁之类的，绝对没有危险！】
楚凡没再说话，心里却有种预感——今天，恐怕又不会平静。
而此时，节目组的监控室里，李哲正盯着屏幕，对老徐说：“你说他俩今天能正常点吗？别再搞事了？”
老徐叹了口气：“难啊！你看王铁柱那兴奋的样子，楚凡虽然淡定，但他只要一出门，就没正常过。我看咱们还是做好准备，随时应对‘突发情况’吧！”
李哲无奈地摇摇头：“行吧，继续盯着——希望今天别再让我血压飙升了！”
可他不知道，楚凡和王铁柱刚走出出租屋，就看到路边有个旧金属箱，王铁柱兴奋地喊：“楚哥，你看那是什么？说不定是值钱的东西！”
楚凡走过去一看，心里咯噔一下——这箱子看起来，怎么这么像上次装枪的箱子？
系统的声音又冒了出来：【宿主，检测到金属反应！说不定是……废铁！对，肯定是废铁！】
楚凡：“……”
看来，今天的“平静”，又要泡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