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粉丝狂喜！老街偶遇活宝，文明追星惊掉杀手下巴（上）
海市老街的晨光被青瓦白墙切割成细碎的光斑，洒在青石板路上，映出两旁鳞次栉比的店铺轮廓。油条铺的香气混着糖画的甜腻、卤味的醇厚，在空气中酿成浓郁的烟火气，吆喝声、讨价还价声、孩童的嬉笑声交织在一起，热闹得像一锅沸腾的开水。
楚凡推着小推车走在前面，车斗里已经放了几个空塑料瓶和一叠旧纸箱，他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袖口卷到小臂，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眼神却依旧警惕地扫视着周围——系统“末吉”的提示像根小刺，总让他觉得今天的热闹里藏着点不寻常。
铁柱跟在后面，摄像机扛在肩上，镜头却时不时对准路边的小吃摊，嘴里念念有词：“楚哥，你看那糖画，画得跟真的一样！还有那炸臭豆腐，闻着臭吃着香，等会儿拍完咱必须尝尝！”说着，他的脚步就忍不住往小吃摊方向挪，要不是楚凡及时回头瞪了他一眼，恐怕早就把捡破烂的任务抛到九霄云外了。
“先干活！”楚凡无奈地摇摇头，“捡够今天的任务量，想吃什么我都给你买。别忘了系统说今天离谱事件发生率提升30%，小心捡着捡着又遇到什么麻烦事。”
“知道啦知道啦！”铁柱连忙收回目光，重新扛起摄像机，嘴上却还嘟囔着，“麻烦事怕什么，咱可是连炸弹都拆过、毒贩都抓过的人！再说了，就算遇到麻烦，说不定还能捡着好东西呢，就像上次捡钻石那样！”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钻进一条狭窄的小巷。巷子里堆着不少废品，楚凡弯腰捡起一个被丢弃的铁皮罐头，刚放进车斗，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带着不确定的惊呼：“哎？那是不是楚凡和铁柱？”
声音清脆，带着年轻人特有的雀跃。楚凡和铁柱同时回头，只见巷口站着三个女生，年纪看起来二十岁左右，穿着休闲的t恤牛仔裤，手里还拿着刚买的糖葫芦，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他们，脸上满是惊喜。
“真的是他们！”另一个女生捂住嘴，激动地小声喊道，“《全职业体验》的楚凡和王铁柱！我居然在老街遇到活的了！”
“嘘！”领头的女生连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压低声音说道，“别大喊大叫，人家在工作呢，别打扰到他们，也别影响其他人。”
楚凡和铁柱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奈——自从参加综艺以来，他们走到哪都容易被认出来，好在之前遇到的粉丝都还算理智，没造成什么困扰。
“你好！”领头的女生鼓起勇气走上前，脸上带着腼腆的笑容，语气恭敬又客气，“我们是你们的粉丝，能……能给我们签个名吗？如果你们现在不方便的话，我们可以等你们忙完。”
她身后的两个女生也跟着走上前，手里紧紧攥着笔记本和笔，眼神里满是期待，却没有贸然靠近，始终保持着礼貌的距离。
“当然可以。”楚凡笑了笑，放下手里的罐头，“不过这里有点窄，人来人往的不太方便，我们找个空旷点的地方吧？”
“好呀好呀！”三个女生连忙点头，像小尾巴一样跟在楚凡和铁柱身后，主动帮忙推着小推车，还不忘提醒周围的路人：“麻烦让一让，谢谢啦！”
没走几步，又有几个年轻人认出了楚凡和铁柱。一个穿着篮球服的男生，还有两个戴着眼镜的女生，他们都是来老街游玩的，看到楚凡和铁柱后，脸上瞬间露出惊喜的表情，但都没有围上来，只是远远地看着，直到看到前面的女生和楚凡他们交流，才小心翼翼地走上前，轻声问道：“请问……我们也可以一起合个影吗？我们保证不打扰你们太久！”
“可以啊！”铁柱豪爽地答应下来，举着摄像机对着镜头说道，“家人们，没想到在老街捡破烂还能遇到粉丝，太惊喜了！这些小伙伴都特别有礼貌，必须给他们点个赞！”
直播间的网友们早就炸开了锅，弹幕刷得飞快：
追剧倍速党：“哈哈哈！活宝组合走到哪都能遇到粉丝，这人气也太旺了吧！”
wiFi信号捕手：“这些粉丝也太有礼貌了吧！居然还知道不打扰，主动找空旷的地方，比那些围堵机场的强多了！”
闹钟设了八个也没用：“真的！之前看新闻，有些明星的粉丝在机场围得水泄不通，导致航班延误，其他旅客都没法正常通行，太没素质了！”
吃瓜群众的自我修养：“对比之下，这些粉丝简直是追星界的一股清流！知道尊重偶像，也尊重其他人，这才是正确的追星方式啊！”
发呆小能手：“呜呜呜！好羡慕这些粉丝，能偶遇楚凡和铁柱，还能这么和谐地签名合照，我也好想遇到他们！”
游戏复活甲：“铁柱居然还不忘直播，这职业素养，我服了！不过说真的，这些粉丝真的太可爱了，有礼貌又懂事！”
楚凡和铁柱带着粉丝们来到老街中心的小广场，这里相对空旷，周围有不少休息的长椅，也不会影响到路边的店铺和行人。粉丝们自觉地排起了队，没有拥挤，没有喧哗，每个人都安安静静地等待着，手里拿着准备好的签名本、手机，还有人特意带了楚凡和铁柱在综艺里捡过的“同款”小物件，比如塑料瓶造型的钥匙扣、迷你渔网挂件，看得铁柱忍不住笑出了声。
“没想到还有人做这种周边，太有心了！”铁柱一边和粉丝合照，一边感慨道，“你们放心，我一定把你们拍得帅帅的、美美的！”
“谢谢铁柱老师！”粉丝们笑得一脸开心，拍照的时候都自觉地保持距离，拍完就立刻退到一边，给后面的人腾位置，还不忘说一句“谢谢楚凡老师，谢谢铁柱老师，不打扰你们了”。
楚凡一边签名，一边留意着周围的环境，系统的“末吉”提示让他不敢放松警惕。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广场边缘的人群，看到一个穿着格子衬衫、戴着黑框眼镜的中年男人，正挤在人群里，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们，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像是无奈又像是着急。
这个人……好像从酒店门口就一直跟着？楚凡心里嘀咕了一句，不过看他的穿着打扮，和周围的游客没什么区别，可能也是来老街游玩的，只是刚好和他们同路而已。楚凡没多想，转头继续给粉丝签名，只是心里的警惕又多了几分。
而被楚凡瞥到的“中年男人”，正是易容后的阴蛇。他此刻的心情，简直比执行暗杀任务还要崩溃。
本来以为跟踪两个捡破烂的普通人，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情，没想到刚到老街没多久，这俩人就被一群粉丝围了起来。阴蛇一开始还想保持距离，远远地观察，结果粉丝越聚越多，从一开始的三四个，变成了十几个，后来甚至有三十多个年轻人围了过来，把楚凡和铁柱围在中间，也把阴蛇挤得节节败退。
作为蛇影组织的顶尖杀手，阴蛇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他习惯了潜伏在黑暗中，悄无声息地接近目标，可现在，他被一群手无寸铁的年轻人挤在中间，动弹不得，只能跟着人群的浪潮左右摇晃，稍微动一下，就会被旁边的粉丝不小心撞到，还得赔笑着说“不好意思”，生怕暴露身份。
“这些人到底是来干嘛的？”阴蛇心里抓狂，看着那些粉丝一脸兴奋地排队、签名、合照，嘴里还不停地喊着“楚凡老师”“铁柱老师”，他完全无法理解——这两个捡破烂的，到底有什么魅力，能让这么多年轻人如此疯狂？
他试图往前挤一挤，想看清楚凡和铁柱的一举一动，结果刚迈出一步，就被一个拿着糖葫芦的女生不小心撞了胳膊，糖葫芦的糖汁滴在了他的格子衬衫上，留下了一道黏糊糊的痕迹。
“对不起对不起！”女生连忙道歉，脸上满是愧疚，“我不是故意的，要不我帮你擦擦吧？”
“不用不用，没事。”阴蛇强压着心里的怒火，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心里却在咆哮：“我的衣服！这可是我特意为了易容准备的，居然被糖葫芦弄脏了！这些该死的粉丝！”
可他又不能发作，只能假装大度地摆摆手，然后趁着女生让开的空隙，艰难地往前挪了挪，终于勉强能看到楚凡和铁柱的身影了。
只见楚凡正耐心地给一个粉丝签名，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还时不时地和粉丝聊两句，问问他们是从哪里来的，有没有吃过老街的特色小吃；铁柱则举着摄像机，一边直播一边和粉丝互动，还不忘提醒粉丝注意安全，不要拥挤，那副熟稔的样子，完全不像个普通人，倒像是个经验丰富的明星。
“这俩人……到底是综艺选手还是明星啊？”阴蛇一脸困惑，他实在无法把眼前这两个被粉丝追捧的人，和资料里那些捡破烂、抓罪犯、拆炸弹的“离谱活宝”联系起来。
更让他崩溃的是，这些粉丝不仅有礼貌，还特别有秩序。签完名、合完照的粉丝，没有一个人逗留，都自觉地散开了，有的去旁边的店铺买小吃，有的继续逛老街，没有围堵，没有纠缠，甚至还主动清理了周围的垃圾，比如不小心掉落的纸巾、零食包装袋，看得阴蛇目瞪口呆。
“这是什么神仙粉丝？”阴蛇心里嘀咕，“我杀过那么多人，见过那么多场面，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有素质的追星族。以前听说有些粉丝为了追明星，在机场围堵、在酒店蹲守、甚至追车围堵，搞得鸡飞狗跳，怎么这些人的粉丝这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