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审讯室变“种葱课堂”直播间笑疯：鸡腿换同伙，不亏！
候问室的铁门刚拉开条缝，王铁柱就举着摄像机挤了进去——他怀里揣着泡好的葱苗（李哥刚从车上取来，铁柱找后勤要了矿泉水瓶，倒了半瓶水+小半勺生根粉，按“葱苗大小配比例”的规矩泡着），肩膀上扛着摄像机，镜头还歪歪扭扭对着自己的鞋，嘴里念叨：“林队说了，套出同伙给加鸡腿，黄师傅做的炸鸡腿，外酥里嫩，咬一口冒汁儿……”
周伟坐在靠墙的椅子上，刚喝了半杯温水，一看见铁柱举着葱苗进来，立马蹦起来，差点带翻椅子：“葱苗！泡上了？生根粉放了多少？是不是按我说的一勺？”
“放啥一勺啊！”铁柱把摄像机往桌上一搁（镜头没关，正好对着俩人和外面玻璃，连桌上泡葱苗的矿泉水瓶都拍得清清楚楚），蹲下来把葱苗递过去，“你那葱苗小，根又软，放一勺生根粉烧根！我就放了小半勺，按我妈种小番茄的规矩来的，水还晾了十分钟，不凉不热，刚好！”
林队、楚凡、魏老和老张凑在审讯室门外的玻璃旁，刚想听听铁柱咋套话，就看见俩人手凑在一块儿，头挨着头瞅矿泉水瓶里的葱苗，跟俩小学生研究新玩具似的。
“真得放小半勺？”周伟皱着眉，手指戳了戳蔫蔫的葱叶，“我上次给我妈养的绿萝泡，放了一勺，根没烂啊。”
“绿萝跟葱苗能一样？”铁柱立马较真，从兜里掏出个小塑料袋（装着后院的湿土），倒出一点在手心，“绿萝耐活，葱苗娇气！你看我这土，昨天从局里后院挖的，掺了点我从别地方的旧土，比例3:1，透气还保水，等你这葱苗泡出白根，栽进去，三天浇一次水，别浇太多，不然烂根——比你在柳家坡那堆干土强十倍！”
周伟眼睛亮了，伸手想摸铁柱手心的土，又缩回去（怕弄脏）：“真能活？我还以为刚才在胡同里蔫了就没救了。对了，浇自来水行不？我租的房没井水，自来水有漂白粉。”
“得晾！”铁柱拍了下手，“自来水接在盆里，晾一天，漂白粉沉底了再浇！我妈浇菜都这么干，上次我没晾，浇死了两棵小葱，被我妈追着打了半阳台！”
俩人聊得热火朝天，桌上的摄像机没关，直播间的网友早炸了——本来是林队让人把监控切到审讯室画面，想让大家看“套话现场”，结果成了“种葱实操课”，弹幕刷得比之前追逃的时候还疯：
摸鱼也要有仪式感：“哈哈哈哈救命！这哪是套话？这是《2025葱苗养护进阶课》吧！”
梅毛病：“铁柱手里的土比摄像机还重要！镜头对着葱苗，人凑在一块儿，忘了自己是来干啥的！”
吃土少女：“周伟：同伙是谁？不知道！葱苗咋活？我门儿清！”
咸鱼突刺：“林队在外面脸都黑了！看口型像是在说‘这货忘了任务’！”
用户：“前面的+1！楚凡都在弹空气了（想弹铁柱脑袋）！魏老笑得快站不住了！”
玻璃外的林队确实扶着额，嘴角却忍不住抽——他刚才特意叮嘱铁柱“别聊种葱，先问同伙”，结果这小子一进门就跟周伟唠上养护技巧了。楚凡憋着笑，指了指玻璃里的摄像机：“镜头没对准人，全拍葱苗和土还玻璃了，得提醒他。”
林队敲了敲玻璃，对着铁柱比划“镜头对准人”的手势。铁柱瞅见了，哦了一声，伸手把摄像机转了转，镜头总算对着俩人的脸了，可嘴里还没停：“对了周伟，你那机械臂别扔，等你出去了，改改能当浇菜神器！我看小马哥玩过，能调高度，浇葱苗正好，不用弯腰……”
“哎！”铁柱突然拍了下大腿，总算想起林队的叮嘱和黄师傅的炸鸡腿，“光顾着说葱了，忘了问你事儿——你种葱的时候，是不是没人搭把手？比如帮你搬土、递铲子啥的？”
周伟正点头，听见这话没多想，顺口接：“有啊！上次我在柳家坡院儿里铲土，他帮我递的小铲子，还说我铲土的姿势不对，容易累，教我弯腰用劲儿，别直着腰……”
“他？”铁柱眼睛一亮，赶紧追问，“他是谁啊？是不是帮你画通风管图纸的那个？就是告诉你文物局铜樽放哪儿、监控啥时候换岗的人？”
周伟刚要开口，突然顿住，眼睛眨了眨，像是才反应过来“不对，这是套话”，立马闭紧嘴，摇着头往后缩：“没！没有他！我自己递的铲子！刚才瞎说的！”
玻璃外的林队刚提起的劲儿，又松了下去，无奈地跟楚凡说：“就差一点，这小子反应过来了。”魏老笑着说：“别急，铁柱聊葱聊得他放松了，再唠两句就能套出来。”
果然，铁柱没逼他，又把话题扯回葱苗上，语气特实在：“嗨，不说就不说，我懂——怕连累人呗。但你想啊，他帮你干这事儿，万一以后被抓了，也得蹲这儿，到时候谁帮你照顾葱苗？你那五块钱买的葱苗，还有我帮你泡的这些，没人浇水早蔫了。”
周伟瞅了瞅矿泉水瓶里的葱苗，耷拉着脑袋，没说话。
铁柱又往他身边凑了凑，声音放软，跟唠嗑似的：“我跟你说，林队刚才说了，你要是说了他是谁，算你立功，能轻点儿罚——到时候你早点出去，我把后院的湿土给你装两袋，再带你去治安局菜市场张阿姨那儿买葱苗，比青川早市的新鲜，三块钱两把，咱一块儿种，我教你咋配土、咋浇水，保准长得比我家的还高。”
他顿了顿，又想起啥，补充道：“黄师傅做的炸鸡腿也好吃，外酥里嫩，咬一口冒汁儿，你说他是谁，治安局食堂的做饭师傅黄师傅，我叫林队让黄师傅多炸一个，给你也尝尝——就着你种的小葱吃，香得很！比老坛酸菜泡面加肠还香！”
周伟咽了口唾沫，眼睛先瞟了瞟葱苗，又想起青川早市的豆浆、柳家坡的土，最后没扛住——他拽了拽铁柱的袖子，小声说：“是……是文物局维修队的老吴，吴建军。图纸是他画的，他说晚上库房，监控晚上十一点十五换岗，都是他告诉我的。”
“老吴？吴建军？”铁柱赶紧追问，“就是魏老说的那个维修队队长？”
周伟点头，头埋得更低：“他说他儿子生了重病，医院要交钱治病，他没那么多钱，让我偷了文物去卖了，分他一半……我想着我也没工作，就答应了。”
“成了！”铁柱一下子蹦起来，举着摄像机就往门外冲，边跑边喊，“林队！楚哥！他说了！是维修队的吴建军！老吴！”
审汛室里，周伟还坐在椅子上，对着矿泉水瓶里的葱苗喊：“铁柱！别忘了给葱苗换水！别放太多生根粉！”
铁柱跑到门口，回头喊：“知道了！等你出去了我给你带炸鸡腿！带你种葱！”
玻璃外的几个人早乐了——林队掏出手机给陈队打电话，让他去文物局抓老吴；楚凡笑着弹了下铁柱的后脑勺：“总算没白聊种葱，还记着鸡腿。”魏老点头：“这招比审汛管用，俩孩子唠得热乎，啥都漏了。”
老张凑过来看摄像机，直播间的弹幕早刷疯了，“鸡腿换同伙”的评论被顶到最上面，点赞破万：
叫花鸡没有叫花：“哈哈哈哈神操作！用种葱心得套话，用炸鸡腿收尾！铁柱太牛了！”
静静不安静bjyx：“周伟：我抵得住审讯，抵不住葱苗和鸡腿！”
干饭人干饭魂：“这哪是办案？这是《舌尖上的套话》+《种葱达人速成班》！”
系统已崩溃请重启：“林队：早知道让铁柱直接聊葱，省得审一下午！”
保持饥饿保持沙雕：“坐等抓同伙老吴！更期待铁柱和周伟一块儿种葱吃鸡腿！”
铁柱举着摄像机，跟在林队后面往办公室走，嘴里还念叨：“林队，周伟说了老吴，能让黄师傅加鸡腿不？要俩！一个给我，一个给周伟，他刚才瞅着葱苗怪可怜的……”
林队笑着点头：“给！让黄师傅炸仨，你俩一人一个，剩下的给魏老他们分了——不过先等抓着老吴，再吃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