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火锅梦碎！系统指路捡破烂，楚凡：这次别再坑我了
比亚迪刚停在“老四川牛肉火锅”门口，王铁柱就举着新摄像机蹦下了车，刚跑两步又猛地刹住——店门口的队伍从玻璃门一直排到了街对面，少说有三十多个人，穿红马甲的叫号员拿着扩音器喊：“38号！38号在吗？到你了！”
“不是吧……”王铁柱举着摄像机对着队伍拍，声音都蔫了，“怎么这么多人啊？早上来的时候还没这么挤呢！”
楚凡和小杨也下了车，看着长龙似的队伍，楚凡无奈地摇头：“现在是饭点，肯定人多。你没提前预约？”
“预约？我哪知道要预约啊！”王铁柱挠着头，跑到叫号台问，“服务员，现在排号要等多久啊？”
服务员看了眼系统，同情地说：“帅哥，现在排号得等五个多小时，前面还有62桌呢，要不你们明天再来？”
“五、五个小时？！”王铁柱嗷一嗓子，差点把摄像机举过头顶，“等五个小时，牛肉都该变凉了！楚哥，这可咋办啊？我还等着吃现切牛肉呢！”
小杨在旁边小声说：“铁柱哥，要不我们换一家？说不定别的火锅店人少点。”
“换一家也不行！”王铁柱把头摇得像拨浪鼓，“这家是云市最有名的牛肉火锅，别的店都不正宗！我上次看攻略说，他们家的吊龙涮八秒就能吃，嫩得能出水！”
直播间的网友们笑得不行，弹幕里全是“心疼铁柱”：
干饭速度记录保持者： “铁柱：我的火锅梦，碎了！”
今天不想社交： “五个小时？等排到号，都该吃宵夜了！”
用户： “楚凡：你早说你没提前预约，我好提前预约啊！”
外卖达人：“建议改吃泡面，方便快捷，还不用排队！”
楚凡看着王铁柱那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行了，别在这杵着了，先去捡破烂。等捡够二十斤，说不定这里人就少了，到时候再来吃。”
“真的？！”王铁柱眼睛瞬间亮了，赶紧点头，“好！那我们现在就去捡破烂！捡完破烂就来吃火锅！”他说着，还对着镜头喊，“观众朋友们，为了牛肉火锅，我们冲啊！捡破烂小分队，出发！”
可刚走两步，王铁柱又停住了，挠着头问：“不对啊楚哥，我们在云市也不熟，去哪捡破烂啊？总不能瞎转悠吧？”
这话倒是问住了楚凡——他确实不知道云市哪里破烂多，总不能像上午那样，随便找个垃圾桶乱翻。他下意识地在心里问系统：【系统，搜索一下云市哪里的可回收废品比较集中，适合捡破烂。】
【滴滴！系统正在搜索……搜索中……】熟悉的电子音在脑子里响起，只是比平时慢了半拍，像是网络卡顿了一样。
楚凡皱了皱眉——这系统平时搜索速度都很快，今天怎么回事？难道是在云市信号不好？
王铁柱见他站着不动，以为他也不知道，凑过来说：“楚哥，要不我们去刚才的老街区？那里垃圾桶多，说不定能捡到不少。”
“等等，先别急。”楚凡摆摆手，假装低头看手机，实则在等系统的结果。他心里有点打鼓——之前在首都，系统说去别的地方捡破烂，结果捡着捡到枪了；这次在云市，不会又指个“是非之地”吧？
【搜索完成！推荐地点：云市西区旧货市场附近的废品回收站，以及南区临江巷的老居民区。两处地点可回收废品数量较多，且人员流动较少，适合“捡破烂”任务。】系统的电子音终于响了，还带着点奇怪的电流声。
楚凡心里咯噔一下——废品回收站还行，可临江巷……听着怎么有点耳熟？他好像在哪看到过这个名字，又想不起来。他赶紧追问：【这两个地方安全吗？不会又有什么“特殊物品”吧？】
【系统检测显示，两处地点均为普通居民区及废品处理区域，未检测到危险物品或可疑人员，安全性较高。】系统的回答很肯定，只是那电流声更明显了。
楚凡还是有点怀疑——这系统上次也说“安全”，结果呢？捡着了枪。这次不会又来这套吧？可现在除了系统推荐的地方，他们也不知道去哪，只能赌一把了。
“楚哥，你到底想好了没啊？再磨蹭会儿，天就要黑了！”王铁柱在旁边催着，眼睛还时不时往火锅店的方向瞟，显然还惦记着牛肉火锅。
楚凡深吸一口气，决定相信系统一次：“去南区临江巷，那里是老居民区，应该有不少废品。”
“临江巷？”小杨愣了一下，“我好像听说过那个地方，离这里有点远，而且那边的老房子都快拆迁了，住的人不多。”
“住的人不多正好，没人跟我们抢破烂！”王铁柱一听有地方，立马忘了火锅的事，举着摄像机就往车里钻，“快走快走！争取早点捡完，早点回来吃火锅！”
楚凡和小杨也跟着上了车，小杨发动汽车，按照导航往临江巷开。楚凡靠在副驾上，心里还是有点不安——系统刚才的电流声太奇怪了，不会是出故障了吧？要是这次又指错路，他们说不定真要捡着什么“惊喜”了。
直播间的网友们也开始猜测：
4拖延王者：“临江巷？听着就像有故事的地方！”
紫铃兰不兰：“楚凡怎么知道那里有破烂？难道他偷偷做攻略了？”
起床需要洪荒之力：“预测：临江巷里有大发现！不是毒品就是别的！”
王铁柱没注意到楚凡的不安，正举着摄像机对着窗外拍，嘴里还碎碎念：“观众朋友们，我们现在要去临江巷捡破烂了！听说那里的老房子里藏着不少宝贝，说不定能捡到旧报纸、旧书本，运气好的话，还能捡到个旧收音机！”
楚凡白了他一眼：“我们是来捡破烂交任务的，不是来淘宝的。再说了，旧收音机也算废品，能卖不少钱。”
“那不一样！”王铁柱反驳，“旧收音机多有年代感啊！要是能捡到一个能用的，说不定还能当纪念品！”
小杨在旁边笑着说：“铁柱哥，你就别做梦了，临江巷的老房子都快拆了，就算有旧收音机，也早被别人捡走了。”
“那可不一定！”王铁柱不服气，“我运气这么好，说不定就能捡到！”
正说着，楚凡的手机突然响了，是陈队发来的微信：【楚凡，鸭舌帽男的身份还在排查，你们现在在哪？要是在外面，注意安全，有情况随时给我打电话。】
楚凡回复：【我们在去南区临江巷的路上，打算去那里捡破烂，没什么事，放心吧。】
陈队很快回复：【临江巷？那里的老房子快拆迁了，人员比较复杂，你们注意点，别往偏僻的小巷里钻。】
楚凡看到“人员比较复杂”这几个字，心里更不安了——系统不是说那里“人员流动较少，安全性较高”吗？怎么和陈队说的不一样？难道系统真的出故障了？
他赶紧在心里问系统：【系统，陈队说临江巷人员复杂，你之前的检测结果是不是错了？】
【系统检测结果无误，临江巷主要人员为老年居民及废品回收人员，无危险分子。陈队所说的“人员复杂”，可能是指人员构成多样，并非存在安全隐患。】系统的回答还是很肯定，只是电流声消失了，恢复了正常。
楚凡皱了皱眉，没再追问——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他转头看向窗外，车子已经驶离了繁华的市区，路边的建筑渐渐变得破旧，墙上画着“拆迁”的红圈，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灰尘的味道。
“楚哥，快到了！”小杨指着前方，“前面就是临江巷了！”
楚凡抬头看去，只见一条狭窄的巷子出现在眼前，巷子两旁是低矮的老房子，墙皮已经脱落，露出里面的红砖，几个老人坐在门口晒太阳，看到他们的车开过来，好奇地看了两眼。
王铁柱兴奋地举着摄像机：“观众朋友们，临江巷到了！我们的捡破烂之旅，正式开始！目标：二十斤废品！冲啊！”
楚凡推开车门，刚下车就感觉一阵风刮过，带着点潮湿的味道。他环顾四周，巷子很安静，除了几个老人，没看到其他人，看起来确实没什么危险。可他心里的不安还是没消——总觉得这里有点不对劲，具体是哪里，又说不上来。
直播间的网友们也开始紧张起来：
追剧爱好者：“这里看着好安静，有点吓人！”
用户： “楚凡好像有点不对劲，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紫铃兰不兰：“铁柱：我只关心能不能捡到破烂，能不能吃火锅！”
王铁柱已经拎着个空麻袋冲进了巷子，对着一个垃圾桶就开始翻：“楚哥，快来！这里有个塑料瓶！”
楚凡无奈地摇摇头，跟着走了过去——不管怎么样，先捡完破烂再说。只是他没注意到，巷子深处的一个拐角里，有个戴鸭舌帽的男人正偷偷看着他们，手里攥着个黑色的包，眼神阴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