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碰瓷遇上“戏精”男主！陈队接电话：表叔又来坑我？
比亚迪的刹车声还在空气里打着旋儿，路边尘土被轮胎卷得扬起来，落在地上那人的裤脚边。楚凡推开车门时，鞋底碾过碎石子发出“咯吱”一声，倒比地上那人的哀嚎还先钻进小杨耳朵里。
小杨攥着方向盘的手都泛白了，探着脑袋往车外瞅，声音发颤：“楚哥……要不咱还是报警吧？我听说碰瓷的都可难缠了，万一他狮子大开口……”
楚凡没回头，只是抬手冲车里摆了摆，声音里带着点笑意：“别急，先看看情况。”他刚迈出两步，又突然折回来，弯腰趴在车窗边，对着后座的王铁柱挤了挤眼，“铁柱，把王局给的那串云市治安局陈队的电话找出来，打过去。就说咱们刚到云市地界，遇上点‘小麻烦’。”
王铁柱正举着摄像机怼着车外拍，镜头里刚巧框住地上那人抱着膝盖“哎哟哎哟”的模样，听见楚凡这话，立马点头如捣蒜：“收到！”他手忙脚乱地摸出手机，从通讯录里翻出备注“云市陈队（王局给的）”的号码，手指悬在拨号键上还不忘对着镜头碎碎念，“观众朋友们瞧见没？出门在外，人脉就是底气！这可是首都治安局王局亲自给的关系，一般人我不告诉他——”
楚凡笑着摇摇头，转身走向碰瓷的人。那人身穿洗得发白的夹克，裤腿上沾着泥点，脑袋埋在膝盖里，哀嚎声此起彼伏，听起来倒像是真伤着了。楚凡故意放慢脚步，绕着他走了半圈，蹲下来时还“不小心”踩了下对方露在外面的鞋跟。
“哎！你踩着我了！”地上的人猛地抬头，露出一张黝黑的脸，眼睛瞪得溜圆，看起来约莫四十来岁，“你这人怎么回事？开车撞了人还踩我脚，有没有天理啊！”
楚凡故作惊讶地往后缩了缩，伸手挠了挠头，那模样活像个没见过世面的愣头青：“啊？撞着你了？不能吧，我刚看车离你还有半米远呢，你是不是自己摔着了，赖我们车上了？”
“你胡说！”碰瓷男急了，往地上一躺，直接把腿伸到车轮旁边，“我亲眼看见你们车朝我冲过来，要不是我躲得快，腿都被压断了！现在我腿动不了了，要么你们赔我五千块医药费，要么我就躺这儿不走了，让路人都看看你们开车撞人还不认账！”
这话刚说完，楚凡还没接话，车里的王铁柱突然举着摄像机探出头，喊了一嗓子：“五千？你这腿是金的啊！我们节目组经费紧张，最多给你五块钱买根冰棍消肿！”
碰瓷男被这话噎得直翻白眼，刚要反驳，就见楚凡蹲在他旁边，一脸认真地说：“大哥，不是我们不赔，主要是我们这车上有摄像机，刚才你冲过来的时候，全程都拍下来了。你看——”楚凡指了指王铁柱手里的机器，“镜头对着呢，要是真撞着你，我们肯定赔，但要是没撞着……你这算不算讹人啊？”
碰瓷男眼神闪烁了一下，显然没料到对方还带着摄像机，但他很快又硬气起来：“拍下来怎么了？说不定你们剪辑了！我不管，今天不赔钱我就不走！”
楚凡心里偷笑——这碰瓷的也太不专业了，演技比王铁柱还差。他故意拖长了音：“哦~原来你知道剪辑啊，看来是老手了？不过可惜啊，我们这是直播，实时传输的，观众朋友们都看着呢，想剪辑都没机会。”
这话一出，碰瓷男脸上的嚣张瞬间垮了一半，他偷偷抬眼瞟了眼王铁柱手里的摄像机，见镜头确实对着自己，咽了口唾沫，哀嚎声都小了点。
直播间里的网友早就笑疯了，弹幕刷得比碰瓷男的哀嚎还密集：
KpI刺客：“碰瓷男：完了，遇上硬茬了。”
咸鱼程序员：“实时直播可太秀了，碰瓷的想耍赖都没辙！”
吃土少女：“铁柱：五块钱冰棍消肿，没毛病！”
用户： “楚凡：我就静静地看你装，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小杨在驾驶座上看着这一幕，紧张感消了大半，甚至忍不住掏出手机对着车外拍了张照——这场景，比节目正片还精彩！
而此刻的后座，王铁柱正举着手机，听着电话里“嘟嘟”的等待音，对着镜头小声嘀咕：“观众朋友们，见证人脉的时刻到了！这可是首都治安局王局给的号码，云市治安局陈队，据说老靠谱了！”
电话响了三声，终于被接通，那边传来一个略带沙哑的男声，听起来有点不耐烦：“喂？谁啊？”
王铁柱赶紧坐直了身子，清了清嗓子：“您好！请问是云市治安局的陈队吗？”
“我是陈队，你哪位？”电话那头的陈队顿了顿，似乎在回忆自己认识的人里有没有这号声音，“找我有什么事？”
“我是《全职业体验》节目的摄像师王铁柱！”王铁柱语速飞快，生怕对方挂电话，“选手楚凡跟我，今天到云市集合参加后面的比赛，刚到这儿就遇上点事儿，所以给您打电话！”
陈队更懵了：“《全职业体验》？楚凡？王铁柱？没听过啊。你怎么有我电话的？”
“是首都治安局的王局给的！”王铁柱赶紧报出“靠山”，“王局说我们到云市要是有啥麻烦，直接打您电话，说您肯定能帮我们解决！”
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钟，紧接着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气，那叹气声里充满了无奈和“果然如此”的绝望：“……王局？是不是叫王建国？”
“对！就是王建国王局！”王铁柱点头如捣蒜，“陈队您认识他啊？”
“何止认识啊……”陈队的声音里透着一股生无可恋，“他是我表叔！”
王铁柱：“？？？”
直播间的网友也惊了：
咸鱼味的猫：“卧槽！关系户实锤了！王局是陈队表叔？”
打工人的崩溃日常：“陈队：我就知道我表叔没好事，果然又来坑我了！”
紫铃兰不兰：“王局：我的表侄，不用白不用！”
我是隐藏boSS：“铁柱：这人脉，比我想象中还硬！”
楚凡在车外听见“表叔”俩字，也忍不住挑了挑眉——王局这人脉，藏得够深啊。
电话里的陈队又叹了口气，听起来像是在揉太阳穴：“行吧，我就知道我表叔不会平白无故把我电话给别人。说吧，到底出什么事了？是不是你们节目录制的时候，搞出什么幺蛾子了？”他这话问得有点随意，显然没把这事儿当多大事——毕竟他表叔王建国以前也给他塞过不少“关系户”，大多是鸡毛蒜皮的小事。
王铁柱赶紧解释：“不是幺蛾子！是真有事！我们刚到云市的国道边上，准备进市区呢，突然冲出来个人，直接往我们车前面扑，现在躺在地上说我们撞着他了，要我们赔五千块钱！我们看他那样子，估计是碰瓷的！”
“碰瓷？”陈队的声音顿了顿，似乎有点意外，“在国道边上碰瓷？胆子够大的啊。”他沉默了一下，应该是在查看自己的日程，“行，我知道了。你们现在具体在哪个位置？我让人过去处理。”
“我们在云市东外环的国道收费站往前大概五百米的地方，路边停着辆银灰色的比亚迪，车身上还有《全职业体验》的logo！”王铁柱赶紧报地址，生怕对方记不住，“陈队您快点派人来啊，这人还躺在地上哀嚎呢，围观的人都快过来了！”
“知道了，别催。”陈队的声音里带着点笑意，“我让附近巡逻的小张过去，他离你们那儿最近，十分钟就能到。你们别跟碰瓷的起冲突，等着就行。”
“好嘞！谢谢陈队！”王铁柱挂了电话，对着镜头比了个胜利的手势，“搞定！观众朋友们！陈队说十分钟就派人来！咱这人脉，没毛病吧？”
直播间的弹幕又炸了：
打工人的无奈： “陈队：虽然被表叔坑了，但工作还是要做的。”
我是打工人我骄傲：“小张：收到！去处理碰瓷，顺便围观下王局塞过来的‘关系户’！”
躺着也中枪：“碰瓷男：完了，这波踢到铁板了！”
爱吃蕃茄不吃西红柿：“铁柱：人脉这东西，关键时刻真管用！”
人间值得但我懒：“楚凡：淡定，都是基本操作。”
小杨在驾驶座上听得一清二楚，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他对着车外的楚凡喊：“楚哥！铁柱哥联系上陈队了，陈队说十分钟派人来！”
楚凡朝着车里比了个“oK”的手势，转头看向地上的碰瓷男，故意提高了音量：“大哥，我们已经报警了，治安局的人十分钟就到，到时候调监控、看直播回放，是不是碰瓷一目了然。你要是现在起来走，我们就当没发生过这事，不然等治安局的人来了，你可就麻烦了。”
碰瓷男的哀嚎声戛然而止，他偷偷抬眼瞅了瞅楚凡，又瞟了瞟车里的摄像机，脸上的表情一阵青一阵白。他显然没料到对方不仅有摄像机，还能直接联系上治安局的人，心里开始打退堂鼓。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警笛声，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碰瓷男脸色一变，猛地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裤腿上的土，嘴里嘟囔着：“算我倒霉！今天算我没看见你们！”说完就想往路边的草丛里钻。
“哎！别走啊！”王铁柱从车上跳下来，举着摄像机追了两步，“治安局的人马上就到了，你不等着处理了？五千块医药费不要了？”
碰瓷男跑得更快了，头也不回地喊：“不要了！谁要你们那破钱！”话音刚落，人就钻进了草丛里，没了踪影。
王铁柱看着空荡荡的草丛，挠了挠头：“跑这么快？我还没跟他要五块钱冰棍钱呢！”
楚凡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跑了就跑了，等治安局的人来了，说明情况就行。”
小杨也从车上下来，长舒了一口气：“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今天要被碰瓷的缠上了。楚哥，铁柱哥，还是你们厉害，一下子就搞定了！”
“那必须的！”王铁柱得意地扬了扬下巴，对着摄像机说，“观众朋友们看到了吧？遇到碰瓷不要慌，联系靠谱的人，分分钟解决！不过话说回来，这陈队是真靠谱，说派人来就派人来，还得是王局给的关系！”
直播间的网友们笑得不行：
不想上学想放假： “碰瓷男：溜了溜了，这波惹不起！”
爱喝奶茶的喵：“铁柱：五块钱冰棍钱不能少！”
快乐没有保质期：“小杨：终于能安心开车了！”
发呆专业户：“陈队（不知道）：我只是派了个手下，没想到救了俩‘奇葩’。”
没过多久，一辆巡逻警车就停在了比亚迪旁边，车门打开，下来个穿警服的年轻小伙，正是陈队派来的小张。小张走到楚凡他们面前，敬了个礼：“你们好，我是治安局的小张，接到陈队通知，过来处理碰瓷事件。”
“张警官你好！”王铁柱赶紧迎上去，“碰瓷的人跑了，不过我们有直播回放，能证明他是碰瓷的。”
小张点了点头，拿出笔记本记录：“没关系，跑了也能根据监控找到他。你们跟我说说具体情况吧，比如他的外貌特征、穿着打扮什么的……”
楚凡和王铁柱你一言我一语地跟小张描述着碰瓷男的样子，小杨则在一旁收拾东西，准备等记录完就继续往市区走。阳光透过树叶洒在他们身上，空气中的紧张感早已消失不见，只剩下几人的笑声和小张认真记录的身影。
而此刻的云市治安局，陈队挂了王铁柱的电话后，对着旁边的同事吐槽：“我表叔又给我塞‘关系户’了，说是《全职业体验》的节目组，刚到云市就遇上碰瓷的，让我派人去处理。”
同事笑着说：“王局这是信任你啊，有事都想着你。”
陈队翻了个白眼：“信任个鬼！他就是怕麻烦，把事儿都推给我！不过话说回来，《全职业体验》这节目我好像听过，是不是最近挺火的那个？”
“对！”同事点头，“听说里面有个选手特别离谱，第一天捡破烂抓罪犯，第二天捞枪，第三天钓鱼钓着尸体，比电视剧还精彩！”
陈队愣了愣，没太在意：“这么离谱？估计是节目组炒作吧。行了，不说了，我还有个案子要处理。”他不知道的是，自己刚帮的“关系户”，就是那个“特别离谱”的选手，而接下来，他的“麻烦”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