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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冥冥之中,是这片天地对我存在的某种不认可吗?

刘胜男时常被这个念头困扰。

纵然在曾经那个崇尚唯物、摒弃鬼神的世界,她对此类玄说也是嗤之以鼻。可如今身处的这片天地,早已颠覆了过往的一切认知!她能随心驾驭雷霆,意念所至万物皆可隔空取拿,更收服了传说中的神兽为伴!甚至,只需再破开一个小境界的关隘,便能彻底挣脱大地束缚,扶摇直上九万里,飞天踏云,遨游寰宇!

如此神异的世界,由不得她不思索那虚无缥缈的“天意”。

她摇摇头,仿佛要将这些纷乱的思绪甩出脑海。“罢了,想不通的,何必自扰。”低声自语间,指尖无意识地跳跃起几缕细碎的紫色电弧,旋即湮灭。

“跟我来。”刘胜男不再纠结,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利落干脆,径直迈步走出主屋。赵嚞如同最忠实的影子,连忙亦步亦趋地跟上。

三人很快出了阵法交流协会那古朴厚重的大门。在刘胜男的带领下,一路穿街过巷,目标明确地朝着东城门方向行去。

“刘姑娘,”赵嚞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紧赶几步与她并肩,试探着问道,“咱们这是要去何处?”他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刘胜男脚步不停,头也不回地答道:“修炼。修炼完,还要去刷个副本。你来不来?不来我就自己走了。”她的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讨论晚饭吃什么,话音未落,人已穿过城门洞,走向城外那片专供大型灵兽起降的空旷场地。

“额……”

赵嚞与身后的彭九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一时都有些懵。

“你看我作甚?快说,咱们是去还是不去?”赵嚞有些烦躁地低斥道,仿佛把决定权甩给下属能减轻点压力。

彭九哭丧着脸,活脱脱一个苦瓜:“殿下!您才是主子啊!这种事怎么能问小的?小的只是个跑腿的下人,是去是留,不都得听您的金口玉言吗?”他感觉自己快被这位不靠谱的主子逼疯了。

赵嚞一愣,随即恍然,猛地一拍脑门:“哦!对!我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他挺直腰板,努力找回皇子的威仪,清了清嗓子,煞有介事地命令道:“好!现在本皇子命令你,速速拿个主意出来!要快!”

彭九:“……”

他此刻的表情,比生吞了十斤黄连还要苦涩,内心哀嚎:殿下,您这命令……还不如不说呢!

“殿下……”彭九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凑近赵嚞耳边,语速极快地说道,“恕小的直言,您跟着刘姑娘,绝对错不了!您难道没发现吗?刘姑娘她……有点不太像咱们蓬莱大陆的人!”

“不像蓬莱人?”赵嚞皱眉,下意识地反驳,“难道她是瀛洲、昆仑还是方丈来的?”他脑海中迅速闪过其他几块大陆的风土人情。

“不不不!”彭九连连摆手,眼神变得凝重,“小的说错了,是不像咱们整个炎黄星的人!殿下您想想,她的性格,行事作风,还有那说变就变的脾气……皇城里那些所谓的天之骄女,无论是矜持的、热情的、还是冷若冰霜的,您见过哪一个像刘姑娘这般?她身上有种……难以言喻的古怪!”

赵嚞闻言,陷入沉思。过往接触过的无数名门闺秀、宗门仙子形象在脑中飞速掠过,确实……无一能与眼前这位特立独行的阵圣女重合。他迟疑道:“好像……确实没有。她似乎……介于多种性格之间?百变难测?这实在不像一个十九岁少女该有的心性……”

就在赵嚞试图深入分析之时,远处传来刘胜男清越而略带不耐的呼唤:

“喂!你们俩,到底走不走?再磨蹭,我可就走了啊!”

赵嚞闻声猛地抬头望去,这一看,顿时目眦欲裂,一股无名邪火“噌”地直冲头顶!

只见空旷的场地上,刘胜男已然姿态闲适地坐在了一头神骏非凡的青鸾鸟背上!更让他心头滴血的是——她那只莹白如玉的纤纤素手,此刻竟随意地搭在旁边一位驾驭灵兽的年轻男子肩膀上!两人的距离近得令人发指!虽未完全贴紧,但目测绝不超过一寸!青鸾舒展着流光溢彩的羽翼,男子侧脸带着笑意,刘胜男神情自若……这画面落在赵嚞眼中,简直刺眼至极!

哇呀呀呀!这如何能忍?!

一股强烈的占有欲和莫名的醋意瞬间淹没了赵嚞的理智!虽然他二人并无名分,但潜意识里,他已绝不容许刘胜男与旁人如此亲近!这是身为皇子的骄傲,更是……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完全明了的悸动!

“走!”赵嚞从牙缝里迸出一个字,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猛虎,几乎是咆哮着,大步流星地冲了过去!速度快得带起一阵风!

彭九看着自家主子那副“护食”般急吼吼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低声嘀咕:“唉,殿下这是……被人家拿捏得死死的喽。”

“呼!”赵嚞身形矫健地跃上宽阔的鸟背,落在刘胜男身后,长长舒了口气,仿佛完成了一件大事。他脸上堆起自认为最温柔体贴的笑容,伸出双手作势要去扶刘胜男的香肩:“刘姑娘,路途颠簸,我来扶着你!放心,我稳得很!”

话音未落,他的手已探向那诱人的肩头。

刘胜男蓦然回首,送给他一个极其嫌弃的白眼,同时闪电般抬手,“啪”地一声脆响,毫不客气地将那双“咸猪手”拍开:“坐好你自己的!别等下摔成肉泥,怪我没提醒你!”

“哈哈!笑话!本皇子什么大风大浪没……”赵嚞的豪言壮语刚起了个头——

“出发!”前方,驾驭青鸾的年轻男子一声清喝!

刹那间,狂风骤起!青鸾神鸟双翼猛然一振,卷起漫天烟尘!庞大的身躯如同离弦之箭,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直冲云霄!

“啊啊啊啊——!”猝不及防的猛烈加速,让赵嚞重心瞬间失衡,整个人如同被巨浪抛起的小船,眼看就要被甩飞出去!惊恐之下,他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皇子威仪,双手在虚空中疯狂乱抓,终于在千钧一发之际,抱住了一截温软纤细、触感惊人的“救命稻草”!他死死箍住,如同溺水之人抓住浮木,这才险之又险地稳住了身形。

当剧烈的颠簸终于平息,青鸾已优雅地在万米高空的云海间平稳穿梭。凛冽的罡风呼啸而过,吹得人衣袂猎猎作响。

赵嚞惊魂未定地睁开眼。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前方随风肆意飞舞的如瀑青丝,几缕调皮的发丝拂过他的鼻尖,带来一阵淡雅清幽、令人心旷神怡的独特馨香。

视线不由自主地向下滑去……映入眼帘的是一段欺霜赛雪、光滑细腻得如同最上等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颈项,线条优美流畅,近在咫尺,散发着致命的诱惑。那无瑕的肌肤在云层透下的天光映照下,仿佛笼罩着一层朦胧的圣洁光晕。赵嚞心神摇曳,一时竟看得痴了,呼吸都为之凝滞。

突然!

指尖传来的那份惊人的温软与弹性,极其细微地动了一下!

这微小的触感如同惊雷,瞬间将赵嚞从痴迷的幻境中劈醒!

他猛地低头!

天呐!自己慌乱中死死抱住的“救命稻草”,竟然是刘胜男那不盈一握的纤纤细腰!那充满力量感与惊人弹性的触感,此刻如同烙铁般灼烧着他的掌心!

“抱够了吗?”

一道清冷得如同冰泉流淌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危险气息。

赵嚞浑身一个激灵,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触电般猛地松开双手!身体更是本能地拼命向后缩去,恨不得把自己嵌进青鸾的羽毛里!巨大的尴尬和羞耻感瞬间淹没了他,脸颊烫得能煎鸡蛋。

然而,这份尴尬还未消散,另一侧耳边又传来一阵温热的、带着猥琐笑意的低语:

“嘿嘿,殿下……手感……如何呀?”彭九那贱兮兮的声音,如同魔音灌耳。

“咳!”一声蕴含着警告意味的冷哼,如同惊雷般在赵嚞和彭九耳边炸响!

两人瞬间如同被施了定身法,身体绷得笔直,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嘴巴闭得紧紧的,眼神目视前方云海,乖得像两个正在聆听夫子训诫的蒙童。

这头青鸾并非拥有纯净仙兽血脉的异种,速度与钱奎等人的灵宠相仿。刘胜男估算着,抵达午塔镇,大约需要三天光景。

天色渐晚,暮色四合。四人寻了一处背风的山谷降落。刘胜男既然搭了人家的顺风鸟,自然要有所表示,主动承担了准备晚餐的“重任”。

这可苦了赵嚞和彭九。

一位是金枝玉叶、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皇子殿下,另一位虽为仆从,那也是宰相门前七品官,何曾做过这等粗鄙之事?

此刻,两人却如同无头苍蝇般,在昏暗的山谷密林里深一脚浅一脚地转悠着,脸上写满了生无可恋。原因无他——被刘姑娘“委以重任”,出来打猎了!

“呜……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赵嚞一边拨开恼人的荆棘,一边悲从中来,感觉尊贵的皇子生涯遭到了前所未有的玷污,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旁边的彭九幽幽来了一句:“殿下……刘姑娘的腰……搂着舒服吗?”

赵嚞闻言,脸上的悲戚瞬间消失,下意识地嘿嘿傻笑起来,眼神迷离,仿佛还在回味那惊鸿一抱的触感:“嘿嘿……”

可这傻笑没持续两秒,巨大的身份落差感再次袭来,他悲愤地跺脚:“呜呜呜……我不服!我可是堂堂皇子啊!蓬莱仙朝的皇子!”

彭九面无表情,继续补刀:“那……刘姑娘的发香……好闻吗?”

“哎嘿嘿……香!真香!”赵嚞脸上再次绽放出痴汉般的笑容,随即又哭丧着脸,“呜呜呜……”

看着自家主子如同走火入魔般在“悲愤欲绝”和“痴迷傻笑”两种状态间无缝切换、反复横跳,彭九只能无奈地扶额,心中长叹:

“完了完了,这人……算是彻底栽了,没救了!”

午塔镇——

李老三那破败的小院内。

此时钱奎五兄弟,和帝宗一行人,带着一身风尘与疲惫,缓步走了进来。连续多日毫无结果的搜寻,让众人的气氛显得有些沉闷。

萧凌径直走到院中那口老井旁,抓起挂在辘轳上的破瓢,舀起满满一瓢冰凉的井水,仰起脖子“咕咚咕咚”一饮而尽。清凉的井水驱散了喉间的燥热,他满足地打了个响亮的饱嗝,抹了把嘴,看向众人:“这次……是真的把能翻的犄角旮旯都翻遍了吧?连老鼠洞都没放过?”

众人神色疲惫地点点头,钱奎背靠着黑石屋那冰冷的墙壁,颓然地滑坐在地上,声音带着浓浓的失望:“找遍了……就差掘地三尺了。看来阵圣女所言非虚,那东西……只有在雨天才会显踪。只能等下次天降甘霖了。”他揉了揉酸痛的眉心,转向刘梅,“刘梅姑娘,烦请你去请令师尊出来吧。此地已无甚可寻,我们商议一下后续行程。”

“好。”刘梅应了一声,转身走向院落最西侧那间紧闭的房门——那是刘胜男暂居的屋子。

众人等在院中,预想中刘胜男那清越的回应并未传来。

等来的,却是——

“哐当!!!”

一声极其粗暴、带着惊慌的巨响!

那扇本就摇摇欲坠的房门,被刘梅猛地从里面推开,重重撞在门框上!脆弱的木板哪里经得起这般冲击,瞬间四分五裂,木屑纷飞!

紧接着,刘梅如同见了鬼一般,脸色煞白地从破碎的门洞里冲了出来,声音因为极度的惊骇而变得尖利刺耳:

“师父!师父她不见了!墙……墙上还有一个好大的洞!”

“什么?!”

这声惊呼如同平地惊雷,瞬间炸得院中众人头皮发麻,脸色剧变!

钱奎、萧凌等人反应最快,如同离弦之箭,慌忙冲向那间破屋!

唯有张鸣与柳枝,两人身形未动,目光却如同最锋利的探针,瞬间锁定了依旧静立原地的子衿!

子衿绝美的脸庞上不见丝毫慌乱。她缓缓闭上那双深邃如星海的眼眸,周身散发出极其微弱却玄奥难言的气息,仿佛在沟通着冥冥中的某种联系。

三息之后。

她霍然睁眼,清冷的目光投向西方天际,樱唇轻启,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笃定:

“主人无恙。在西方。心绪……平稳如常。”

屋内——

刘梅颤抖着手,点燃了门口木桌上半截残存的蜡烛。昏黄摇曳的烛光,勉强驱散了屋内的黑暗,也照亮了墙壁上那个触目惊心的大洞!

萧凌第一个冲到洞前,伸出手指,仔细摩挲着洞口的边缘。那黑石坚硬无比,表面异常粗糙,然此刻洞口边缘却异常光滑,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瞬间熔穿、湮灭!

“不是蛮力轰击!”萧凌的声音带着凝重和一丝难以置信,“这痕迹……倒像是被某种极其霸道、瞬间湮灭万物的秘法……硬生生洞穿出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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