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医院的莫之彦脱掉了白大褂,一身黑色的机车服衬的她野性更甚稍显阴郁,怀里抱着头盔。
一头黑色的长发和机车服交相呼应。
她穿白大褂的时候看不出来,现在倒是能看得出来。
身材绝佳。
一米七多的个头,看上去瘦弱实际上格外有力量。
看见Y\/N来了。
赶紧走了过来扬起了一个笑,这笑容倒是冲淡了不少阴郁的气质。
尤其是目光落在薛雪儿身上的时候。
目光带着欣赏之意。
“哇,新妹妹很漂亮啊。”
“姐姐好,我叫薛雪儿,你也很漂亮。”薛雪儿被夸了之后笑得很灿烂。
她觉得明明眼前的莫之彦更漂亮。
Zimo看着现场狂热的氛围完全不懂,但不影响他陪着小乖。
莫之彦伸手刚准备拍一下Y\/N的肩膀。
他就一把搂过Y\/N警惕的后退了两步。
莫名的就有敌意。
哪怕对薛雪儿,zimo都没有这么有敌意。
但是对于莫之彦就是有一种莫名的敌意,zimo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
莫之彦手落空,看着zimo瘪了瘪嘴。
护的真严实啊~
薛雪儿赶紧凑了过去,拉住了莫之彦的手:“姐姐,你的车在哪?我能看看吗?”
被拉住的莫之彦微微低头看着薛雪儿。
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
“那边。”
她直接带着薛雪儿往霍承言在的方向走去。
薛雪儿到地方了,就看见霍承言泪眼汪汪的抱着自己的铃木隼。
心里万般的不舍啊。
改装完之后,自己还一次都没骑过呢,就这么被莫之彦这个家伙借走了。
薛雪儿看着忍俊不禁。
开口调侃道:“二师兄这是怎么了?哭这么厉害,这车名字难道是翠兰吗?”“呜…你不懂!”霍承言心里快恨死zimo了。
要不是他拍那些似是而非的照片。
自己怎么可能会被限制玩机车,现在改个车都处处受制于人。
“行了,该上路了,别哭了。”
莫之彦有些无语的戴好头盔,长腿一迈直接跨骑了上去。
放下自己的头盔镜片之前。
看着霍承言非常郑重的说:“放心,我会好好对你的翠兰的。”
“莫之彦,你##!”
随着霍承言破防的声音,莫之彦一个转弯驶向赛道起点。
一场比赛确实让人热血沸腾,尤其是刚开始莫之彦被两个人盯上了。
全程针对。
莫之彦仿佛有些疲于应对一样。
直到最后一个弯道的时候,莫之彦眼中精光乍现,一个漂亮的过弯甩掉了两个竞争对手一路飞驰第一个越过终点。
Y\/N看着莫之彦越过终点,激动地起立给莫之彦鼓掌。
Zimo好像掉进了醋缸子里。
因为比赛开始之后,就算他说背疼。
她也只是不轻不重的安慰两下,随后就又被莫之彦精彩的比赛吸引。
这让他有了浓厚的危机感,比赛刚结束,Y\/N都没来得及恭喜莫之彦,脚下一轻直接被zimo抱起。
塞进了车里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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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转换到秋季的雨。
总是来的又急又凶。
他们刚到家没多久,就下了起雨,路上来不及躲闪的行人。
被这猝不及防的雨打湿了衣衫。
四处寻找躲雨的地方。
刚开始的雨算不上大。
豆大的雨点零零星星的,砸向干裂的土地。
皲裂干涸的土地,被迫承接着这象征着生机的雨水,刚开始雨滴的落下。
还算是比较缓慢的速度。
落入尘埃。
和尘土融化在一起。
成为一摊摊於烂的泥。
只是后来雨势逐渐变大,干涸的大地只能尽力的吸收容纳雨水。
这都是足以滋养万物的生机。
每一滴都格外珍贵来之不易。
倏然,一声惊雷划过夜空,闪电那惨白的光芒照亮了房间。
zimo正因为背上的疼痛而汗津津的脸,他大口喘息着,咬牙努力克制着背上的疼痛。
以免叫出声吓到Y\/N。
Y\/N心疼的直掉眼泪。
没有开灯,她的双眸略显涣散适应着黑暗。
她想看看zimo的伤,却被他阻拦住了。
急的眼角都泛着红晕。
Zimo能看得清楚。
她眼泪落下的瞬间,他吻干了她的泪水。
Y\/N的灵魂中的空虚被彻底填满,zimo的表情她看不见,只听见他温柔的哄着她:“小乖,叫哥哥…好吗?”
往日用来克制自己内心野兽的称谓。
此刻却成了难得的慰藉。
“哥哥…”
Y\/N轻声呢喃着。
期望能给zimo带来些许安慰,但是并没有。
外面的雨势越来越急了,仿佛恨不得化成瀑布落下,zimo的背上疼痛也格外剧烈了起来。
他没有忍住痛呼。
克制的闷哼,让Y\/N心疼的不得了。
雷雨下了整整一夜。
他的背也疼了一夜。
到最后Y\/N哭的眼都肿了,嗓子也哭哑了,直到zimo好些了她才缓缓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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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爱堪比一团烈火。
Zimo就是飞蛾。
靠近她,会被灼伤死去,远离她,却又从内心中发出悲鸣。
清晨。
Zimo看着睡着的Y\/N轻轻地用手指,拂过她的眉眼,红唇,直到现在他依旧很难以相信。
自己跨越了所谓的界限。
而跨越之后的结果。
还不赖。
他拥有了Y\/N。
【妹妹,昨天来看比赛的那个妹妹的联系方式你有吗?推我一下呗~】
Y\/N沉睡的时候,莫之彦发来了一条消息。
zimo看见了直接摁灭了手机屏幕。
转身抱住Y\/N。
“又疼了?”Y\/N睡得迷迷糊糊的,感受到他的不安抱住他。
他轻笑一声:“嗯,又疼了。”
回应他的是Y\/N均匀绵长的呼吸声,看样子昨天安慰他一夜的Y\/N是累坏了。
本身有三场比赛来着。
只不过剩下两场Y\/N都没有参加了。
Y\/N板着脸给zimo上着药,教训着他:“不能剧烈运动,不能碰水,不能吃辣…”
他背上的伤口早已经从血肉模糊。
变得细窄而长了。
看上去不像是家法打的。
更像是被什么人或者动物的指甲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