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任老太爷?真是他吗?”
阿威队长腿肚子一软,差点坐地上,声音都变调了。
“那现在怎么办?这尸体…”
他眼神惊恐地看着地上的白布,仿佛下面随时会蹦起来咬人。
“先抬回你们安保所吧?”
林发瞥了他一眼。
“啊,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经过上次的事后我已经顶不住了。”
阿威头摇得像拨浪鼓,脸色惨白,上次牢房的阴影还挥之不去。
“抬回你们义庄行不行?”
他试探着问。
林发无语:
“算了。就地处理吧。去找荔枝柴,堆起来,马上火化,烧干净。”
“火化?好!好!火化好!”
阿威如蒙大赦,立刻来了精神,转身对手下吼道:
“听见没有?赶紧的,去给我找荔枝木,有多少找多少,
快!快!再磨蹭这玩意儿又要站起来了。”
他指着地上的尸体,仿佛下一秒它就会尸变。
安保队员们一哄而散,连滚带爬地去找柴火。
很快,一堆还算干燥的荔枝木被胡乱堆了起来,尸体被抬了上去。
火把扔进柴堆。
“轰!”
火焰腾起,夹杂着噼啪的爆响和一股难以言喻的焦臭味。
围观的镇民纷纷掩鼻后退,眼中恐惧更甚。阿威队长也躲得老远,用手帕捂着口鼻,眼神闪烁。
火光映照着林发凝重的脸。
他走到阿威身边,低声道:
“阿威队长,这几天巡逻,注意让你的人务必带上糯米和…童子尿。
遇到那东西,别硬拼,撒糯米泼尿,能挡一阵是一阵,然后立刻来义庄报信!”
“糯米,童子尿,记住了!记住了!”
阿威连连点头,恨不得将这个注意事项刻到身上。
处理完现场,林发往回走着。
路过田锣家时,一阵压抑的啜泣声从虚掩的门缝里传出来。
林发脚步一顿。
田锣家?
田锣本人好像一大早就跟着米商出去进货了,儿子也去了学堂…
他迟疑了一下,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屋里光线有些昏暗,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草药味。
田锣媳妇儿正蜷缩在堂屋角落的小板凳上,肩膀一耸一耸,哭得梨花带雨。
她脸色苍白得像纸,眼睛红肿,头发也有些凌乱,显然是吓坏了。
家里遭了贼?还是…
“嫂子?”
林发轻声唤道。
田锣媳妇儿猛地抬头,看清是林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哭得更凶了:
“阿发,你可来了,吓死我了。
呜呜,昨晚那动静,我在家里,听见外面有东西在挠门…呜呜…”
原来是昨晚僵尸闹的。
林发松了口气,温声安慰:
“嫂子别怕,僵尸已经被赶跑了。
目前是安全的,别怕,没事的。”
他搬了个小板凳坐到她对面,保持着适当的距离。
“真的?真的没事了?”
田锣媳妇儿抬起泪眼,楚楚可怜地看着林发。
得到林发肯定的点头,她情绪才稍稍平复,抽噎着擦了擦眼泪。
这一擦,露出半张清秀的脸庞,泪痕未干,更添几分柔弱。
屋里一时安静下来。
阳光透过窗户纸,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
气氛莫名地有些微妙。
田锣媳妇儿低着头,双手绞着衣角,小声道:
“阿发,我…我这两天胸口一直发闷,心慌得厉害,晚上也睡不好。
你是九叔的高徒,能不能…帮我看看?调理一下?”
她抬起眼,水汪汪的眼睛里带着祈求,脸颊不知何时飞起两朵红云,面泛桃花。
林发看着她这副模样,心头微微一跳。
他定了定神,点头道:
“行,嫂子你坐好,别紧张。”
他站起身,走到她身后,双手轻轻搭在她略显单薄的肩膀上。
入手处温软滑腻。
林发收敛心神,运转一丝温和的法力,顺着她肩颈的穴位缓缓揉按,帮她疏通气血,放松紧绷的神经。
“嗯…”
田锣媳妇儿舒服地轻哼了一声,身体微微后靠着林发,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林发的手法很舒服,那带着暖意的法力在体内流转,驱散了恐惧带来的寒意,也带来一种异样的酥麻感。
林发的手,随着穴位的引导,很自然地缓缓向下移动,准备按向膻中、屋翳等几处舒缓胸闷的穴位。
他的指尖刚刚触碰到锁骨下方柔软的边缘——
“唔!”
田锣媳妇儿身体猛地一颤,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
她突然睁开眼,眼中水光潋滟,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火焰。
她猛地转过身,双手抓住了林发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
“嫂子!你…”
林发一惊,话未说完。
田锣媳妇儿借着转身的力道,猛地发力,竟将猝不及防的林发整个人推得踉跄几步,后背重重撞在土墙上。
“嫂子!别这样!”
林发试图挣脱,却被她用整个温软的身体死死压住。
两人身体紧贴,隔着薄薄的夏衣,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体温和心跳。
“别哪样?”
田锣媳妇儿仰起头,红唇几乎要碰到林发的下巴,气息灼热,带着一丝兴奋。
“因为田锣那死鬼囤米抬价,缺德事做的这么多,害得街坊怨气冲天,我…我心里不安。
阿发,你就当帮嫂子个忙,让嫂子…给你道个歉…”
她声音又软又媚,带着蛊惑。
“不行,嫂子,这…这绝对不行。”
林发奋力扭开头,双手抵住她的肩膀想推开,却又不敢太用力。
“你快放开,让人看见…”
“看见?”
田锣媳妇儿吃笑一声,身体贴得更紧,一条腿甚至挤进了林发双腿之间。
“你再这样,我要叫咯。”
林发故意用手往她的胸前推搡着。
“你怎么叫都没用,现在街坊都去抢米上工了,这条巷子鬼影子都没一个,你就算叫破喉咙…也没人听得见。”
她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和决绝,手上猛地加力,将林发狠狠推向旁边那张挂着碎花布幔的木床。
林发被她推得一个趔趄,半推半就地跌坐在床沿。
田锣媳妇儿像只扑食的母豹,带着一阵香风,合身压了上来。
“唔!”
“刺啦——”衣料被撕扯开。
“嘎吱…嘎吱…嘎吱…”
老旧的木床瞬间发出不堪重负极有节奏的呻吟和摇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