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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阳光斜斜地切进修复组的办公室,透过老式格子窗,在桌面上投下菱形的光斑,落在摊开的青石板照片上——那是林砚上午刚打印出来的,照片里“乾隆二十三年修缮”的字迹还泛着油墨的光泽。他正对着照片写暗渠探查申请,笔尖在“需明确暗渠走向以确定探查范围”这句话上停了很久,眉头皱着——之前挖开的青石板只证明了暗渠存在,可暗渠往哪走、通到哪里,一点线索都没有,申请里没这些信息,文物局大概率不会批。

“在忙吗?”门口传来苏晓的声音,带着点轻快的笑意。她穿着浅蓝色的研学服,手里抱着个深蓝色的布面本子,边角磨得发白,像是从故纸堆里刚翻出来的,走到桌边时,还能闻到本子上淡淡的霉味,和故宫老书库里的味道一模一样。

林砚抬起头,放下笔:“在写探查申请,缺暗渠的走向资料。”他没隐瞒——之前苏晓问过景山五亭的事,对古建历史也熟,说不定能给点建议。

苏晓眼睛一亮,把怀里的本子递过来:“你看这个,我上午在图书馆善本室找的《明宫史》复印本,里面正好有一段讲冷宫暗渠的,关键部分我都标出来了。”

林砚接过本子,指尖触到布面封面,粗糙的质感像摸在老青砖上。翻开第一页,纸页泛黄发脆,边缘还有细小的破损,每页都印着竖排的繁体字,旁边零星有红色的批注,像是早年读者留下的。他快速翻着,苏晓在旁边指着:“第37页,你看这里。”

林砚翻到第37页,目光落在“冷宫西北隅有暗渠,始自明代永乐年间,北接景山万春亭基址,南抵金水河支流,渠宽三尺,深五尺,壁以青砖垒砌,上覆石板”这句话上,心里猛地一跳——曾祖父笔记里写的“暗渠养镇物”,原来暗渠真的连到景山万春亭!这正好能解释景山柱础位移和暗渠堵塞的关系——暗渠堵了,镇物的“脉”断了,柱础才会位移。

“太有用了!”林砚的语气里带着抑制不住的感激,之前查了三四本关于故宫水系的书,都只提冷宫有暗渠,没说具体走向,这册《明宫史》简直是及时雨。他再仔细看,发现这句话旁边有个淡灰色的铅笔圈,圈得很轻,像是用钝了的铅笔轻轻划的,不仔细看几乎发现不了。他翻了翻其他页,也有类似的红色批注和铅笔标记,便没放在心上——老书里有读者的记号很正常。

“我也是昨天听你说在查暗渠,想着图书馆里可能有老资料,今天一早就去善本室翻了,找了半天才找到这册。”苏晓说着,拉过旁边的椅子坐下,身体微微前倾,凑近看林砚手里的本子,“你看这句‘壁以青砖垒砌,上覆石板’,是不是和你挖出来的青石板对得上?乾隆二十三年修缮,说不定就是那次把暗渠的石板换过。”

林砚点点头,指着照片里的青石板:“石板边缘的凿痕和这个记载吻合,厚度也差不多,应该就是同一批。”他低头对照着《明宫史》的内容,在申请纸上补充“暗渠北接景山万春亭,南抵金水河,拟从青石板处入手,探查堵塞段”,笔尖划过纸页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

苏晓的目光落在林砚摊开的家族笔记上,笔记翻在“地脉偏湿,夯土需加碎石”那页,纸页边缘的折痕很深,显然经常被翻阅。她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本子的布面,轻声问:“你曾祖父的笔记里,还有关于暗渠的记载吗?比如修缮时的细节。”

林砚顿了一下,心里掠过一丝警惕——之前笔记被动过,他现在对别人问笔记内容有点敏感。但苏晓刚帮了他大忙,直接拒绝又不太好,便含糊地说:“只提了地脉和夯土,没细说暗渠,可能当时没记。”他合上笔记,把注意力转回到《明宫史》上,避开了苏晓的目光。

苏晓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但很快又笑了:“也是,老工匠的笔记都记实用的,不会写太多虚的。对了,我帮你把暗渠走向画成草图吧?申请里附张图,文物局审批会快些。”

“不用麻烦你了,我自己画就行。”林砚连忙说——他不想再麻烦苏晓,免得欠太多人情,也怕再出笔记被动过的事。

苏晓却已经拿起桌上的铅笔,在一张空白纸上画了起来:“没事,我之前学过简单的测绘,画个走向图很快。”她笔尖移动得很快,先画了冷宫的位置,再从西北隅画了一条蛇形的线,往北连到景山万春亭,往南画到金水河,还在青石板的位置标了个小方块,“你看这样对不对?”

林砚凑过去看,草图和《明宫史》的记载完全一致,甚至比他自己想的还详细。他没注意到,苏晓在画到万春亭和暗渠连接的地方时,笔尖顿了一下,在旁边轻轻点了个极小的点,不仔细看就像个墨点;也没看到,苏晓在递给他草图时,飞快地用手机对着《明宫史》第37页拍了张照,手机屏幕亮了一下又立刻暗下去,藏在袖口后面,没人发现。

“太谢谢你了,这下申请就全了。”林砚把草图和《明宫史》复印本叠在一起,放进文件夹里,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有了这些,探查许可应该能批下来。

苏晓站起身,理了理研学服的衣角:“那我不打扰你了,要是还有需要查的资料,随时找我,我对故宫的老书还挺熟的。”她笑着挥手,转身走出办公室,脚步轻快,像是完成了什么重要的事。

林砚没多想,继续写申请,笔尖流畅地划过纸页,把《明宫史》里的关键信息都填了进去。阳光慢慢西移,光斑从桌面上挪到墙上,办公室里只有座钟的滴答声和笔尖的摩擦声,安静得让人忘了刚才苏晓的到访,也忘了那册《明宫史》第37页上,那个淡灰色的铅笔圈,其实是苏晓早上特意用钝铅笔划的——不是老读者的记号,是给陈敬鸿的信号,标记出“暗渠连景山”这个最关键的信息。

而此刻的东华门附近,苏晓站在老槐树的树荫下,掏出手机,调出刚才偷拍的第37页照片,点开一个没有备注姓名的对话框,编辑消息:“目标已获取《明宫史》资料,关键页(37页)已标,暗渠北接景山万春亭,后续探查可能针对该区域,需提前部署。”

发送按钮按下的瞬间,她抬头看向冷宫的方向,阳光透过槐树叶的缝隙落在她脸上,一半亮,一半暗。她捏了捏手机,删掉对话框里的消息,把手机揣回口袋——刚才林砚感激的眼神还在眼前,可父亲的命令又在耳边响着,这种矛盾像根细刺,扎在心里,隐隐作痛。但她没回头,快步走向研学团队的集合点,身影很快消失在故宫的红墙之间,只留下那册藏着机心的《明宫史》复印本,还在林砚的文件夹里,等着成为探查暗渠的“钥匙”,也等着把林砚引向陈敬鸿早已布好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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