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赵成走后,孔笑拿条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汗水,将赵成放在桌子上的乾坤袋打开,倒出其内的瓶瓶罐罐,挑了几瓶护脉丹,气血丹,养元丹囫囵吞枣的吞下,再次回到重力区锻炼起来。
而赵成一路来到山下村落之中的打谷场,果然几个人都还好好活着,和尚正盘膝而坐,说着佛家经文。
赵成耸了耸肩走了过去,在和尚身边坐下:“说这些没啥用,我都听不懂,他们又怎么能听懂,而且现在心神慌乱,哪有心思听什么佛经,时间也不早了,这么耗着,他们心惊胆战,你身心疲惫,何必互相折磨呢。”
和尚停下经文,双手和尚看向赵成道:“小僧下不去手。”
“你想清楚,你若实在下不了手,便回山上去吧,这里我来便好。但我能帮你一次,不能帮无数次,我们以后的路注定了会很艰难,我早已做好了这个觉悟,而作为和笑笑相处最久的你呢?是否做好了。”赵成拍了拍和尚肩膀道。
“小僧本以为做好了觉悟,现在看来只是做好自我牺牲的准备,并未做好让他人牺牲的准备。”和尚低着头,语气低落道。
“太善了,让我来,还是你自己来?”赵成站起身来,一把长剑出现在手中,三尺剑芒在剑身上运转。
“小僧自己来吧,此事错在小僧,正如赵施主所言,早些时日若是我能严厉一些,哪怕只是抽上几鞭子,或许他们也不会落到如此结局。”和尚伸手,接过赵成手中之剑,一步步向着那几个青年走去。
几人已然没力气哀嚎了,哭也哭过了,骂也骂过了,求饶也求饶过了,万般法子能尝试都尝试过了,除了让和尚神色纠结些许外,再无半点作用。
长剑划过脖颈,血溅三尺之外,和尚并未如同孔笑那般直接将人斩首,而是给人留了个全尸,算是最后的慈悲了吧。
“阿弥陀佛。”看着失去声息的几人,和尚双手合十对着尸体行了一礼。
赵成自后面走了过来,拍了拍和尚的后背,算作安慰,与和尚一同回了道观,至于尸体,其家人自然会收敛。
此间事了,道观内人少了许多,不过倒也运转的过来,留下来的道童对这几日的杀戮大多忌讳莫深,只是这几日下山频繁了一些,回去叮嘱再三,家中莫要生事,免的引起老师再次下山。
一些仗着家中在山上有弟子,有了些许背景。还未来得及作威作福者,也被吓的心惊胆战,暗道一声侥幸。
天知道前段时间看那些地痞无赖肆意潇洒,时不时还能搞点鸡肉鸭肉吃,有多少人心动,想加入进去,一起做大做强,体验一下欺压他人的快乐。
现在想来,无数人只觉得自己昏了头了,一时的快乐哪有自己小命重要,瞧瞧那些前段时间跳的欢的,现在有谁活下来的?
“前面就是寻真观了?还真是穷乡僻壤,不过两个二境,一个一境,便能在此地占山为王了。”河畔处,有两位修士踏水而来,其中一位手拿折扇的修士遥望远处一座孤零零的山峰道。
“听说那寻真观与百晓书屋有些关系,莫要生事,询问一番便好。”另一人是位女子,身穿紫衣,腰间别着一捆鞭子,对着身旁修士叮嘱道。
“知道知道,想来也问不出来什么。”那拿着折扇的修士耸了耸肩。
最强者不过二个二境修士能问出什么,跑这一趟,不过是例行公事罢了,在这两位眼中自家丢了三个人还是三位四境,总不能折在了两个二境手中吧?那和太阳打西边出来有什么区别?
一路向前,看着无数人在田地里劳作,二人对视一眼,拿折扇的修士嘴角微微勾勒一个微笑道:“此地修士倒是心善,一群蝼蚁居然穿上布衣了。”
那女子并未回话,二人就这么一路缓缓走向寻真观。
无数凡人自然发现二人,不过大多选择远离,少数几人加快脚步,向着寻真观小跑而去,让观中有个准备,似乎有人来砸场子了。
毕竟从前这种事屡见不鲜,寻真观也好,枫叶山也好,都是这般易主了无数次。
得知有人上山,孔笑也从修炼室出关,心中大概知晓是那大青山来人了,当然也可能是其他外来修士前来占山为王来了。
吩咐道童们准备好茶水,孔笑一个人来到山门前等待,不过片刻,只见一男一女踏着石阶缓缓走来。
“在下寻真观观主孔笑,见过二位道友,不知此次前来有何贵干?”
“大青山张谷。”
“大青山常红,在此见过孔道友了,此次前来多有冒昧,不知孔道友在林家宴席上可曾见过我大青山之人。”
二人象征性的拱了拱手,毕竟听说这寻真观和百晓书屋有些关系,这个面子还是得给一下的。
“两位里面请。”孔笑让开道路,伸手引路道。
途中装作思索片刻道:“那一日宴席,在下确在其中,也自是见过大青山的两位当家的,不过我坐最后排,不过是陪衬,当日与那两位当家的并未什么交情啊?”
“可知他们二人出了宴席,去往何处,据我等打听,我家两位当家的与你是前后脚出的林府。”
“没印象了,我出了城还未回道观,便被百晓书屋的王掌柜传讯拉去了书屋做客数十日,并不知晓大青山的两位当家的去往何处,不知发生了何事?
此地穷乡僻壤,地处偏僻,消息不便,还望两位见谅。”孔笑招了招手,让韩信过来端上茶水道。
“那此人你可认识?”说着那张谷拿出一张画像,其上画着正是燕阳天。
孔笑看着画像,装作沉思,片刻后开口道:“见过一面,那一日吃羊肉汤,拼过桌,不过吃完后,我便离开了。”
“你明明提前一天前往林家宴席,为何第二天中午才入的内城?”
“内城戒备森严,我这种小人物自然不太想进去,便在外城住了一晚。”
“住的哪家店铺,几时入住,可曾唤过小二,点的什么饭菜?”常红炮语连珠道。
“来者是客,我自问两位道友前来,我已经是以礼相待,但两位这是何意?把我当犯人审问吗?”
(兄弟们,这本书扑的不能看了,要不我们就此结束,下一本书再见吧?至于这本书等以后有时间了,再续写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