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晨曦的第一缕光线穿透夜幕,大夏国的京城逐渐苏醒。街道上,商贩们已经开始摆出摊位,准备迎接新的一天。然而,在这宁静的清晨背后,一股暗流正在涌动
韩中行及其同党的囚车在重兵的押解下,缓缓驶出天牢,向着法场进发。
沿途的守卫比平日更加森严,士兵们手持长枪,目光警惕,确保这一重要时刻的安全无虞。
街道两旁,围观的百姓们议论纷纷,情绪激动。
“卖国贼!你对得起大夏国吗?”
“不会吧,韩大人一直是我们的骄傲,怎么会是奸细?”
孩子们被这突如其来的紧张气氛吓得躲到了大人的身后,好奇而又害怕地探出头来张望。
整个场面充满了紧张和不安,仿佛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种不确定的未来气息。
大夏国西市,成了全国瞩目的焦点。韩中行在这问斩,并将他的罪行昭示天下!
法场四周,人潮涌动,百姓们从四面八方涌来,将这个平日里繁华的市场围得水泄不通。
人群中,有的交头接耳,议论着即将发生的一幕;有的则是满脸怒容,痛斥着韩中行的背叛;而有的则是一脸的不可思议,不敢相信他们眼中的英雄竟成了国家的罪人。
法场中央,韩中行和他的同党们被囚车押解而出,他们的脸上带着不同程度的恐惧与绝望。
士兵们手持长枪,警惕地维持着秩序,确保行刑的顺利进行。法场的气氛紧张而凝重,每个人都在等待着最终的裁决。
参知政事赵天宠,面无表情,步伐坚定,缓缓登上监斩台,目光如电,扫视全场。
赵天宠站在监斩台上,声音洪亮而清晰,开始宣读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韩中行,原籍南逃,潜入朝廷,实为会宁国奸细,谋害忠良,笼络武士,包藏祸心,于军事重镇安插奸细任职,罪行累累,证据确凿。今特此宣告,以正国法,以儆效尤。不必午时三刻,即刻问斩!”
他的话语在西市的上空回荡,每个字都如同重锤般击打在围观百姓的心上。
人群中,愤怒的斥责声、惊讶的议论声、不解的疑问声交织成一片。
赵天宠面色铁青,怒视着韩中行,斥责道:“你这奸贼,竟敢欺瞒于我,将生花笔送往襄阳谷,企图煽动叛乱,其心可诛!”
韩中行却面不改色,冷笑回应:“成王败寇,世间常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所作所为,皆为大业,今日虽败,却也无悔。”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股不屈的傲气,即便面临死亡,依旧坚持己见。
“奸贼!你这背信弃义的小人!”
人群中爆发出怒吼,百姓们的情绪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
“你欺骗了我们,背叛了大夏国!”
愤怒的指责声此起彼伏。随即,烂菜叶和鸡蛋如同雨点般飞向囚车,砸在韩中行的身上。
他那曾经高傲的头颅如今只能低垂,任由民众的愤怒和鄙视将他淹没。“杀了他!你这国家的蛀虫!”
“你不会有好下场的!”骂声和投掷物构成了一场对奸细的集体审判。
就在赵天宠拿着签牌,准备下掷行刑时,场外有人高喊道:“会宁国使者到。”
赵天宠冷笑一声,将签牌放回了原处。
人群自动分开,一位身着华丽长袍的使者稳步走入法场中央,他手持一份卷轴,面色肃穆。
他的声音洪亮而清晰,开始宣读:“大夏国与我朝昔日立下盟约,白纸黑字,铁证如山。今日之事,关乎两国情谊,岂能因一己之私而背弃前盟?”
他的话语在法场上空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人心上。
百姓们先是一愣,随后愤怒的情绪再次被点燃。
“这是诡辩!”有人大吼,声音中充满了不屑和愤怒。
“奸细就是奸细,别拿旧盟来糊弄我们!”
人群中的骂声更加激烈,甚至有激动的百姓试图冲上前去,但被守卫们死死拦住。
冷冷地看着使者,声音中不带一丝感情:“韩中行背叛大夏,罪行累累,今日的行刑正是为了维护我大夏国的法纪。至于你手中的合约,岂能成为奸细的护身符?”
他的话语铿锵有力。
使者面不改色,声音愈发尖锐,他挑衅地叫嚷道:“赵大人,空口无凭,若无确凿证据,怎能随意定人死罪?我要求查看证据!否则,今日这刑,你们大夏国可是执行不得!”
他的话语如同利刃,直指赵天宠的软肋,试图以无理取闹的方式为韩中行争取生机。
周围的百姓愤怒至极,纷纷怒斥使者的无赖行径,法场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赵天宠面对使者的无理要求,面色冷峻,他从袖中取出一卷文书,高高举起,让在场的每个人都能看见。
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此乃韩中行与襄阳守备的密信,字字句句皆是勾结会宁国的铁证!韩中行自己也招了,还有何说?”
赵天宠又拿出一件件物证,还有人证,向众人展示韩中行如何利用南逃的身份混进朝廷,暗中与会宁国的曜日宗勾结,谋害北伐先锋宗剑鸣,以及他如何策划在军事重镇安插会宁国奸细任职的阴谋。
人群中爆发出愤怒的吼声,百姓们的情绪如同火山爆发,他们对韩中行的背叛行为感到愤慨。“
这就是你们所谓的盟约吗?”
“你们会宁国就是这样对待盟友的吗?”
骂声和指责声此起彼伏,会宁国使者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试图反驳,但在铁证面前,任何话语都显得苍白无力。
韩中行在囚车中,面对着愤怒的人群和即将到来的命运,突然高声喊冤。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和不甘:“我是被冤枉的!我从未背叛过大夏国,我只是在皇位之争中站错了队,支持了福王。如今新皇登基,这是对我的报复!”
他的话语在法场上空回荡,引起了一些百姓的窃窃私语,他们开始怀疑这是否是一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
但更多的百姓并不买账,他们认为这只是韩中行的狡辩,他们继续投掷着手中的菜叶和鸡蛋,愤怒地要求行刑。
赵天宠冷眼旁观,:“韩中行,你的罪行已是铁证如山,岂是几句狡辩就能翻案?今日,我赵天宠在此监斩,就是要让天下人看清楚,大夏国的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他的目光锐利如刀,扫过人群,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他知道,韩中行的同党可能就隐藏在这些百姓之中,他要引出那些潜在的救兵,一举将他们全部擒拿。
法场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每个人都在等待着接下来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