滨海市,“恒能集团”总部顶层办公室,落地窗外是繁华的城市天际线,室内却弥漫着低气压。
李建仁背着手,烦躁地在昂贵的红木办公桌前来回踱步。
桌面上摊着一份刺眼的财务报表——“恒能新能源”季度利润同比暴跌60%。
“废物!一群废物!”
李建仁猛地将报表扫到地上,纸张散落一地。
“投入那么多钱,搞了这么久,利润怎么能跌成这样?!”
财务总监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额头冒汗。
声音发颤:“李总……主要是‘恒能新能源’的几款主力电池产品,市场反响远不如预期。‘新能材料’的第三代石墨烯电池技术太强势,我们的产品在能量密度、循环寿命上都落后一大截,客户都被他们抢跑了……”
“新能材料!又是林志军的‘新能材料’!”
李建仁咬牙切齿,眼中布满血丝。
从最初试图挖走核心人才,到散布“技术不安全”谣言,再到联合供应商涨价、煽动工人罢工……
他用尽手段,却一次次被林志军化解,反而让“新能材料”在危机中愈发强大。
薪资改革激发了全员活力,自建核心设备生产线彻底摆脱供应链依赖,海外订单与国家项目接踵而至,技术创新更是源源不断。
“恒能新能源”的技术研发一直依赖“拿来主义”和模仿,缺乏像“新能材料”那样从底层突破的“原子级调控”核心技术。
当“新能材料”的第三代石墨烯电池以“更高能量密度、更长循环寿命、更优安全性”席卷市场时,“恒能新能源”的产品瞬间沦为“性价比不足”的代表。
“我们的‘恒能1号’电池,能量密度比‘新能材料’的第三代产品低了20%,循环次数少了300次以上。”
研发负责人在视频会议里,语气沮丧。
“客户现在招标,开口就问‘有没有达到新能材料的技术指标’,我们根本拿不出手。”
更致命的是,“新能材料”在固态电池研发上已取得阶段性突破。
而“恒能新能源”的固态电池项目还停留在实验室“概念验证”阶段,与前者的技术代差越拉越大。
季度业绩报告显示,“恒能新能源”在国内储能、新能源汽车配套等核心市场的份额,环比下降了近15%。
其中,原本由“恒能”垄断的几个地方电网储能项目,被“新能材料”凭借技术优势和更具竞争力的价格,硬生生抢走。
“东南亚的‘星能储能’订单,我们也没拿到。”
销售总监汇报时,头几乎埋到胸口。
“对方明确说,‘新能材料’的技术经过公开测试验证,更可靠,而且他们的本地化合作模式更灵活。”
海外市场的失利,加上国内市场的萎缩,让“恒能新能源”的营收支柱摇摇欲坠。
为了打压“新能材料”,李建仁投入了大量资源。
高价挖人却留不住(核心人才更看重“新能材料”的技术前景和团队氛围);
联合供应商涨价,结果“新能材料”自建生产线反将一军,还对外出售设备赚了钱;
煽动罢工失败,反而暴露了“恒能”的阴暗手段,让自身声誉受损。
这些“恶性竞争”的投入,像无底洞一样吞噬着“恒能新能源”的利润。
同时,由于技术落后,“恒能”的产品生产成本居高不下,为了维持市场份额,又不得不降价销售,形成了“高成本+低售价”的恶性循环,直接导致利润暴跌60%。
利润暴跌的消息一出,“恒能集团”的股价应声下跌。
开盘仅半小时,跌幅就超过5%。
随后几天更是一路阴跌,创下年内新低。
李建仁的私人电话被股东们打爆了。
“李总,‘恒能新能源’到底怎么回事?再这样下去,我们要撤资了!”
“投入那么多,利润却暴跌,你必须给个说法!”
股东们的质问尖锐而冰冷,让李建仁焦头烂额。
他试图通过公关手段“美化”业绩,声称“是战略性投入导致利润暂时下降”,但市场并不买账。
投资者更看重实打实的技术优势和盈利能力。
“新能材料”的蓬勃发展与“恒能新能源”的颓势形成鲜明对比,资金正加速从“恒能”流向更有希望的“新能材料”相关产业链。
站在办公室窗前,李建仁望着远处“新能材料”总部所在的方向,眼中充满了不甘与怨毒,却又透着一丝无力。
他引以为傲的资本运作和“阴谋诡计”,在林志军的“硬核技术”与“团队凝聚力”面前,显得如此苍白。
“林志军……我不会放过你的!”
李建仁低声嘶吼,拳头死死攥紧。
但他心里清楚,“恒能新能源”的颓势已难以逆转。
技术代差不是短期内能弥补的,市场信任一旦失去便很难重建,股东的耐心也已到了极限。
这场围绕新能源材料的较量,李建仁已从“咄咄逼人”的打压者,逐渐沦为“苦苦支撑”的失败者。
而“新能材料”,则在技术创新与良性发展的道路上,越走越稳,越走越远。
(悬念:李建仁会就此罢休,还是会孤注一掷,采取更极端的手段?“新能材料”在技术与市场的双重领先下,又将迎来怎样的新机遇?请看下一章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