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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小小站在路口中央,指尖还停留在耳后那块滚烫的皮肤上。

她能感觉到货郎的目光像钉子一样扎在她脸上,斗笠下的阴影纹丝不动,仿佛连呼吸都停了。

她没退。

风从山口吹进来,卷起她额前一缕碎发,也吹动了货郎扁担上那串铜铃。

叮——

声音很轻,却像敲在紧绷的弦上。

他终于动了,肩膀微沉,像是要绕开她。

金小小忽然踉跄一步,左脚一滑,整个人朝前扑去,手本能地抓向最近的支撑点——

货郎下意识伸手扶她。

指尖擦过他腕间,带着山间草木的冷意。

粗糙的布料,褪色的红绳,打了个死结,末端还挂着一小截断线。

那线头,同样带着点潮湿的霉味,像是埋在土里久了,和老槐树洞里布人身上抽出来的线,一模一样。

金小小心头猛地一跳。

她顺势稳住身子,掌心的血痕被汗水浸得发疼,低着头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嗓音带着点尴尬的笑:“哎哟,这路咋还带绊人的?”

货郎没说话,只将手收回袖中,动作快得几乎像是躲。

“走路看路。”他声音冷了些,挑起扁担就走,步伐比来时急了几分。

金小小站在原地,看着他背影消失在村口拐角,才缓缓攥紧了掌心。

那根红绳,不是装饰。

是标记。

也是线头。

她转身,没回村子,而是沿着田埂绕到后山,借着几块大石遮掩,远远盯住货郎进了一间孤零零的茅屋——泥墙草顶,歪斜的门框上挂着半片破布当帘子。

屋前晾着几件灰布衣裳,在风里晃荡,像吊着的纸人。

她等了两个时辰。

日头西斜,炊烟四起,村里狗吠渐密。

直到那扇破门终于合上,货郎背着空扁担出门,往山外走去,身影彻底被暮色吞没,金小小才从石头后起身,猫着腰摸向茅屋。

门没锁,只用一根木栓虚挂着。

她屏住呼吸,轻轻拨开一条缝。

屋内昏暗,油灯如豆,火苗被风从窗缝挤进来吹得摇晃,墙上的影子扭曲成一片片残破的脸。

她眯眼细看。

墙上,密密麻麻贴着纸。

不是符,是画。

炭笔勾的轮廓,每一幅都是村里的熟人——扫地的老头、卖糖糕的妇人、玩泥巴的小孩……甚至还有她自己。

每个人画像的胸口,都钉着一根细如发丝的黑线,线的另一端,缠在角落一个破布偶上。

那布偶只有巴掌大,五官歪斜,用粗麻线缝合,左耳后,竟也用红墨点了个胎记。

金小小呼吸一滞。

她认得那种针法——和老槐树洞里的布人,同出一手。

而那布偶的胸口,还插着一根锈迹斑斑的骨钉,钉头沾着暗褐色的污渍,像是干涸的血,钉头的弧度,和第七层入口裂开的石阶边缘缺口形状有些像。

她再看货郎的床铺——塌陷的草席上,枕头边放着个破旧竹篮,里面堆着几包草药,最上面,是一小撮黑色草籽。

引魂草。

和信封上沾的一模一样。

她正要细看,忽听屋内传来一声极轻的抽气。

油灯的火苗在他瞳孔里跳了跳,货郎忽然抬头,眼神空茫地扫过墙壁上的画像,像是在清点人数。

“还有三个……王伯、李婶、周铁匠……再三天,就能凑齐七人……”他喃喃道,“等阵法完成,你们就能醒了……我就能……赎罪了……”

金小小瞳孔骤缩。

七人?

她猛地想起昨夜丹火烧尽布人时,幻境崩塌前,第七层入口显现的瞬间——

门楣上,刻着七个凹槽。

七个名字的位置。

她当时没看清,只觉得那刻痕深得不像人力所为,像是被什么活物生生抠出来的。

现在想来……

七人献祭,换一人归来?

她盯着那布偶,忽然发现它右手掌心,用极细的线绣着一个符号——

和玉佩断口处的纹路,完全一致。

她识海中猛地一震。

系统虽未恢复,但记忆回溯模块还在。

她迅速调取昨夜槐树燃烧时的画面——

布人化灰的瞬间,玉佩上的纹路曾短暂亮起,与那修士虚影胸口的符印,同频共振。

而现在,这布偶上的符号,竟也与之呼应。

三者同源。

玉佩、布人、布偶……全都指向同一个阵法。

而货郎,不是主谋。

他只是执行者。

甚至,他可能是被迫的。

可谁在背后操控这一切?

她正欲再细看,忽觉脚下一滑。

地上不知何时撒了层细沙,她鞋底一蹭,发出轻微的“沙”声。

货郎猛地抬头。

金小小立刻缩身,屏息贴在墙外,心跳如擂。

屋内静了两息。

然后,是木床吱呀的响动,脚步声靠近门口。

她不敢动。

门帘被掀开一条缝。

货郎站在门内,目光扫过院子,最终落在她刚才藏身的柴垛上。

他没出声,只是缓缓抬起手,将腕间的红绳解下,轻轻系在门框上。

像是……某种警示。

然后,他转身回屋,吹灭油灯。

黑暗吞没了一切。

金小小伏在墙根,冷汗顺着脊背滑下。

货郎没追出来。

是放她走?还是……等她再犯一次错?

风卷着门帘晃了晃,像只犹豫的手。

耳后胎记的滚烫顺着脖颈往下爬,像一道火,她忽然笑了。笑得有点疯。

“你们以为我灵力没了,就废了?”

“你们以为我孤身一人,就输了?”

“可你们忘了——”

她缓缓将那截红绳缠上手指,一圈,又一圈。

“——我金小小,从来不是靠天赋吃饭的。”

“我是被踩进泥里,又自己爬出来的人。”

她转身,不再看那茅屋。

脚步坚定,一步步踏进夜色。

她不需要灵力。

她有眼睛。

有脑子。

有记得的恨。

也有……未熄的火。

她走到村口老槐树倒下的地方,蹲下,从灰烬里扒出一块焦黑的木片。

木片上,残留着一丝极细的银线。

银线是昨夜丹火没烧尽的,还带着点焦糊味,她将红绳与银线并排放在掌心。

两者接触的瞬间,红绳猛地一颤,像是活物般缠了上去。

金小小眯起眼。

线头与线头,自动打了个结。

和货郎腕上的那个,一模一样。

她忽然站起身,朝着村外山道走去。

她知道货郎明天还会来。

她也知道,那封“三日内取胎记者归宗”的信,不会是最后一封。

但她不会再等了。

她要主动。

她要撕开这层皮,看看底下到底藏着什么鬼。

月光下,她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像一把出鞘的刀。

她走到半山腰,停下。

从怀里掏出那块焦木片,轻轻插进路边一块石头的缝隙里。

像是立了块碑。

又像是……下了战书。

她转身,准备回村。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声极轻的响动。

不是脚步。

是布料摩擦的声音。

她猛地回头。

山道空荡,月光如洗。

可就在她刚才插木片的石头旁,不知何时,多了一小撮黑色草籽。

和引魂草,一模一样。

金小小缓缓蹲下,指尖轻轻碰了碰那撮草籽。

凉的。

但草籽中心,却有一点极微弱的温热,像谁的指尖刚离开,像是……刚从谁掌心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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