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警方最终成功解救出了二十名孩子。
然而,令人痛心的是,其中有五名孩子身体受到了严重的伤害,成为了残疾人。
更让人愤怒的是,这些孩子原本都是健康的,却被残忍地打成了残废。
而那个可恶的拍花子犯罪团伙,竟然没有一个人选择投降,他们宁死不屈,最终都被警方击毙。
虽然这次营救行动让大部分孩子得救,但拍花子团伙没有留下一个活口,也意味着关于这个犯罪团伙的更多信息可能永远都无法了解清楚了。
至于那笔巨额的钱财,五千多元现金和黄金,最终也成为了何雨柱的私人财产。
这个结局,让人不禁感叹世事难料,原本是为了拯救孩子而展开的行动,却搞成了这样。
王副所长此时心里很是难过,这次行动他的手下有两人受伤,分局那边有一个人也中弹,加上受伤的五名孩子,如今一共有八人在附近的医院接受治疗。
何雨柱对这件事情的最终走向并不知晓,此刻的他正悠闲地坐在小酒馆里,与徐慧珍和蔡全无闲聊着。
“哎,你给的那些布质量倒是不错,只可惜就是卖不动啊,真把我愁坏了!”
徐慧珍一脸无奈地叹息道。要知道,当初她可是花了整整两千块从陈雪茹那里进的这批货,本以为能大赚一笔,可谁承想如今才卖出去不到五百块的货,这可如何是好呢?
“咳咳,你别急嘛,这才过了多久啊,连半年都还没到呢。
依我看,你在两年内能把这批布全部卖完就算很不错啦!”
何雨柱嘴角含笑,宽慰着徐慧珍。
可卖货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咳咳,你这话说得可太轻松了,我这可都是真金白银砸进去的啊!”
徐慧珍一听,心里更加焦急,忍不住抱怨道,
“你可真是太坑人了!”
“哈哈,这可不能怪我哦,这都是你自己做的决定呀,对吧蔡全无?”
何雨柱转头看向一旁的蔡全无,似乎想让他也帮自己说句话。
何雨柱的目光落在了与何大清有几分相似的蔡全无身上,蔡全无并未对他的注视做出回应,只是那眼神似乎在默默地诉说着:
“你这小子,居然坑我媳妇,真是太坏了!”
何雨柱见状,心知这个话题不宜再继续下去,于是迅速转移了话题,谈起了徐慧珍家的腌菜。
这腌菜可是出了名的,在这附近颇受欢迎,更是畅销得很。
“对了,徐慧珍,我问你啊,你那个腌菜能不能搞个批量生产呢?”
何雨柱饶有兴致地问道。
徐慧珍连忙摇头,解释道:
“不行,这腌菜就只有那么多,多了就不是那个味儿啦。”
确实如此,毕竟这腌菜缸子里可是藏着宝贝呢——一块不知历经多少岁月的玉石。
正是这块玉石,赋予了腌菜独特的口感和味道,使其有别于其他普通的腌菜。
何雨柱端起酒杯,轻抿一口,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滑下,带来一阵灼热感。
他微微皱眉,放下酒杯,轻叹一声:
“哎,真没意思。”
一旁的徐慧珍闻言,不禁有些气恼。
他都这么有钱了,竟然还会觉得生活无趣,那究竟什么才算是有意思呢?
她没好气地反问道:“
呵呵,那你倒是说说看,你觉得什么有意思啊?”
何雨柱沉默片刻,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被打的棒梗的模样。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对他来说,这件事情或许还挺有意思的。
徐慧珍见他这副样子,心中愈发好奇,但还未等她继续追问,何雨柱便站起身来,摆了摆手道:
“得勒,不和你们聊了,我得回去了。”
说罢,他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从口袋里摸出钱来,放在桌上,转身匆匆离去。
徐慧珍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满心狐疑。
“这人怎么如此奇怪?
来了没说几句话,光喝酒,连菜都不吃一口,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蔡全无在一旁看着,也是一脸不爽。
他冷哼一声,嘟囔道:
“不知道,我只知道,这小子肯定没憋什么好屁。”
那眼神蔡全无看的清楚,那是看到仇人付出代价后的眼神,想来何雨柱肯定是又报复了某人了。
好在他们不是仇人,不然他还真的不敢接触何雨柱了。
自从陈雪茹发生了那些事后,变的更加漂亮、有钱,徐慧珍就每天念叨怎么发财。
买了人家两千多的布,如今卖不出去,堆积在仓库里,总担心放烂了,放的潮湿了,那样就不好卖了。
如今他是没一点脾气,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了。
实在是不敢说,不舍得说,这可是自己的白月光啊!
如果没有她,自己估计还单身呢。
当时间悄然流逝,时针指向下午六点的时候,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后座上坐着冉秋叶,缓缓地回到了南锣鼓巷的四合院。
冉秋叶坚持不让何雨柱去廊坊四条五号四合院了,她觉得何雨柱去了那里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尽管这里的事情也不少,但至少在睡觉时能够享受到一份宁静。
她虽然知道何雨柱身体不怕折腾坏,但她不想晚上睡不着啊。
然而,就在他们刚刚踏进四合院的大门时,闫埠贵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何雨柱一脸无奈地看着闫埠贵,疑惑地问道:
“不是,闫老师,您这是什么情况啊?”
闫埠贵显得异常激动,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地说:
“哎呀,柱子,你可别再叫我老师了,我已经被学校开除了,再也没有机会当老师了。
现在的我,就是一个待在家里等死的可怜人啊!”
何雨柱听了这话,没说什么,这只是闫埠贵的话术罢了,他肯定是不会等死的。
不过他还是假惺惺的安慰道:
“闫老师,您别这么说,事情总会有转机的。
而且,您还有两个儿子呢,虽然他们都还没有毕业,现在也没办法挣钱,但未来肯定是没问题啊,您还担心什么呢。”
老大是不争气,跑了就不回来了,这还真是没办法说什么,但老二老三的未来也许是有可为的。
闫埠贵原本还想继续谈论他很苦的事儿,但突然间他的语气变得急切起来,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何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