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也顾不上调侃了，慌慌张张往衣橱冲，暖卡的香槟色舞裙还勾到了钢管，差点摔一跤，被林雨菲一把拽住塞进衣橱。
秦寿迅速拉上衣橱门，又胡乱扯过沙发上的外套盖住钢管上的亮片，刚整理好衣角，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来了来了！”他定了定神，快步走到门口打开门，看到门外站着的程冬灵，心里松了口气，又莫名提了起来，“冬灵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程冬灵抱着一个笔记本，眼神有些局促，走进房间后，目光不经意间扫过角落，瞬间被那根亮银色的钢管吸引，惊讶地眨了眨眼：“秦导，这是……”
秦寿心里咯噔一下，连忙挡在钢管前，硬着头皮编瞎话：“哦，这个啊，我没事在房间练习钢管舞，锻炼核心力量和肌肉，拍戏的时候动作能更标准。”
“啊？男人也跳钢管舞吗？”程冬灵眼睛瞪得溜圆，满脸不可思议，语气里藏着惊讶。
秦寿故作高深地挑眉，双手背在身后：“男人怎么就不能跳了？钢管舞可是很考验爆发力和柔韧性的，练好了好处多着呢。”
“确实有点意外。”程冬灵笑了笑，眼神渐渐变得认真，犹豫了几秒才开口，“不过秦导，你能教我跳吗？我觉得挺有意思的。”
“啊？我还没学会呢！”秦寿吓得差点呛到，连忙摆手，“我自己都还在摸索，怎么教你啊？”
“那我们可以一起学习啊，互相指导。”程冬灵往前凑了一步，眼神里带着期待，脸颊微微泛红。
秦寿下意识后退：“这不太好吧，孤男寡女的……”
“其实，我今晚来，不是为了学跳舞的。”
程冬灵突然抬头，眼神坚定地看着他，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异常清晰，“我是想跟你说，晚上游戏里我说喜欢你，是真的。不是崇拜，是那种……想一直跟你在一起的喜欢。”
“啊？！”秦寿彻底懵了，站在原地张着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脑子嗡嗡作响。
就在这时，“哗啦”一声，身后的衣橱门突然被拉开，梁蜜、林雨菲和暖卡从里面挤了出来，身上的性感舞裙还没来得及换，头发也有些凌乱，却个个抱着胳膊，堵在房门口，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坏笑，眼神里满是“抓现行”的戏谑。
空气瞬间凝固，程冬灵顺着秦寿的目光回头，看到三个穿着暴露的女人，眼睛瞬间瞪圆，脸“唰”地红透，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手里的笔记本都差点掉在地上。
秦寿看着堵在门口的三人，又看看眼前惊慌失措的程冬灵，只觉得头皮发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完了，这下彻底解释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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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蜜倚在门框上，指尖把玩着垂落的长发，眼神似笑非笑地扫过秦寿：“秦导，这会儿该解释解释了吧？你说的‘普通同事关系’，到底是哪种关系啊？”
林雨菲走上前一步，目光落在程冬灵泛红的脸颊上，语气带着调侃：“我看啊，是冬灵说的‘想一直在一起’的那种喜欢吧？”
暖卡憋着笑，故意捏着嗓子，学着程冬灵刚才的语气娇声道：“秦导，你教我跳钢管舞吧？我们一起学习，互相指导呀～”
“别、别说了！”程冬灵的脸烫得能煎鸡蛋，头埋得低低的，手指死死攥着笔记本，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连耳朵尖都红透了。
秦寿看着这混乱的场面，又看看窘迫不堪的程冬灵，无奈地叹了口气：“好了好了，别闹了！既然被冬灵撞见了，咱们也别藏着掖着了，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十五分钟后，秦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说了一遍，梁蜜三人也在一旁补充，没有丝毫隐瞒。
程冬灵坐在沙发上，越听眼睛瞪得越大，手里的笔记本早就被放到了一边，脸上满是震惊。
等秦寿说完，她愣了好半天，才猛地站起身，声音都带着颤抖：“你们……你们三个，都是他女朋友？”
梁蜜坦然点头，语气平静：“对啊，事实就是如此。”
“你现在知道真相了，”林雨菲走上前，语气柔和了些，“你还喜欢他吗？”
“我们知道这种关系有点惊世骇俗，”林雨菲补充道，眼神里带着一丝认真，“但我们从来没有影响任何人，也没打算公开，就想安安稳稳地在一起。你知道了真相，可以自己选择接下来怎么做。”
暖卡拉住程冬灵的手，轻轻拍了拍：“不管你最后选什么，希望你能对今晚的事情保密，这对我们很重要。”
程冬灵沉默了几秒，抬起头时，脸上的窘迫已经褪去，眼神里多了些认真，她看着三人，轻声说：“其实，你们也不用这样躲躲藏藏的，是可以名正言顺做秦导的妻子的。”
“啊？”梁蜜、林雨菲、暖卡三人瞬间瞪大了眼睛，异口同声地喊出声，脸上满是难以置信，“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