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停后的清晨,院子里积了厚厚一层雪,像铺了床白棉被。宋亚轩推开门,冷冽的空气扑面而来,带着雪特有的清冽气息。暗影狼第一个冲出去,在雪地里打了个滚,浑身沾满了雪粉,活像只毛茸茸的雪球;小狐狸则小心翼翼地踩在雪上,每走一步都缩一下爪子,像是怕被冻着。
“快来堆雪人啊!”贺峻霖戴着顶毛线帽,手里攥着个胡萝卜,“我找着个红辣椒当鼻子,绝对精神!”
大家纷纷响应,宋亚轩和马嘉祺滚了个大雪球当雪人的身子,张艺兴和丁程鑫堆了个小雪球放上面,贺峻霖把胡萝卜往雪人脸上一插,又把红辣椒歪歪扭扭地粘在鼻子下面,活像个咧嘴笑的小丑。
“还差个帽子!”宋亚轩突然想起什么,跑回屋里拿出顶旧草帽,往雪人头上一扣,“完美!”
八戒看得手痒,也想堆个更大的,结果用力过猛,把刚堆好的雪人撞塌了一半,气得贺峻霖追着他在雪地里跑,两人踩得积雪“咯吱咯吱”响,惊起树上的雪沫子,落了满身。
玩累了,大家回到屋里烤火。贾玲端来盆烤栗子,栗子壳裂着缝,散着焦香。宋亚轩剥了颗塞进嘴里,粉糯香甜,暖意从舌尖一直淌到心里。小狐狸蹲在她腿上,眼巴巴地望着,她便剥了半颗,吹凉了喂给它,小家伙吃得胡子都沾上了栗子粉。
“下午去冰面上钓鱼不?”鹿晗搓着手提议,“老乡说村头的池塘冻住了,凿个洞就能钓,说不定能钓着大胖鱼!”
“我去!”刘耀文立刻举手,“我还没试过冰钓呢!”
吃过午饭,大家扛着凿子、鱼竿往池塘走。池塘的冰面冻得结结实实,能看到底下游来游去的鱼影。马嘉祺抡起凿子,“哐哐”几下凿出个圆洞,冰碴子溅得四处都是。
“我先来!”鹿晗挂上鱼饵,把鱼钩放进冰洞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鱼线。没过多久,鱼线猛地往下一沉,他赶紧提竿,一条银闪闪的鲫鱼被拽了上来,在冰面上蹦跶着,溅起的水珠瞬间冻成了小冰晶。
“厉害啊!”宋亚轩看得眼馋,也学着挂上鱼饵。暗影狼蹲在她身边,鼻子凑到冰洞口嗅来嗅去,像是能闻到鱼的味道。突然,它对着冰洞低吼一声,宋亚轩赶紧提竿,好家伙,一条足有巴掌大的鲤鱼被拽了上来,力道大得差点把她拉进冰洞里。
“小心点!”马嘉祺赶紧扶住她,两人手忙脚乱地把鱼放进桶里,手心都冻得通红,却笑得停不下来。
太阳快落山时,桶里已经装了半桶鱼。大家踩着夕阳往回走,影子被拉得老长,雪地里留下一串深浅不一的脚印。宋亚轩看着桶里蹦跶的鱼,又看了看身边说说笑笑的伙伴,突然觉得,这冰天雪地里的快乐,比任何山珍海味都要实在。
晚饭的铁锅炖鱼香得惊人,贾玲还往里面加了土豆和粉条,咕嘟咕嘟炖得烂熟。大家围坐在炕桌旁,就着热乎的鱼汤啃着贴饼子,浑身的寒气都被驱散了。八戒捧着个大碗,连鱼汤都喝得干干净净,边喝边咂嘴:“这鱼比夏天钓的还鲜!”
宋亚轩给小狐狸喂了点鱼肉,又给暗影狼扔了块鱼骨头,看着它们吃得香,自己心里也暖烘烘的。窗外的月光洒在雪地上,亮得像铺了层银,屋里的笑声和暖意混在一起,让人觉得,这个冬天,好像也没那么冷了。
夜深时,宋亚轩躺在炕上,听着窗外的风声,还有身边小狐狸和暗影狼均匀的呼吸声。她摸了摸枕边那颗从雪人身上摘下来的红辣椒,辣椒上还沾着点雪,凉丝丝的。她突然盼着这场雪能下得再大些,最好能把整个院子都盖住,这样明天就能和大家一起打雪仗、滚雪球,把这个冬天的快乐,都藏进厚厚的积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