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汤包的热气在阳光下凝成细小的水珠,八戒正被贺峻霖缠着教发面技巧,围裙上的面粉蹭了满脸,却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你得用温水和面,”他抓起块面团演示,“像这样揉到能拉出膜,包出来的包子才会软乎乎!”贺峻霖学得认真,面团沾了满手,却不肯停:“再教我褶子怎么捏!要像你包的那样,像朵花!”
孙悟空蹲在树杈上,往刘耀文嘴里丢桃核:“小子,上次掰手腕赢了俺,敢不敢再比场爬树?”刘耀文仰头接住桃核,拍着胸脯:“来就来!谁怕谁!”两人三下五除二爬上最高的桃树,坐在枝桠上晃着腿,桃汁顺着嘴角往下滴,像两个偷嘴的孩子。
宋亚轩抱着吉他坐在唐僧身边,指尖拨弄着琴弦,把刚才听到的风声、笑声、揉面声都编进旋律里。唐僧合上书,侧耳听着,偶尔点头:“这里加个停顿,像溪水绕着石头转的感觉。”宋亚轩眼睛一亮,调整了节奏,果然多了份灵动。
沙僧在溪边煮茶,石灶上的水壶咕嘟作响。张真源蹲在旁边帮忙添柴,看着水里的倒影:“沙师兄,你说我们以后会变成什么样?”沙僧往火里添了根枯枝,火苗跳了跳:“就像这桃树,今年开五朵花,明年开十朵,慢慢就成了林子。”
丁程鑫和马嘉祺坐在瀑布边的石头上,看着远处打闹的身影。“你看八戒教贺儿揉面的样子,”丁程鑫笑着说,“像不像小时候我教你系鞋带?”马嘉祺点头,指尖划过石头上的青苔:“那时候总觉得舞台离我们很远,现在却觉得,只要身边有这些人,再大的舞台也不怕。”
夕阳把花果山染成金红色时,唐僧从禅房里拿出一卷画轴,展开来,是幅《群仙聚桃图》——画里,孙悟空扛着金箍棒站在桃树上,八戒捧着包子咧嘴笑,沙僧在煮茶,白龙马卧在溪边,而时代少年团的七人,正坐在树下弹唱,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光。
“这是俺托人画的,”唐僧的声音里带着暖意,“想着以后你们看了,就像我们还在一起。”
大家凑过去看,画里的细节多得惊人:贺峻霖手里的面团沾着面粉,刘耀文的鞋上沾着桃汁,宋亚轩的吉他弦上缠着桃花瓣,连马嘉祺口袋里露出的玉佩边角都画得清清楚楚。
“师父,你怎么知道……”宋亚轩的声音有点哽咽。
“用心看,就知道了。”唐僧笑着合上画轴,递给马嘉祺,“收好吧,等你们下次来,我们再添几笔新的故事。”
临走时,小猴子们往他们车里塞了满满当当的桃花酱、桃木梳、还有孙悟空亲手刻的小木雕——七个小猴子,每个都像他们七人里的一个。八戒塞来个巨大的面盆:“拿着!回去练包包子!下次来我要检查作业!”沙僧把新炒的茶叶分装进小罐,每个罐子上都写着名字:“嘉祺的茶要温着喝,耀文的茶浓点才够劲……”
孙悟空最后挥了挥金箍棒,在他们车顶上画了道隐形的光痕:“这是俺老孙的‘平安符’,路上遇到麻烦,敲三下车顶,俺就来!”
车开出很远,回头还能看到花果山的轮廓,唐僧站在桃树下挥手,八戒举着面盆晃悠,孙悟空的金箍棒在夕阳里闪着金光。贺峻霖突然指着车窗:“你们看!”
刚才塞进来的桃花酱罐子上,贴着张小纸条,是沙僧的字迹:“桃花会谢,约定不败。”
车里安静下来,只有宋亚轩的吉他轻轻响着,弹的是今天新写的歌,歌词里有桃树下的笑声,有瀑布的轰鸣,有“我们还会再见”的尾音。
马嘉祺把那卷《群仙聚桃图》小心地放在副驾,画轴上的温度像还带着花果山的阳光。他知道,这场跨次元的相遇,早已不是偶然的插曲,而是成了他们人生里最珍贵的注脚——就像这花果山的春天,会年复一年地来,而他们的约定,也会在时光里,长成永不褪色的模样。
车窗外的风带着桃花香,少年们的歌声飘向远方,路还很长,但他们知道,只要心里装着这片桃林,装着这些人,无论走到哪里,都是在回家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