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次元鹊桥的余晖还没散尽,时间的酒馆就飘出了青春气息——墙上的投影正播放着不同世界的毕业画面:有的穿着学士服抛帽,有的戴着红领巾合影,还有的骑着扫帚在霍格沃茨城堡前欢呼。
“这次的任务对象,是群卡在‘毕业节点’的孩子。”时间推来一推车汽水,瓶身上印着不同年份的校徽,“他们有的怕考不上理想的学校,有的舍不得分开的朋友,还有的根本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你们得帮他们找到‘勇气’——不是喊口号的那种,是能攥在手里的实在劲儿。”
第一个世界的入口在间高三教室。倒计时牌上的数字刺眼地跳着“30”,课桌上的试卷堆得比人高,后排靠窗的男生正对着窗外发呆,手指无意识地转着笔,草稿纸上画满了没头没尾的音符。
“他叫阿哲,”时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成绩中游,爸妈想让他考师范,他却偷偷写了三年歌。”
刘耀文一屁股坐在阿哲旁边的空位上,抢过他的草稿纸:“这旋律不错啊,比我当年写的强多了!”他掏出手机,“来,我帮你录一段,说不定能火。”
阿哲吓了一跳,脸红到耳根:“别、别闹,老师说这是不务正业……”
“正业谁说了算?”贺峻霖突然从后门探出头,手里举着个拍立得,“我高中班主任也说我玩直播是浪费时间,现在还不是靠这个走遍万界?”他拍下阿哲错愕的表情,“喏,留着当纪念,等你演唱会那天看。”
马嘉祺翻了翻阿哲的试卷,指着错题:“这几道题类型差不多,我给你画个解题模板,省出时间写歌不好吗?”他写题时笔尖沙沙响,“梦想和现实不冲突,得找个平衡的法子。”
第二个世界在初中操场。几个女生蹲在香樟树下哭,校服上的签名被眼泪晕开了一片。“我们约定要考同一所高中的,”扎马尾的女生抽噎着,“可我爸妈说太远了,不让我去……”
宋亚轩递过去一包纸巾,轻声说:“我小学同桌去了国外,我们每天写邮件,现在还能背出对方的生日。”他指着远处的云朵,“距离才不是问题,心里惦记着就好。”
丁程鑫抱着篮球走过来,突然把球扔向她们:“哭什么!来打场球,赢了的人说了算!”他故意输给女生们,气喘吁吁地说,“看到没?只要想赢,办法总比困难多。就算不在一个学校,周末也能约着打球啊。”
第三个世界最棘手——个蹲在大学报到处前的男生,手里攥着退学申请,背包里塞着画板。“我爸妈说学艺术养不活自己,”他声音闷闷的,“可我一摸手术刀就手抖,根本不是当医生的料。”
严浩翔把自己的设计图拍在他面前:“我当年也被说‘搞设计没前途’,你看这是我刚拿下的万界景区订单。”他指着图纸上的星空城堡,“喜欢什么就去做,不然老了会后悔的。”
张真源默默给男生买了杯热奶茶:“我哥当年也退过学,后来一边打工一边考的音乐学院,现在在我们景区当驻唱。”他挠挠头,“路是自己走的,舒服最重要。”
等大家从各个世界回来,酒馆的墙上贴满了新的拍立得:阿哲在教室弹吉他的样子,女生们勾着手指笑的样子,男生撕掉退学申请的样子。时间举起汽水:“敬每个迷茫的夏天,敬把勇气攥在手里的人。”
酒瓶碰撞的脆响里,贺峻霖突然喊:“快看徽章!”
每个人的“万界守护者”徽章上,都多了道新的刻痕,像道闪闪发光的起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