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的场景是场暴雨夜的练习室。十八岁的他站在窗边,手里攥着份医院诊断书,雨水打湿了半边纸页。门外传来刘耀文的声音:“马哥,雨太大了,今晚的加练取消吧?”
他迅速把诊断书塞进抽屉,转身时脸上已看不出异样:“不行,明天就要考核了,再练两小时。”镜子里映出他苍白的脸,和诊断书上“急性胃炎,建议休息”的字样。
现实中的马嘉祺身体紧绷,手指深深掐进掌心。电子音冷漠地响起:“马嘉祺的炸裂感情史:曾因过度追求团队成绩,隐瞒自己的病情,导致在考核中晕倒,连累团队错失重要机会,从此背负沉重的责任感。试炼任务:承认自己的逞强。”
场景里的考核现场,马嘉祺突然捂住肚子,脸色惨白如纸。刘耀文冲过来扶住他:“马哥!你怎么了?”他摇摇头,想站直却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对不起。”现实中的马嘉祺声音沙哑,“我不该瞒着大家的。我总觉得自己是队长,就该撑着,就该做到最好,却忘了你们也会担心,忘了团队不是我一个人的。”
“那天在医院醒来,看到你们守在床边,眼里的红血丝比我还重,我就知道自己错了。”他看向身边的队友们,眼眶泛红,“我不该把所有压力都自己扛,不该让你们跟着我受委屈。”
“其实我也会累,也会怕,也会想有个人说‘没关系,休息一下吧’。”他深吸一口气,声音带着释然,“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场景里的马嘉祺醒来时,看到队友们围着他,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份道歉信——原来大家都知道他隐瞒病情的事,却默契地没有戳破,只是默默分担了更多的练习量。
“马哥,以后有事别瞒着我们。”刘耀文的声音带着哭腔,“我们是一个团队啊。”
回到大厅,马嘉祺的枷锁化作光点消散。丁程鑫递给他一张纸巾,轻声说:“我们都懂。”马嘉祺接过,笑了笑,眼眶却更红了。
转盘吐出的卡片上写着:“真正的责任,不是独自硬撑,是相信身边的人。”
接下来被选中的是沙僧。他的场景很简单:流沙河底,年轻的沙悟净跪在观音像前,手里捧着颗骷髅头项链——那是他吃掉的第九个取经人。
“弟子知错了。”他的声音沉闷,“求菩萨指条明路。”观音的声音在河底回荡:“去等一位东土来的僧人,护他西天取经,可赎前罪。”
现实中的沙僧依旧沉默,只是肩膀微微颤抖。电子音叙述:“沙僧的炸裂感情史:曾因执念深重伤害他人,虽已皈依佛门,却始终无法原谅自己,只能用沉默和付出赎罪。试炼任务:对那些被伤害的灵魂说一句‘对不起’。”
流沙河底的沙悟净对着骷髅头项链深深叩首,额头磕在冰冷的河床上。现实中的沙僧缓缓跪下,双手合十,声音低沉却清晰:“弟子愚昧,曾犯下滔天大罪,累及无辜。这些年随师父西行,日夜忏悔,只求能赎万一之过。若有来生,愿化身为桥,任尔等踏过,以偿前债。”
骷髅头项链在场景中发出柔和的光,仿佛在回应他的忏悔。当沙僧起身时,项链化作点点星光消散在河水中。回到大厅,他的枷锁消失了,转盘卡片上写着:“沉默的赎罪不如直面的歉意,原谅自己才能真正前行。”
唐僧走上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悟净,放下吧。你已用二十年的忠诚与付出,证明了你的心。”沙僧抬起头,眼里第一次有了泪光,却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
转盘再次转动,这次指向了刘耀文。他的场景是片空旷的球场,十六岁的他独自坐在看台上,手里捏着张被揉皱的落选通知书——他没能选上学校的篮球队主力。
“就知道你不行。”场外传来同伴的嘲笑声,“个子高有什么用,还不是个软脚虾。”刘耀文猛地站起来,攥紧拳头却什么也没说,转身跑下看台,背影倔强得像头受伤的小兽。
现实中的刘耀文别过脸,耳根却红了。电子音响起:“刘耀文的炸裂感情史:曾因害怕被嘲笑而隐藏对篮球的热爱,把所有挫败感转化为对自己的苛责,甚至刻意疏远曾经的队友。试炼任务:承认自己的脆弱。”
“我其实很怕。”现实中的刘耀文声音有些发闷,“怕自己真的像他们说的那么差,怕努力了还是不行,怕喜欢的东西最后会变成笑话。”
“那天我躲在器材室哭了好久,后来看到你们在练习室练舞,就想‘算了,打篮球有什么意思,我练舞去’。”他看向身边的宋亚轩,“但每次路过球场,还是会忍不住多看两眼。”
场景里的刘耀文突然收到条短信,是马嘉祺发来的:“别听他们的,你投三分球的时候超帅。明天来练习室,我陪你练运球。”少年愣住了,随即咧开嘴,露出个带着泪的笑。
回到大厅,刘耀文的枷锁消失了。宋亚轩突然说:“等出去了,我们去打篮球吧。我看你上次综艺里投球超准的。”刘耀文愣了愣,随即扬起下巴:“那是,到时候让你见识下什么叫校队水平。”嘴角的笑却藏不住。
转盘卡片上写着:“承认脆弱不是软弱,是勇敢的开始。”
下一位被选中的是王俊凯。他的场景是间录音棚,十九岁的他反复听着自己的演唱小样,眉头越皱越紧。制作人推门进来:“小凯,这段旋律太‘平’了,粉丝们期待的是更有爆发力的你,你得再‘燃’一点。”
王俊凯沉默了很久,终于点了点头:“我改。”他删掉了自己写的那段温柔的间奏,换成了更激烈的鼓点,只是录音时,眼里的光却暗了下去。
现实中的王俊凯指尖停在扶手上,眼神复杂。电子音叙述:“王俊凯的炸裂感情史:曾因过度在意‘粉丝期待’而压抑自己真正的音乐偏好,把‘完美偶像’的标签当成枷锁,甚至在深夜怀疑自己到底是谁。试炼任务:对自己说‘我可以不完美’。”
“我可以不完美。”王俊凯的声音很轻,却异常坚定,“可以唱跑调的歌,可以有不想营业的日子,可以喜欢那些不被期待的旋律。”
“我不用每次都做那个扛事的队长,不用永远笑着说‘没关系’,不用把所有情绪都藏在心里。”他看着自己的掌心,“我就是我,会累,会怕,会有做不好的事,但这样的我,也值得被喜欢。”
场景里的王俊凯突然把删掉的间奏重新加了回去,对着话筒轻声唱起来,声音温柔得像月光。制作人站在门口,没有打断,只是轻轻鼓了鼓掌。
回到大厅,王俊凯的枷锁消失了。王源递给他一颗糖:“我就觉得你写的慢歌最好听了,上次那首《树读》我循环了好久。”王俊凯接过糖,剥开糖纸放进嘴里,甜味在舌尖散开时,他笑了,是那种卸下重担的轻松的笑。
转盘继续转动,指针缓缓指向张真源。他的场景是间病房,病床上躺着他的妹妹,脸色苍白。十五岁的张真源坐在床边,给妹妹削苹果,动作却有些笨拙。
“哥,你不用每天都来的,练习要紧。”妹妹的声音很轻。张真源摇摇头:“没事,我请假了。”其实他是偷偷从练习室跑出来的,口袋里还揣着没背完的歌词。
电子音响起:“张真源的炸裂感情史:曾因想同时兼顾家庭与梦想而陷入两难,默默承受着两边的压力,却从不向任何人诉苦,总把‘我没事’挂在嘴边。试炼任务:说出自己的疲惫。”
“我其实很累。”现实中的张真源声音有些哽咽,“每天练习到凌晨,偷偷跑回医院看你,早上再赶回去,怕被老师发现,怕你担心,也怕自己坚持不下去。”
“有好几次练着舞就走神了,想你有没有按时吃药,想爸妈是不是又在为医药费发愁。”他看着场景里的妹妹,“但每次看到你笑着说‘哥加油’,就觉得再累也得撑着。”
场景里的妹妹突然拉住他的手:“哥,我都知道。护士姐姐告诉我了,你每天只睡三小时。”她从枕头下掏出颗糖,“这个给你,吃了就有力气了。”
回到大厅,张真源的枷锁消失了。丁程鑫拍着他的背:“以后有事别自己扛着,我们都在。”张真源笑着点头,眼眶却红了。
转盘卡片上写着:“温柔不是没有棱角,是把脆弱藏起来的坚强,偶尔放下,也没关系。”
大厅里的光线似乎亮了些,每个人身上的沉重感都轻了许多。电子音再次响起:“剩余参与者:宋亚轩、严浩翔、白龙马。下一轮,开始。”
指针转动的速度慢了下来,仿佛在酝酿着什么。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不知道最后这几位的“炸裂感情史”,又会揭开怎样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