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抬手示意众人安静:棒梗判了十年!望各位管教好自家孩子,引以为戒。”
判得好!
活该!
欢呼声四起。
善恶有报,这小子总算栽了。
何雨柱却觉得判轻了——这种祸害就该关一辈子!不过十年牢饭也算解气。
刘海中、许大茂本想坑人,反倒把自己搭了进去。
当晚,三大爷又给大伙上了堂教育课,全是些空话套话。
散会后,易忠海拉着何雨柱感激道:多亏你点醒我,不然真把那狼崽子领进门了!可十年后他出来......
您甭操心,何雨柱咧嘴一笑,再犯事直接吃枪子儿!
众人哄笑着各自回家。
路上,娄父皱眉道:那小子面相不善,迟早是祸害。”
求之不得,何雨柱冷笑,他妈和他奶奶早把他推上绝路了。
十年后?捏死他比踩蚂蚁还容易。”
次日清晨,领导专车来接何雨柱上班,引得全院人目瞪口呆。
何雨柱再次受到大领导的召见。
何师傅,领导想请您过去一趟,厂里我已经安排好了。”
陈秘书笑容可掬地说。
没问题!何雨柱爽快地答应。
请上车。”
汽车引擎声响起,引来周围一片艳羡的目光。
人和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是啊,何师傅都能去领导家掌勺了。”
众人议论纷纷,他们这辈子还没坐过吉普车呢。
车上,冉秋叶紧张得手心冒汗。
想到要见大人物,她实在没法平静。
别担心,有我在。”
何雨柱投来一个安心的眼神。
看着丈夫坚定的目光,冉秋叶突然放松下来。
是啊,有何雨柱在,她有什么好怕的?
疾驰的车厢里,冉秋叶脸上浮现幸福的笑容。
能嫁给何雨柱,一定是前世修来的福分。
车刚停稳,领导夫人就迎了出来:可算来了!
您早!何雨柱笑着介绍,这是我爱人冉秋叶,您叫她秋叶就行。”
哎哟!雨柱好福气,娶了这么标致的媳妇儿!领导夫人热情地拉着冉秋叶的手,天儿冷,快进屋暖和暖和!
客厅里,领导正对着一盘棋局皱眉沉思。
见何雨柱进来,顿时眉开眼笑:雨柱快来,陪我杀两盘。”
目光转向冉秋叶:这位是......
您...您好!冉秋叶紧张得舌头打结。
别拘束嘛!我和雨柱是老朋友了。”
领导招呼道,小陈,上茶!
陈秘书很快奉上热茶。
何雨柱与领导对弈,冉秋叶安静旁观。
转眼到了中午,何雨柱下厨准备了六菜一汤。
本想让你常来,可我最近实在抽不开身。”
领导叹道,往后怕是每月能吃上一次都难。”
您忙您的,随时叫我都行。”
何雨柱爽朗地说。
饭后,冉秋叶陪领导夫人聊得投机。
夫人对这个乖巧的姑娘喜爱有加。
晚上留下吃饭吧,往后见面机会不多了。”
领导提议。
好嘞!
娄父和老太太那边伙食够,顶多是吃得简单些。
晚饭后,何雨柱正准备出门,大领导笑吟吟地说:雨柱,家里这些东西,有喜欢的尽管挑!就当是给你们小两口的见面礼。”
这个嘛...何雨柱略作沉吟,领导,我看您书房那张书桌挺好,您看...
大领导闻言不禁摸了摸鼻尖。
那可是清代王爷用过的物件,费了老大劲才淘来的珍品。
没成想何雨柱一眼就相中了。
虽然肉疼,但说出去的话哪能反悔?
成,陈秘书,把桌子给雨柱打包好!
好嘞!
另一边,冉秋叶喜滋滋地抱着一把马头琴出来,这是领导夫人送她的礼物。
回到四合院,娄父见到那张书桌顿时瞪大了眼睛。
哎哟!这可是稀罕物,雨柱啊,领导对你可真够意思!
您过奖了。”
何雨柱笑着摆手,娄叔,要不我给您做顿晚饭?
不用,我们早就吃过了。”
原来他们等到天黑不见何雨柱回来,就先用了饭。
那就好。”
何雨柱点点头,娄叔,我不在的时候还得麻烦您多照应老太太。”
这话说的,要说麻烦也是我麻烦你们。”
娄父连连摆手。
闲聊几句后,疲惫的何雨柱倒头就睡。
冉秋叶却拿着软布,爱惜地擦拭着那把马头琴。
会拉吗?何雨柱问。
小瞧人不是?冉秋叶得意地挑眉,下午我还给领导夫人表演了一曲呢。”
那给我也来一段?
琴声悠扬中,何雨柱渐渐睡去。
冉秋叶望着丈夫熟睡的面庞,轻轻在他脸颊落下一吻。
晨光熹微时,何雨柱揉着眼睛醒来。
辞职后的冉秋叶如今清闲得很,平日就帮着娄父教孩子,陪老太太说说话。
早饭时,娄父提起想回老宅取些衣物。
当初来得匆忙,不少东西都落在那边。
上班路上,三大爷急匆匆拦住何雨柱:柱子,有要紧事跟你说!
“出啥事了?”
何雨柱问。
三大爷叹了口气:“昨晚一大爷找我商量事,说要帮秦淮茹家重建房子。
可我们家这条件你也知道,全家就靠我那点工资过活,哪有余力帮他们?”
何雨柱挑眉:“您想说什么?”
“院里能帮上忙的就你和许大茂,许大茂那德行肯定不干。
我是怕一大爷找你,你心软掏这个钱。”
三大爷搓着手说。
“哈!”
何雨柱冷笑,“三大爷您把心放肚子里,就算他们全家冻成冰棍,我也一毛不拔。
棒梗偷钱买鞭炮炸我家那事,我可记着呢!”
三大爷这才推着自行车安心上班去了。
轧钢厂门口,冉秋叶依依不舍地松开自行车把手:“那我先回去了?”
“路上当心。”
何雨柱揉揉她的头发。
这温情一幕正好落在于海棠眼里,她攥着饭盒的手指节发白,转身时眼眶已经红了。
下午下班时,冉秋叶支支吾吾地开口:“雨柱,能陪我回趟家吗?都一个多月没见爸妈了。”
“该打,我怎么把这茬忘了!”
何雨柱拍着脑门说。
冉家小院里,老两口正修剪花枝。
冉母看见女儿又惊又喜:“昨晚还梦见你呢!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好让你爸去买条鱼。”
“妈,我们带菜来了。”
冉秋叶挽着母亲撒娇。
当晚何雨柱系着围裙炒了四菜一汤,冉父搬出珍藏的老酒,翁婿俩喝得满脸通红。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和冉秋叶吃过早餐就回到了住处。
...
金港!
娄晓娥跟着母亲走下车厢。
眼前的景象让母女俩目瞪口呆。
这里的繁华程度远超内地,行人的衣着打扮都相当时髦。
一位穿着笔挺西装的男士正站在街边,手里提着公文包,津津有味地品尝着小馄饨。
街上的年轻姑娘们都化着精致的妆容。
雨柱说得太准了!娄母难掩惊讶。
是啊妈,雨柱怎么懂得这么多?娄晓娥实在想不通一个厨师为何对这里如此了解。
两人边走边聊。
娄晓娥想起何雨柱提过,皇后大道是这里的金融核心区,也是她们此行的重点考察区域。
高楼大厦鳞次栉比。
街边随处可见的麻将馆里,人们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
有位大爷左手盘着核桃,右手拎着鸟笼,正津津有味地看着几位阿姨打麻将。
这样的场景在内地绝对见不到。
这趟出行真是让她们大开眼界。
...
光阴似箭,转眼就到了腊月二十三。
轧钢厂为了让职工过个好年,特意提前半个月发放工资。
秦淮茹捏着厚厚一叠钞票,长舒一口气。
总算拿到了!
儿子被关进去已经二十多天,她不得不面对现实。
起初还四处求人帮忙,可根本没人愿意搭理她。
就算她愿意出 ,也没人敢要!
自从李副主任那件事后,她的名声彻底臭了。
淮茹,听说你儿子是 犯?
哎呦,那可是重罪!搞不好要吃枪子儿。”
别瞎说,小孩子哪会判那么重。
不过淮茹你也想开点,以前总说棒梗拖累家里,现在倒省心了。”
不是的!不是的!
秦淮茹拼命摇着头冲出人群。
装什么可怜,听说那孩子不光放火,还想害死亲妹妹呢!有人压低声音说。
我也听说了,现在还在局子里关着。”
活该,这就是报应!
没人同情棒梗,都觉得他是罪有应得。
秦淮茹刚踏进家门,就看见贾张氏在炕上蜷缩着身子不停发抖。
她吓了一跳,贾张氏已经痛苦地 起来:止痛片...快给我止痛片!
秦淮茹手忙脚乱地把药塞进婆婆嘴里。
过了一会儿,贾张氏渐渐平静下来,脸色也好转不少。
呼...呼...
贾张氏抚着胸口问:你表妹答应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