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效梦或王夕,又宅依稀宅回夯~” 小黎稚嫩但好听的声音响彻在寂静的走廊内。
身边的众人这才松了口气。
小黎的眼神一下就明亮起来了,这首修真界五百年前的音乐天才黄阿伯创作的《无泪的遗憾》,显然是小黎最喜欢练的歌之一。
“小黎啊,还记得叔叔吗!” 王德发溺爱的眼神看着小黎。
小黎点了点头:“王叔!”
“小黎乖,告诉我你们这是什么情况啊?你老爸呢?”
小黎有些疑惑,显然是在用力思考,可似乎他脑瓜里对于这部分记忆什么也没留下:“我... 王叔,我也不知道....”
“小黎,你还记得什么?”
“我.... 我和爸爸很久没有一起唱歌了,镇里有好事发生,但... 我不知道是什么事。” 小黎有些愧疚自己不能帮忙。
北子哥摸了摸小黎的头:“没事的小黎,一会你跟着那个胖胖的叔叔可以吗?我们去找你老爸哦。” 北子哥模仿着方言说道。
“好!”
王德发指引着众人向楼上走,分不清时间,但他们能清晰地看到楼梯内弥漫的大雾。
走到镇长办公室内,里面似乎已经许久没有人办公,桌子上面都已经糊了一层土。
“大家去找找有没有记录文件。” 北子哥招呼大家寻找。
办公房间本来就不大,没一会众人就搜查完了。
“北子哥,没什么有用的信息,但这些消息都截止于五个月前。” 蛋饼正色道。
青柠问向老三:“张道长,您是否看得出这些迷雾... 是什么名堂?”
老三摇了摇头:“不是鬼气,无色无味也没有真实感,更像是....” 老三想到了阵法,但他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足以让一个小镇陷入阵法,那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工作量。
北子哥却受到了启发:“老三,你想说阵法对不对?”
“是... 但你也知道这根本”
“这是有可能的。” 北子哥却断言道。
“你们难道忘了,姥爷当年最擅故布疑阵?咱们连风都能弄出来,又不是没做过雾。”
“可... 北子哥,那是全军布阵才做到的。” 蛋饼回应道。
“就算他们人数不够,可只需布阵数月呢?” 北子哥的话让众人沉默,青柠第一个站出来支持北子哥:“我觉得北子哥说得对。”
“那咱们怎么办?”
北子哥深思:“找到地图,知晓哪里适合布阵,模拟他们的布阵范围,去拆阵。”
另一边的林凡就没那么幸运了,他还沉浸在酒池肉林里,但他本人的人格却已经有些撑不住了。
成天都是花天酒地,梦境中的自己根本毫无斗志,他忘了自己想要什么,但一定不是在酒池肉林里泡着。
渐渐地林凡已经睡觉时间越来越少,下午他能不睡觉就不睡觉,到了晚上会有雾气,这个时候他才会被迫进入梦乡。
“我到底想要什么?”
“这不是我想要的”
“我是谁?”
“那些女人是谁?”
不断询问自己,不断强撑着在迷雾中不眠,林凡就想搞懂自己到底是谁,到底喜欢什么。
这让潜伏在暗中的研究人员都犯了难。
“头,这个家伙已经很久了,都明显具有个人意识... 怎么办?”
狗头男盯着留影石里拼了命抵抗雾气的林凡冷笑道:“加大药量,让他深层次地沉溺于梦境中,我们的幻药没问题,如果他们还是有自我意识,只能说明用量不够,我们现在是小作坊了,下料你就得猛点。”
当夜。
林凡屋内的雾气有点太过分了,这一次吹进来的雾气让他直流眼泪,林凡咳嗽不停,在绝望的混沌中直接从床上掉落下来,无力地盯着门外的出气阀,那是个金色的物件,林凡心中一惊,那金色的东西莫名其妙地给了他极大的震撼,直到这次在闭上双眼后。
破碎的虚空天空雷鸣混沌,脚下的草地杂乱无章,林凡在一个布满竞技场的草地上,他望着草地和身边的木头人有些疑惑。
那些木头人在场地内随意地跑动,台上还有奇怪的声响传来,一颗鸟蛋从空中降落,然后开始横冲直撞。
林凡赶忙躲球,发现自己身后有一块石砖,再看向天空,雷鸣与混沌变得更为猛烈。
他的心跳莫名其妙地加速,不断加速,不断加速。
直到虚空之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 金色物体!
林凡盯着那个玩意愣神,许久后他不可置信道:“超大的大力神杯!”
我草!
林凡在床上惊醒,浑身被冷汗湿透,他身处一片地牢之中,自己被铁笼束缚,腿上还被绑了脚铐。
他慌忙环视四周,就见旁边的铁笼里有一个瘦瘦高高的成年男性,身体挺黑的,是明显的晒黑,戴着看着像中世纪特有的眼镜,穿背心短裤,最标志性的是一双拖鞋。
林凡的自我意识在疯狂地回归脑海,渐渐地他想起了自己是谁,自己在哪,自己要干啥。
谨慎地环视四周,他惊喜地发现,铁笼里有根铁丝。
那还是在永昌青训营的时候,他们的宿舍门的破锁要么用手拽下来,要么用脚踢开,但绝对不可能被同款钥匙打开。
当时小伙伴们就用曲别针去钩锁,一次两次之后就人人都成了开锁大师。
林凡微微一笑:“这波啊!这波是九岁的召唤!”
他拿起铁丝对着自己的脚铐一顿探索。
十分钟后....
林凡又试了试自己的门锁。
二十分钟后....
“这修真界的锁果真是不一般啊....” 林凡看向一旁的男人,鬼使神差地把手伸了过去。
唉?够得到。
捅了两下,也没钩上里面的芯,但是就听啪嗒一声,锁开了。
林凡的表情极具戏剧性,然后他又看向了那把锁。
啪嗒。
林凡不知道为什么,他撬开后那门直接被打开,里面睡觉的男人直接被推了出去。
林凡不可置信地看着空荡的铁笼:“这里面也没有弹簧啊?!”
随后,类似警报声的鸣叫响起。
地上熟睡的男人轻轻睁开了沉睡的双眼。
“什么情况啊?” 他就见面前出现了三个大汉。
“越狱!”
“干他!”
噼里啪啦一顿收拾,林凡见状直接装死。
“啊!你们别打了,什么啊!我没有越狱!哎呦!啊!” 男人被打了个够呛,重新换了一个脚铐,又被扔进了笼子里面。
林凡观察着他,等那伙人走了后。
“兄弟,你是清醒的吗?”
“你...” 那人浑身都疼,现在不太想聊天。
林凡观察了一会,见没人又鬼使神差地把手伸向了隔壁男人的锁头上。
“唉!你干嘛!”
啪嗒!
大哥又一次被弹了出去。
林凡直接装死。
“越狱!”
“干他!”
“奥奥!哎呀!啊!” 一顿暴揍之后,他们又把男人塞回了牢笼。
这次男人被打得就剩一口气了,绝望地盯着冰冷无情的铁笼,却见一个大白手捏着铁丝,又靠了过来!
“唉!你别搞!你!你你你!” 男人飞速起身,二人目光对视。
林凡努力给了一个纯真无邪的笑容。
“你好... 锦衣卫,林凡。”
那男人憋着气,牙齿不断地颤抖:“你把手给我伸回去!伸回去!” 他用手去保护锁口,结果这么一推。
咔吧。
“越狱!”
老林这次甚至在铁笼里,林凡直接装死。
“唉,你们别搞我,我在笼子里,我没有越狱啊!”
“干他!”
十分钟后,二人互换了姓名。
林凡才知道,这就是北子哥他们说的镇长老黎,黎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