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接待的笔顿了顿，眼里闪过一丝惊讶：“总经理？”
“嗯，新上任的，张洋。”他指了指登记表上的签名，语气平淡。
女接待这才把名字和记忆里的通知对上，脸上的微笑瞬间添了几分恭敬，连忙站起身：“抱歉张总，我不知道是您，您当然不用支付费用。”
“没事，你不认识我很正常。”张洋摆了摆手，目光在她胸前的工牌上扫过：“不过你挺尽职的。”
女接待脸颊微红，连忙指引：“张总这边请，我带您去乘电梯？”
“不用，我自己上去就行。”张洋转身走向电梯。
电梯门合上时，他还能看到女接待站在原地，微微欠着身。
张洋来到47楼，在男更衣室换好泳裤后，进入游泳馆。
这里比想象中安静，碧蓝的池水在顶灯映照下泛着粼粼波光。
泳池很大，但人并不多，只有20多人。
他的目光很快落在泳池边的休闲区。
只见陈美琳正躺在一张躺椅上，一身白色比基尼衬得肌肤胜雪，露出纤细的脖颈。
她闭着眼，手里搭着条米色浴巾，整个人透着股慵懒的性感。
张洋走过去，脚步放得很轻，在她旁边的躺椅坐下，轻声问道：“琳琳，孙倩呢？”
陈美琳缓缓睁开眼，眸子里还带着点刚睡醒的迷蒙：“去卫生间了，你怎么才来？”
“现在也不算晚吧。”张洋随手拿起桌上的矿泉水，拧开喝了一口，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
陈美琳坐起身，拿起旁边的橙汁杯，吸管在唇间轻轻一啜，目光落在他身上：“明天开会的事，你心里有谱了？”
“看情况吧再说。”张洋靠在椅背上，望着池里游过的人，忽然想起什么：“你之前提的那个奇奇，是做什么的？”
“也是公关经理，主要管招人。”陈美琳放下杯子，指尖无意识地划着杯壁的水珠：“她手里渠道多。”
张洋好奇的问道：“陪侍小姐也有兼职的？”
“以前有，现在没了。”陈美琳淡淡道：“会所生意很好，不少人觉得全职更稳定，就一直干了。”
张洋又问道：“那你打算裁多少人？”
“大概二十个吧。”陈美琳语气随意，像在说件再平常不过的事：“奇奇那边还压着一百多号人想进来呢，总得给新人腾地方。”
“一百多？”张洋挑眉：“都是些什么人？”
“大多是大学生，也有一部分是社会上招来的。”陈美琳顿了顿，像是想起什么，补充道：“最近奇奇准备北上，招一些外国妞。”
张洋眉头一皱：“外国妞？”
陈美琳回道：“对啊，有很多客人都想找外国妞，本地资源有限，所以奇奇去外地招些，价格也便宜。”
张洋好奇的问：“那台费肯定多吧？”
陈美琳微微点头：“那是肯定的，看质量吧，长的漂亮，身材好，价格肯定要高。”
张洋追问：“这会所……有未成年吗？”
陈美琳眼神平静无波，淡淡的回道：“之前有，现在没了，小孩很多不懂事，事儿也多。”说完，她看向张洋：“张洋，我可告诉你，虽然我让你管会所，但你千万别乱搞哦。”
张洋嘴角勾了勾，语气带着点笃定：“放心，除了你之外，我没什么人能看得上。”
陈美琳被他逗笑了，眼尾的细纹都柔和下来：“我还真怕你到时候把持不住。”
“开玩笑。”张洋轻嗤一声，指尖在躺椅扶手上敲了敲：“我又不是没见过女人。”
陈美琳眯起眼：“控制不住也正常。那里的女孩都放得开，再说你长这么帅，怕是少不了主动贴上来的。”
“再漂亮也入不了我的眼。”张洋摆了摆手，语气认真了些：“况且我从来不找小姐。”
“先别把话说太满。”陈美琳浅浅笑着，指尖捻起一缕散落的发丝绕了绕：“真有漂亮姑娘上杆子，你未必能扛住。”
张洋挑眉问道：“那你还放心把那种地方交给我？”
陈美琳脸上的笑意淡了些，沉默了几秒，才缓缓开口：“我向来不爱管那种地方的琐事，可它又重要，总得找个靠谱的人盯着。之前让我弟管过一阵，没想到……”她顿了顿，声音沉了沉：“他在里面认识了些不三不四的人，后来沾了赌博，还碰了毒。所以你去了，千万不能学他。”
“这点你放心。”张洋的语气也严肃起来：“赌博和吸毒，我沾都不会沾。”
“那就好。”陈美琳松了口气，指尖无意识地收紧：“钱这东西，赚多赚少倒在其次，可毒那玩意儿，碰了就是毁一辈子。”
张洋心里一动，追问：“会所里……有毒？”
“那倒没有。”陈美琳摇头，眼神里带着点后怕：“我弟是在外边沾的，但那些引他下水的人，确实是在会所里认识的。所以你去了，别什么人都来往。”
张洋点头，语气郑重：“我心里有数，跟黄赌毒不共戴天。”
陈美琳闻言轻笑，眼尾带着点戏谑：“我看未必。”
张洋眉头微蹙：“对我这么没信心？”
“别的不敢说。”陈美琳挑了挑眉，话里带了点调侃：“单说黄这一样，你怕是扛不住，敢不敢打个赌？”
“赌什么？”张洋追问。
陈美琳故意拖长了调子：“你要是输了，就……自宫？”
张洋立刻摆手，语气里带了点无奈：“靠，那还是不赌了。”
陈美琳被他逗笑，靠回躺椅上，缓缓的说道：“其实我对这些看得挺开，倒是怕你到时候精力不济，应付不过来。毕竟你有孙倩和那个小萌萌，她们两个就能把你榨干了，你还会有精力去找别人？”
张洋凑近了些，语气带点玩笑：“要是你能天天陪着我，我保证不看别的女人一眼。”
陈美琳瞥了他一眼，嘴角勾着笑：“我可受不了，你那精力太旺盛，我吃不消的，况且你的太大了，还是别跟我在一起的好。”
张洋好奇的问：“那你让我跟孙倩，她会愿意我在会所里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