泓小夜早就开始进阶修炼混元桩了。
而且开始打熬体魄，用程萌萌的话来说就是“吗喽无论如何也打不过大猩猩”。
每天早上混元桩，下午打熬体魄，晚上泡药浴。药浴需要的药材，都是程萌萌拿来的，各种灵植眼花缭乱，有的泓小夜都叫不上名字。
“这么多灵植，要好多功勋吧？”
“要什么功效？我和夜铁了心把炎黄魂传给你，那就都是你的。再说了，你会输吗？”
“不会！”
“那不就是了，炎黄魂只能是你的。话说是不是要开始教导你管理方面的知识了，还有……”
程萌萌念叨了很多东西，听到泓小夜头皮发麻。
这对吗？
不学不行？
“萌萌姐，你培养几个秘书吧，这样我就不用管理了。”
“哼，你以后自己就会明白怎么管理了。”
程萌萌挑好了药浴的水，催促泓小夜赶紧进去。
好东西确实是好东西，但是这药浴泡进去和泡开水一样，浑身刺疼，比打熬体魄还难熬。泓小夜也有些发怵，感觉每天晚上都差点在浴缸里昏死过去。
再怎么说也是吸收能量，怎么会轻松呢？真当在戳澡啊！
在程萌萌威胁的目光下，泓小夜委屈巴巴的钻了进去。
“穷文富武，别人想快速打熬体魄都没这条件，你还不乐意。”
程萌萌打趣了一句就离开了，泓小夜一个人在浴缸里怀疑人生。
……
“我看看你的混元桩怎么样了。”
混元桩与无极桩类似，双脚站立时略宽于肩，膝盖弯曲更深，重心落于脚后偏后，整个人如坐高凳。
双手环抱于胸前，如抱气球，高不过肩、低不过脐，指尖相对，腋下含空。
平时自然呼吸，逐渐深长；出功时腹式呼吸，吸气从劳宫穴进入檀中，呼气时下沉丹田、提肛收腹。
四肢和躯干形成五张弓，保持弹性而非僵硬。身体既有下沉感，又要对外保持掤劲。
“很不错了，这么短的时间，无愧天才之名了啊！”
这才一个多月，泓小夜的拳桩已经非常熟练。
“我练拳的宗旨只有一个。”
“练拳为炮，筑身为盾，我即武道。”
“这也是我一直向你强调打磨身体素质的原因。”
程萌萌开始打拳，一套有一套，八卦掌、太极拳、太极拳、少林拳……华国武道万千，她程萌萌可以说学了个遍。
她也不怕泓小夜贪多嚼不烂，几天时间就给她全部演示了一遍。泓小夜也都大概记住了，接下来就要开始自己打拳。
“拳枪一体，因为它们发力技巧、身形步伐、劲路传导都很接近。”
“接下来我每天都会来给你打几套拳，我打什么拳，你就练什么拳。”
“早上走桩，下午打拳。”
“这几天就当看我打拳熟悉一下，今天先不练了，你也做好准备。”
“枪是放大的拳，拳是浓缩的枪。”
“我和夜都只在一条路上走，你却可以双开花。更多的东西，要你自己去领悟了，没人可以教你。”
程萌萌有点感慨，天才只是见泓小夜的门槛啊！一个半月就把拳桩打的和她一般无二，这可不是天才可以简单形容的。
她程萌萌本就是天才了，泓小夜算什么，妖孽？亦或更加妖孽？
翌日
“拳架如弓，脊柱为轴。任何动作的发力皆始于足底，经膝、胯、腰脊节节贯通，最终达于拳头。”
“形不正则力散，反复锤炼骨骼对齐和关节开合。”
话落，程萌萌的拳也打完了。
“今天就打这两套拳。”
“明白了。”
“好，我看你打一遍再走。”
早晨的照进馆场的微光里，马尾辫随着动作轻轻甩动，额前的碎发被汗水微微浸湿，贴在白皙的皮肤上。
她的眼神专注，漆黑的瞳孔倒映着正对的远处窗户外的树影，却又像什么都没看见，只盯着虚空中的一点。眼前无人似有人！
右臂如长鞭般弹出，拳风带起细微的呼啸。明明只一拳是如此有力量，但是动作却不粗鲁，反而带着一种流畅的韵律，像是舞蹈，却又比舞蹈多了几分锐利。
如果非要形容的话，就用“艾欧尼亚，昂扬不灭。”“我奶奶说……”来形容最好不过了。
呼——
拳风一滞，腕骨绷直，指节微微发白，好像真的击中了什么。
腰胯一拧，左腿横扫，裤腿咧咧作响。少女的身体像是一根韧性十足的竹，看似纤细，实则爆发惊人。落地时，足尖轻轻一点，又迅速弹起，像是一只掠水而过的小燕。
泓小夜吐出一口悠长的气息，俏脸因为运动的缘故微微泛红，嘴角却微微上扬，像是刚刚完成了一场无声的对话。
微光里的泓小夜，变成了小说里行走江湖的女侠客。
柔中带刚，静时如湖，动时如风。
程萌萌眼底闪光，嘴角抽搐。
“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