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的,孩子,不是这样的。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素娥是被王泠泠这个毒妇使的阴招。
还有,我也不知道你也是我的孩子。
我真的说走投无路了。
孩子,我是个父亲。
管不了那么多的仁义和道德,也管不了那么多的规则。
孩子,我真的是走投无路了,如果可以,谁愿意自己手上染上那样的罪孽。
我真的很想做个好父亲。
我说过,对你和你姐姐的到来,我是充满了期待的。
我没有与王泠泠偷情,我推开了她的。
从答应与你母亲结为道侣时,我就歇了对王泠泠所有的心思。
我识人不清,我真的不知道她不仅仅是个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贪婪者,我也不知道她背地里如此的下作和恶毒。
你们出世那天,产婆说男子不能进产房,所以我没有陪着你们的母亲。
我听到你们母亲痛苦的声音,我也慌的厉害,我还无能为力,什么都做不了。
我只是在庭院里面焦急的走着,想要分散自己的焦虑。
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潜入了我与你母亲的庭院的。
我对她早就只剩下师兄妹的情意了,她抱住我的时候,我真的有些不知所措,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那样的得寸进尺?
我在推开她,我真的有推她,只是,我没有想到她为什么会那样的放荡?一个女子,居然毫无顾忌的亲我一个有妇之夫。
我当时是懵的,所以,给了她可乘之机。
才被她禁锢住,我后来也甩开了她的。
我回到旁边的房间不是我在享受,我是去洗一洗自己,我害怕带着她的气息来迎接你们姐妹。
那不仅仅是对你们母亲的不尊重,对你们两个新生命也是唐突。
我害怕,真的很害怕。
结果,我刚刚沐浴更衣,就遇到了天降异象。
我当时当时真的太过害怕,都没有思考的能力了,我只想赶紧把一切都给掩埋起来。
你既是小师叔养着的,想来,宗门里面的有些风言风语,你也是知道的。
我当时真的只是太过害怕了。
孩子,我不是故意的,把你丢下妙华峰,我自己也没有放过我自己,我自己把自己关了一年才把自己放出来。
孩子,这一切,你不能全部算在我的身上。
我承认,我不是一个磊落的人,身上是有无可饶恕的罪孽。
可我真的很想在父亲这个身份上,想要有一番成就。
孩子,你可以怨恨我,也可以仇视我,但你不能否定我想要做个好父亲的初衷。”
汪嶷歇斯底里的字字泣血道。
“还真是给你脸了。”
郁星澜满脸嘲讽的看着汪嶷,出手就是杀招。
“汪嶷,你这样把自己美化了一番是不是可以心安理得起来?
或许,对于汪素娥,你勉强可以用上父亲这个词语。
在我这里,你连人渣都够不上。
用畜生来给你做定义,恐怕都有些辱没畜生两个字,毕竟我还没有见到畜生会亲自对自己的骨肉下狠手的。
你为什么要那样急切的把我给扔下妙华峰?
还不是害怕有对你这个掌门之位有不利的因素在,这一点,与谢敏害怕保不住掌门夫人的位置是一样的。
在你们的眼中,孩子哪里有掌门这个位置重要?
别用父亲这个词语给你自己遮羞了,你还不够资格唐突那两个字。
今天,既是清算,就不是浪费我的时间听你鬼扯。”
郁星澜话音落下,就重创汪嶷的魂魄。、
“废去他的修为就成。”
言庭聿轻声对着郁星澜吩咐道。
“听你的。”
郁星澜说完就再无半分犹豫,废掉了汪嶷的全部修为。
就在汪嶷眼巴巴的看着郁星澜还想说点什么的时候,郁星澜一道灵力封住了汪嶷的嘴巴。
真好。终于安静了。
“汪嶷,我觉得我坐实你与王泠泠强行赋予给我的命格是个不错的选择。‘天煞孤星’?
何为天煞孤星?
既然都二十年了,你们还能活的好好的,我今天就成全你们的栽赃。
言庭聿,我今天把他们全部弄死后再攻上木雅神山,灭了整个缺德宗有几成胜算?”
郁星澜收回自己的灵力后,转过头看向言庭聿问道。
“小祖宗,灭门这样的事情,你不能做。”
言庭聿刮了一下郁星澜的鼻子,才温柔的回答道。
“为什么不可以?
他们骗我,算计我,欺负我,我灭了他们好像也说得过去。
只是,我有些害怕,万一严华峰那个老贼出来,我还有生还的可能吗?
其实,这也没有什么?
我从浮岚岫出来后,我在苍澜山那块大石头上躺了好一会儿,我在计算,天大地大,整个六合八荒好像也就这么回事。
也没有多少东西值得我挂碍。
我当时就在盘算,我要是去阴曹地府走一遭,拉着谁去?
想来想去,我觉得得把那些伤我,欺我的人都给送去。
可是,一想到自己曾经那个犯蠢的十年,又害怕封彧和绮云恶心了我的黄泉之旅。所以,我一直都在想法子,得把他们先送去地府,我不想与他们同行。
所以,我才来看看哥哥,我得确认哥哥过的好不好?
不过,我没有想到我的运气为什么会这样好?
嘿嘿,算计我的,舍弃我的,欺辱我的,伤害我的,想要我性命的都在,真好!
这算不算得来全不费功夫?
我是打算拉着他们一起消散在这天地之间,可是,天道不允许。
我日夜焦虑了五年的雷劫,却在这样的时候来了,你也来了,我不知道你会来的。
你其实可以守着于你更加重要的人的。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渡雷劫时能够知晓我的来处,还知道了我与你的渊源。
所以,我真的有些为难?
要是不顾一切坐实他们强行栽赃给的天煞孤星命格,万一干不过,我预计会灰飞烟灭。
这样好像有些对不起你几次三番你的救治和照顾。
可要是不坐实这顶莫须有的原罪,我这心里堵的厉害,很难受,无法用语言来描述的难受。
还真是有些难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