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星澜一道灵力挥出,就在“畜生”互相残杀与被解救出来的人中间竖起了结界。
众弟子也赶紧上前,帮着查看。
大部分人都是皮外伤和长年累月的劳累和饥寒积累起来的病痛,有五六个人体内有毒素。
郁星澜把体内有毒素的六人一排放在了她的面前,她用灵力帮着这些人逼出了她们体内的毒素。
可惜,她没有带够足够多的丹药。
不过,法子总是想出来的。
“李晨兮,你善治愈,懂医理,去这些狗东西的库房搜刮药材。你们自己身上的丹药不能随意使用。
我们救治她们,可以就地取材,量力而行。”
郁星澜阻止了想要掏储物戒的弟子,吩咐道。
不要怪她小气,她的压力也不小。
带着这么多的弟子出门,她是希望还得全须全尾的带回去的。
救治这些人,是她作为一个修道之人的责任,可那也是有限制的。这些弟子,有同情心是好事,可不能烂好心。
他们的任务还没有开始。
王少慷听到郁星澜的阻止,他很是疑惑,可一想到出发前,自己发过誓得一切听从夫子的安排,他也就讪讪的把手中的丹药放回了自己的储物戒。
“好的,夫子。”
李晨兮赶紧答应道。
“夫子,我去帮师妹。”
江白齐站出来道。
“嗯,你们两人去吧,
刘云,你带着几人去搜刮这些畜生的住处,把他们的衣服弄来发给这些人。”
郁星澜看着这些人衣不蔽体的模样,转头对着刘云吩咐道。
“好的,夫子。”
“你们都是活菩萨?
真好啊!
真的是菩萨显灵了,菩萨来救我们了。”
一位佝偻着背的汉子,先是对着郁星澜一行人行礼,接着又哭又笑起来,嘴里还喋喋不休。
在他的带动下,能够发出声音的都是又哭又笑的跪拜着郁星澜与她的弟子们。
“老伯,你们先起来,保存一些体力。
这些畜生有我们处理,你们可以安心了。
等我的弟子回来,你们就可以得到有效的救治。
待会儿啊,我为你们分发好物资和药材后,你们就可以回家了。”
郁星澜一道灵力,托起了下跪的众人道。
只是,因为得救的激动,或者是心中的心愿得到实现,这些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苦难者,依旧喃喃的感谢着。
同时,郁星澜也从这些人口中,大致拼凑了这群畜生的来龙去脉。
这个劳什子大当家的曾是大齐的一个什么将军,好像是被老皇帝治了一个什么通敌叛国的罪名。关键是这个家伙都没有上过什么战场,他的将军之位还是他父亲用军功给换来的。
在流放的路上,这个家伙带着自己的老婆,借着病入膏肓看病的空隙,弄死了押送的衙役。
一路就逃到了这里,伙同这里的地痞流氓一道占山为王。
由最开始的打家劫舍,到现在一条链的算计过往的行人。
在欲望的膨胀下,逐渐的泯灭了人性。
六位被下毒的女子都是被强占了身子后,被所谓的劳什子三个夫人弄成这副模样的。她们还算运气不错,还有一口气。
不少被强占身子,又被这些畜生玩腻的,都被丢去了旁边的蛇窟喂蛇。这些畜生里面,要数那个二夫人最坏,她时常把这些男人玩腻的男女丢去关着老虎的笼子。
看到老虎扑食,她就格外的开心。
这个,刚刚郁星澜也亲自听到了的。
看着一直躲在大当家身后的女人,郁星澜实在没有忍住,长袖翻飞,隔空就把老虎笼子给拎到了屠宰场,把那个女人给塞进了老虎笼子里面。
“也算死得其所。”
张劲恨不得帮着这只老虎生吞了这个劳什子二夫人。
为数不多幸存的匪徒也是傻了眼,他们究竟是哪里来的勇气招惹这些煞星?平时他们都是身强力壮八个汉子抬的老虎和笼子,这个半大小子像是拎着玩一样,还是隔空平移。
还有一口气的齐掌柜,此刻连肠子都悔青了。
他怎么就这样的自大呢?
这是他亲自送来灭他们老巢的煞星。
他眷恋的看了看他身边的女人,他终于明目张胆的在狼狈的女子脸上亲了一下,用口型告诉女人照顾好他们的孩子。
此刻,一贯不可一世的大当家的目眦欲裂,他看清楚了他妻子搂着那个男人,两人想要死在一处。
因为那个齐掌柜的话音刚落,刚刚溜进后院的刀疤脸拎着几个孩子的脑袋踉跄的跑了出来。
齐掌柜算是死不瞑目,衣衫褴褛的女人一直紧握的匕首突然刺进了自己的胸膛,她也依偎在齐掌柜的怀抱里闭上了眼睛。
这一生,她真的错了。
从她及笄礼开始就错了,如果有来生,她定然不会嫁给一个猪狗不如的畜生,她的手上也就不会沾染无辜之人的性命。
像她这样坏又坏不起来,好也好不了的女人,就这样结束自己罪恶的一生也是不错的选择。
目眦欲裂的大当家很想爬过去,把他的妻子给摇起来,她怎么可以依偎在别的男人的怀中?
全然忘了,他自己一直都在护着老虎笼子里面的女人。
这一刻,老虎笼子里面的女人嘶叫声也没有能够让爬向她最嫉妒的女人的那个男人回头看她一眼。
老虎对这个到嘴的猎物很是有兴趣,虽然,它不饿。
可它被这个女人引导惯了,在享用食物之前,可以好好的玩耍一番。
它张开了它的血盆大口,一口咬住了女子的左脚,连皮带骨的咬下之后就丢在了旁边,伸长它的前爪拍着晕过去的女人的脸。
连续拍了好几下才拍醒,二夫人的裤裆处流出了黄色的液体,让老虎忍不住凑上去嗅了嗅。不过,估计是味道太大,实在难闻。老虎很快就移开了脑袋,它的左前爪对着二夫人的脑袋就是一拍。
拍了之后,看着面前的玩具抖的不成样子,老虎就把它咬断的脚掌拱到了它玩具的面前,示意蓬头散发的女人拿起它丢给她的脚掌与它一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