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蕊姬很快的就完成了任务,可弘历就像是被情怀感动到了,一连七日都来她宫里。
可白蕊姬十分嫌弃,她本就不喜欢皇上,皇上这么多年不来这,她已经习惯了。
而且这么多年皇上的体力大不如前,还没享受到呢,就已经结束了。
这让白蕊姬很是嫌弃。
不过也许是这么多年混迹花丛中,皇上的体力也大不如前,一连七日后,便回到了乾清宫。
白蕊姬终于轻松了。
现在只要等到一个月后她就可以有“身孕”了,如果这药能让自己怀孕就好了。
可如果真有这药,肯定也轮不到自己用,阿箬能为自己找来这个药,想必也是费了很大的力气了。
这么多年的相处,她和阿箬真的是当做亲人一般相处了,虽然当初刚进宫那会可能有摩擦,但这些年,之前的发生的摩擦已经忘记了。
弘历休息一段时间后,也没有再去白蕊姬的宫里,反而去了那些新入宫的小答应那里。
白蕊姬更是不在意,反正她已经上好户口了,就只等时间到爆出来就好了。
一个月很快就到了,白蕊姬请平安脉时,太医果然告知她有孕。
消息传开,后宫顿时一片哗然。
在她们看来,白蕊姬这么些年没有身孕,应该是怀不了孕了。
可没想到突然有孕了。
弘历听闻也是十分开心,在他看来,白蕊姬已经岁数不小了,没想到竟然还可以怀孕。
看来他现在还真的是年轻力壮。
弘历对自己更为满意了。
想到这里,弘历很是开心,于是便让进忠送了赏赐过去。
进忠知道主子的计划,于是便大张旗鼓的送了过去,来展示皇上对于这胎的看重。
颖贵人听闻后气极了,后宫本就她一人怀孕,自己这段时间风头巨盛,可没想到居然冒出一个有孕的玫妃。
之前之前还与玫妃结怨了,想到这里,她对玫妃的怨气更甚了。
她本就不是那种细腻的性子,什么都会说出口,经常在宫里抱怨:“玫妃,没妃,肚子的那块肉没了才叫没妃。”
说者无意,听者有意。
颖贵人的胎比白蕊姬的胎大两个月,此时白蕊姬已经怀孕三月了,小腹已经微微隆起了。
御花园里百花争艳,柳絮纷飞如雪。
白蕊姬扶着微微隆起的腹部,阿箬并肩漫步在铺满鹅卵石的小径上。
她今日穿了一袭淡粉色的纱裙,衬得肌肤如雪,只是脸色略显苍白。
“妹妹这几日胃口可好些了?”阿箬侧头关切地问道,伸手替白蕊姬拂去落在肩头的一片柳絮。
她今日着了一身湖蓝色宫装,发间只簪了一支白玉兰钗,素雅中透着高贵。
白蕊姬轻抚腹部,露出一丝温柔笑意:“多谢姐姐关心,太医开的安胎药很有效,这几日已能进些清淡的粥食了。”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忧虑:“只是夜里总睡不安稳,梦见一些不好的事。”
阿箬握住她的手,触感冰凉。“怀孕之人多思多虑是常事,妹妹不必忧心。有皇上护着,还有姐姐在,没人敢动你分毫。”
她声音轻柔却坚定,眼神扫过四周盛开的牡丹,似在确认无人偷听。
两人行至一处凉亭,宫女们早已备好了软垫和温热的红枣茶。
白蕊姬刚坐下歇息,忽然听见远处传来一阵犬吠声,由远及近,急促而凶猛。
阿箬眉头一皱,抬眼望去。只见颖贵人穿着一身鹅黄色的华丽宫装,手执一把象牙骨扇,慢悠悠地朝这边走来。
她身后跟着一只京巴犬,毛发蓬松,脖子上系着一条镶满宝石的项圈,却不见拴绳。
“哟,这不是玫妃娘娘和柔贵妃娘娘吗?今日天气好,两位也出来赏花?”
颖贵人走近了,敷衍地行了个礼,目光却直勾勾地盯着白蕊姬的肚子,这就是害的皇上最近不常来她这的罪魁祸首。
白蕊姬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她差点忍不住了,不过今日还得把戏演完。
阿箬向前半步挡在她前面,声音冷了几分:“颖贵人,御花园是大家赏景的地方,你这狗不拴绳,万一惊了人怎么办?”
颖贵人掩嘴轻笑:“贵妃娘娘多虑了,贝贝最是温顺,从不乱咬人。”
她说着,那狗却突然朝白蕊姬方向狂吠起来,露出尖锐的犬齿,唾液从嘴角滴落。
白蕊姬脸色煞白,本能地向后退去。她腹中的孩子似乎也感受到了母亲的恐惧,一阵抽痛让她轻呼出声。
“妹妹小心!”阿箬急忙转身想扶住她,却已经晚了。
白蕊姬的脚后跟绊到了一块凸起的石头,整个人向后仰倒。
在那一瞬间,她下意识地护住腹部,却还是重重摔在了鹅卵石地面上。
一阵剧痛从腰部和腹部传来,她痛得蜷缩起来,额头上立刻冒出冷汗。
“啊——我的肚子...”白蕊姬痛苦地呻吟,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从腿间流出。
她颤抖着看向自己的裙摆,一抹刺目的红色正在慢慢扩散。
阿箬脸色大变,立刻跪下来扶住白蕊姬:“快传太医!”
她对身后的宫女厉声喝道,然后转向颖贵人,眼中燃起怒火: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颖贵人却一脸无辜地后退两步,把狗拉到身边:“这可怪不得我,是玫妃自己不小心摔倒的。贝贝只是叫了两声而已,又没碰到她。”
她低头看了眼痛苦呻吟的白蕊姬,撇了撇嘴,“我也怀着身孕呢,都没事,还不是她胆小。”
“你!”阿箬气得浑身发抖,但现在救人要紧。
她指挥宫女们小心抬起白蕊姬,一边对颖贵人冷声道:“此事我会如实禀告皇上。若玫妃和她腹中皇子有个三长两短,你担待不起!”
颖贵人脸色微变,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傲慢神情:“贵妃娘娘言重了。嫔妾告退。”
她牵着狗转身就走,那狗还回头冲白蕊姬的方向吠了两声。
白蕊姬的意识开始模糊,腹部的绞痛让她几乎说不出话来。她紧紧抓住阿箬的手,泪水从眼角滑落:“姐姐...救救我的孩子...”
白蕊姬这时真感觉到疼痛,像是她真的怀孕又要流产了一般。
她此时不是在做戏,像是真的被吓到了一般。
阿箬握紧她的手,声音坚定:“别怕,太医马上就到。你和孩子都会没事的。”
但她看着白蕊姬裙摆上越来越大的血迹,没想到这丹药还挺给力,不过这个时候可不是流产的时候。
宫女们七手八脚地抬着白蕊姬往她的寝宫赶去。
阿箬跟在旁边,一边“安抚”白蕊姬,一边让人立刻通知皇上,同时确保太医以最快速度赶来。
这场戏必须演得完整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