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舱内烛火微晃,我指尖尚贴在仙缘镜边缘,方才镜中映出密室石板的刹那,心口猛地一沉。那石板纹路与聚灵珠如出一辙,绝非巧合。可未及细想,墨渊已抬手掐灭了灯芯,舱内陷入昏暗。

“别动。”他声音低而稳,脚步却已靠近令羽卧榻。银针金线仍在牵引真元,可令羽眉心忽地浮起一道紫痕,像蛛丝般顺着额角蔓延。

我立刻反应过来——魔气未清。

翻身坐起,忍住右脸血纹传来的灼刺,我取下腰间仙缘镜,凝神催力。镜面轻颤,一道微光自镜心射出,直落令羽胸口。光影流转间,黑雾状气息自他七窍缓缓渗出,在空中凝成一线,如蛇游走。

“幽冥魔气。”墨渊忽然开口,语气冷峻,“此气出自极阴之地,专蚀仙根灵脉,一旦入体,三日内若不得解,便连元神都会被啃噬殆尽。”

话音未落,我右眼骤然剧痛,仿佛有热铁贴着皮肉烙过。血纹自眼角裂开,一路爬至耳际,半张脸如同浸在滚水中。我咬牙撑住桌沿,冷汗顺着鬓角滑下。

“你旧伤复发了。”墨渊转身,目光落在我脸上,没有惊诧,只有深沉的审视。

我喘息着点头。“金莲池底那次……强行破阵,魔气曾侵入识海,虽经压制,但每逢阴气动荡便会发作。”顿了顿,又道:“如今瀛洲血海裂开巨门,幽冥魔气外泄,它……是在呼应。”

墨渊沉默片刻,伸手探向我腕脉。指腹刚触到皮肤,我体内血纹猛地一跳,竟逆着经络冲上肩头。他眉头微蹙,掌心覆上我后颈,一股温和仙力缓缓注入,压住躁动血脉。

“不可再耗神。”他说,“你已连续三日未眠,灵台不堪重负。”

我闭眼调息片刻,待痛感稍退,再度举起仙缘镜。“让我看看令羽体内魔气源头。”不等他回应,我已将镜面对准那缕黑雾。

镜面泛起涟漪,古篆浮现:「检测到同源魔气——瀛洲血海深处,魔核未毁。残留分支依附于封印残阵,借聚灵珠分裂之机反噬宿主。」

紧接着,一行新字跳出:「宿主司音,旧伤共鸣,建议立即疗愈。否则七日内血脉崩解,金莲印记失效。」

我心头一震。

墨渊也看见了。他目光扫过镜面,随即沉声道:“鲛人泪、雪莲、《太上感应篇》心法——这三样缺一不可。昆仑虚有雪莲,心法我也可传你,但东海鲛人泪……”

“我去取。”我打断他。

“你现在的状态,连冰谷都走不出十里。”他语气不容置疑,“等我先替令羽压制魔气,再为你施针镇脉。”

我不语,只低头看着镜中那行字反复闪现。血脉崩解四字,如刀刻入脑海。青丘帝姬之血,若真溃散,不止修为尽失,恐怕连转世轮回都会被天道排斥。

舱外风声渐紧,云舟已临近昆仑虚边界。远处山门轮廓隐现,灯火稀疏。我知道,不能再拖。

“师尊。”我抬头,“您说过,当年父神设下灵气枢纽,是为了防某一日天地气运紊乱。如今聚灵珠重现,魔气复苏,会不会……正是那日?」

墨渊眼神微动,似有千言压在喉间,终是化作一声轻叹。“有些事,现在还不能说。”

我盯着他。“可我能感觉到,这伤,不只是旧疾。它是被人种下的。”

他眸光一凛。

就在此刻,仙缘镜再度震动,镜面自动翻转,显出一段模糊经文——正是《太上感应篇》开篇九句。其下标注:「需以纯净心念诵读三遍,配合雪莲净气,鲛人泪引脉,方可开启疗愈通道。」

我正欲细看,镜中经文忽地扭曲,竟浮现出一幅地图残影——东海上空波涛翻涌,一处孤岛半沉于雾中,岸边礁石林立,隐约可见一座破损祭坛,坛心插着半截断裂的玉簪。

那是鲛人族的禁地。

传说中,唯有至情之泪滴落玉簪,才能唤醒沉睡的泪核。

我握紧镜子,指尖发烫。

墨渊察觉异样,侧身望来。“镜中显了什么?”

“取泪的方法。”我低声答,“不是随便可得。需有人在祭坛前,以心魂唤泣,鲛人泪才会凝出。”

他神色微变。“此法极险,若心志不坚,反会被怨念吞噬。昔年有仙者试之,三日不成,魂魄俱碎。”

“可我必须去。”我站起身,腿仍有些虚软,但已能支撑,“令羽撑不过三日,我也……拖不了太久。”

墨渊盯着我看了许久,终于松口。“明日入夜后行动。白天你需静养,我为你布镇脉阵,压制血纹扩散。”

我点头,正要应下,右眼忽然又是一抽。血纹沿着颧骨向上攀,几乎盖住整片眉心。我踉跄一步,扶住墙边柜角,掌心碰到了一个冰凉物件。

是药匣。

打开一看,几株雪莲静静躺在玉盒中,花瓣洁白如霜,蕊心泛着淡金。应是早前备下的。

“用这个。”墨渊递来一只青瓷小瓶,“每日含一片花瓣,配温水服下,可暂缓血脉灼痛。”

我接过,指尖触及瓶身时,忽觉一丝异样——这瓶子的封口纹路,竟与聚灵珠上的符文有几分相似。

难道……

“师尊,这些雪莲,是从何处采来?”

他顿了顿。“后山冰谷南坡。那里曾是父神布阵的核心区之一,灵气未绝,雪莲年年自生。”

我心中一动。冰谷南坡?那不正是当年我初入昆仑时,偷偷埋下第一块聚灵残片的地方?

一切,似乎早已埋下伏笔。

“我去换药。”我说完,转身走向侧舱。

墨渊未阻拦,只在身后留下一句:“别乱走。血纹发作时,最忌独处。”

我应了一声,掀帘而入。

狭小隔间内只有一榻一柜,我坐下,取出一片雪莲放入口中。清凉之气顺喉而下,颅内刺痛稍稍缓解。正欲闭目调息,仙缘镜忽地自行跃出腰带,悬于半空,镜面朝下,对准我掌心。

一道光束投下,开始扫描手臂经络。

片刻后,镜中浮现新的提示:「治疗倒计时:六日十七时辰。当前进度:镇脉未启,心法未修,泪源未取。建议优先采集东海鲛人泪,因其蕴含‘情劫之力’,可中和幽冥魔气侵蚀。」

我盯着那行字,心头微颤。

情劫之力……

难道,非得动情至极痛,才能取泪?

正思量间,镜面光影再变,竟回放出数日前瀛洲血海的画面——巨门裂开,紫光涌动,我以心头血激活仙缘镜,父神影像浮现,说出那句:“此子当为天下劫而生。”

画面戛然而止。

镜中浮现最后一行字:「宿命关联度提升至六成。警告:若无法在七日内完成疗愈,金莲印记将提前觉醒,引发天地异象。」

我猛地合掌,将镜子扣进掌心。

不能再等了。

明日夜里,我必须潜入冰谷,取得雪莲,然后再赴东海。哪怕独自一人,也要走完这条路。

门外传来脚步声,是墨渊。

我迅速将雪莲残瓣咽下,擦去唇边水渍,刚起身,帘子已被掀开。

他手中拿着一枚银针,针尾缠着红丝。“这是镇脉针,今晚需扎入你后颈风府穴,压制血纹蔓延。”

我点头,俯身就位。

他靠近,手指拨开我颈后长发。冰凉的针尖触到皮肤那一瞬,我忽然问:“师尊,如果有一天,我因这伤……再也变不回自己,您会如何?”

他动作一顿。

半晌,声音低沉落下:“不会有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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