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士书屋 通过搜索各大小说站为您自动抓取各类小说的最快更新供您阅读!

非洲草原的正午,太阳像块烧红的铜盘倒扣在天上,把红土烤得发烫,脚踩上去能感觉到热气顺着鞋底往上窜,连空气都被烘得扭曲,远处的金合欢树垂着蔫哒哒的叶子,枝条上的尖刺泛着油光,像是也怕这烈日。风裹着尘土和干草的味道吹过来,带着股焦糊气,几只土黄色的蜥蜴趴在石头上,舌头飞快地吞吐,连动都懒得动。

秦歌跪在部落中央的空地上,身后搭着个简易遮阳棚 —— 用四根木杆撑起羚羊皮,皮面上还留着几块褐色的血渍,是上次打猎时溅上的。棚子下铺着晒干的茅草,软乎乎的,一位白发老妇人趴在上面,露出的小腿上有个碗口大的溃烂伤口,边缘肿得发黑,黄色的脓水顺着伤口往下渗,在茅草上留下一小片湿痕。

他手里捏着根兽骨镊子,是前几天在河边捡的羚羊腿骨磨的,尖端细得能夹起细小的沙粒,边缘被磨得锃亮,映着头顶的太阳,闪着微光。他小心翼翼地夹起伤口里的沙粒和坏死的皮肉,动作轻得像怕碰碎玻璃,每夹一下,都要停顿片刻,看老妇人有没有皱眉 —— 老妇人年纪大了,牙都掉光了,脸上满是皱纹,却很能忍,疼得厉害也只是抿着嘴,不哼一声。

“巫医,你看这草…… 真能管用?” 蹲在旁边的娜拉递过来一个石臼,里面是捣好的草药泥,深绿色的,还沾着点汁液,她的声音软乎乎的,带着点好奇。娜拉才十五六岁,梳着两条麻花辫,辫梢系着彩色的草绳,是她自己编的,手指嫩得还没怎么沾过粗活,此刻指尖沾了点草药泥,正无意识地蹭着石臼边缘,眼睛盯着老妇人的伤口,像只好奇的小羚羊。

她又凑近了点,鼻尖几乎要碰到草药:“昨天我还见玛玛把这‘凉草’喂给小羊,说能治拉肚子,怎么敷在伤口上也能用啊?还有这‘止血草’,上次乌卡割破手,你就嚼碎了敷上,很快就不流血了,它怎么什么伤都能治?”

秦歌接过石臼,用手指蘸了点草药泥,放在鼻尖闻了闻 —— 清苦里带着点凉意,是 “凉草” 和 “止血草” 按二比一的比例捣的,“凉草” 能清热消肿,“止血草” 能凝血生肌,混在一起正好对症。他抬头看了眼娜拉,嘴角弯了弯,露出点笑意:“每株草都有自己的用处,就像部落里,玛玛负责鞣制兽皮,把生皮泡软了做衣服;乌卡负责打猎,给大家找肉吃;库鲁教孩子们投矛,让部落有新的勇士。这‘凉草’性凉,能压下伤口的火气,‘止血草’能把血止住,它们搭在一起,就能治老妇人的伤。”

他说着,用干净的树叶舀起草药泥,轻轻敷在老妇人的伤口上,动作慢而稳,“你摸摸这草药泥,是不是有点凉?能让老妇人不那么疼。”

娜拉听话地碰了碰树叶,眼睛一下子亮了:“真的!比我手心凉多了!像摸了早上的露水!”

就在这时,秦歌胸口的太阳图腾突然发烫 —— 不是平时的温温的,是像揣了块刚从火塘里捞出来的石子,灼意顺着皮肤往肉里钻,他猛地顿住手,额角瞬间冒了层冷汗,眼前一阵模糊,像是有层雾突然蒙住了眼睛。他眨了眨眼,再看时,诡异的一幕出现了:老妇人的伤口上方,飘着一团淡蓝色的光,光里裹着两条缠绕的链条,像极了传承记忆里见过的 dNA 双螺旋,链条上密密麻麻地刻着细小的符文 —— 有的是经络纹,有的是蛊虫状,还有的是九窍玲珑针的轮廓,这些符文在光里轻轻晃动,像活的一样。

“巫医?你怎么了?脸好白。” 娜拉见他不动,赶紧伸手扶了他一把,指尖碰到他的胳膊,才发现他胳膊上也沾了汗,“是不是太阳太晒了?要不我们先躲会儿,等傍晚再给老妇人换药?”

秦歌深吸一口气,那股灼意慢慢退了点,眼前的蓝光和双螺旋也消失了,只剩老妇人的伤口和裹着的树叶。他摇了摇头,把石臼递给娜拉:“没事,可能有点中暑,歇会儿就好。你把石臼洗干净,等会儿还要给其他人捣药。” 他心里却翻起了浪 —— 这图腾又在给提示?难道医道符文真的藏在所有生命的基因里?连原始部落的老妇人也不例外?

“萨瓦!萨瓦!巫医!快!快救救卡图!” 急促的呼喊声突然从草原东边传来,打断了他的思绪。秦歌抬头,看见乌卡正扛着一个人往这边跑,他跑得气喘吁吁,胸膛剧烈起伏,兽皮裙上沾满了草屑和红土,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淌,砸在地上,瞬间就被晒干,留下一个个小小的湿痕。被他扛着的是卡图,部落里最年轻的猎手,平时总跟在乌卡后面,像个小尾巴,此刻却软得像没骨头,头歪在乌卡的肩膀上,脸色发青,嘴唇干裂起皮,眼睛闭得紧紧的,连呼吸都微弱得几乎看不见胸口起伏。

乌卡跑到遮阳棚下,小心翼翼地把卡图放在茅草上,自己则撑着膝盖大口喘气,声音都在抖:“巫医!快…… 快救救卡图!他昨天去草原东边的山谷捡野果,回来就说头晕,晚上开始发烧,烧得直说胡话,现在连话都讲不出来了!”

萨瓦长老也拄着木杖赶了过来,他的手抖得厉害,枯瘦的手指先是摸了摸卡图的额头,又颤巍巍地探了探卡图的脉搏,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嘴唇哆嗦着,声音带着哭腔:“是‘灵魂出窍病’…… 上个月北边的岩石部落也有人得这病,烧了三天三夜,最后…… 最后就没气了,萨满举行了三次祭祀,杀了三头羊,都没用啊!”

“灵魂出窍病?” 娜拉吓得往后缩了缩,手紧紧抓住秦歌的衣角,指尖都泛白了,声音发颤,“那…… 那卡图会不会也……”

秦歌蹲下身,握住卡图的手腕,指尖能感觉到脉搏又弱又乱,像快断的线,时有时无。他集中精神,试着调动胸口的太阳图腾,果然,图腾又热了起来,这次的灼意更清晰,眼前也再次浮现出蓝光 —— 卡图的胸口上方,飘着一团黑色的雾,雾里裹着细小的光点,像是被污染的能量,正顺着卡图的喉咙往五脏六腑钻,所到之处,卡图体内的蓝光都在往后退。

“不是灵魂出窍,是有东西在他身体里搞破坏。” 秦歌皱着眉,站起身对娜拉说,“你去我窝里,把晒干的‘艾草’和‘薄荷’拿来,按三比一的比例捣成泥,再把我磨好的黑曜石针带来,快!”

娜拉不敢耽搁,转身就往部落边缘的窝棚跑,裙摆扫过茅草,带起一阵灰,辫子上的草绳都晃得飞了起来。乌卡按住卡图的胳膊,看着秦歌从怀里掏出块布,布里面裹着几根黑曜石针 —— 那是前几天秦歌在河边捡的黑曜石磨的,比骨针锋利,顶端还刻了个小小的太阳纹,是照着他胸口的图腾刻的,边缘还带着点没磨平的痕迹。

乌卡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开口:“巫医,真…… 真不用找萨满举行祭祀吗?说不定是卡图冲撞了山谷里的神灵,才被神灵惩罚的…… 萨满说,只有献上祭品,神灵才会把卡图的灵魂还回来。”

秦歌正用布擦黑曜石针,闻言动作顿了顿,抬头看了眼乌卡 —— 乌卡的脸上满是纠结,一边是对秦歌的信任,一边是对传统的敬畏。秦歌把针放在手心,语气坚定:“乌卡,你想想,上次库鲁被狮子抓伤,肚子上的伤口那么深,萨满还没来得及准备祭祀,他就快撑不住了,最后是我们用草药和针救了他,对不对?如果等神灵来救,卡图现在就没气了。我们自己的双手,就是最灵验的‘神灵’。”

乌卡张了张嘴,想反驳,却想起库鲁当时的样子 —— 库鲁躺在地上,血顺着伤口往外流,脸色白得像纸,是秦歌用草药堵住伤口,又用骨针缝了几针,才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他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握紧了卡图的胳膊:“好!我听你的!我按住他,你放心扎!”

娜拉很快拿着捣好的草药泥和黑曜石针跑了回来,她跑得太急,石臼里的草药泥都洒了点出来,沾在她的裙子上。秦歌接过针,找准卡图手腕内侧的 “脉点”—— 这是他从秦越人前辈的传承记忆里学的经络知识,在没有仪器的原始部落,只能靠经验和手感找位置。他深吸一口气,手腕一动,黑曜石针 “咻” 地扎了进去,同时将掌心贴在卡图的胸口,调动图腾里的金色能量。

“唔……” 卡图突然闷哼一声,眉头皱了起来,嘴角慢慢溢出黑色的液体,像稀释的墨汁,还带着点腥气。娜拉赶紧拿起旁边的陶碗,接住那些黑色液体,液体落在碗里,还冒着细小的泡,碗壁上很快沾了层黑渍。

“别怕,把脏东西吐出来就好了。” 秦歌轻声说,手上的力度没减,金色的光从他掌心慢慢渗出来,钻进卡图的胸口,那团黑色的雾像是被烫到了,开始往卡图的喉咙口退。

过了大概半柱香的时间,卡图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出更多黑色液体,脸色也渐渐有了血色,从发青变成了淡红,眼睛慢慢睁开,虚弱地看着周围,声音细得像蚊子叫:“水…… 我想喝水……”

“醒了!卡图醒了!” 乌卡激动得大叫起来,一把抱住秦歌,力气大得差点把他勒得喘不过气,他的胡茬蹭得秦歌的脖子发痒,“巫医!你太厉害了!你就是我们部落的神!是太阳神派来救我们的!”

秦歌笑着推开他,拍了拍他的肩膀,把他按回卡图身边:“我不是神,是草药的知识和大家的帮忙救了他。快给卡图倒点水,再把草药泥敷在他的胸口,巩固一下,别让那脏东西再钻回去。”

接下来的几天,部落里患病的人越来越多,几乎都是去过草原东边山谷的,症状和卡图一模一样 —— 发烧、头晕、吐黑水,有的还会说胡话,喊着 “黑色的雾”“咬我的骨头”。娜拉天天帮着秦歌捣草药、给病人扎针,忙得脚不沾地,连吃饭都要捧着陶碗在病人旁边吃。

这天晚上,部落里的人都睡了,只有秦歌和娜拉还在窝棚里整理草药,窝棚里点着松明火把,火光照得草药的影子在墙上晃来晃去。娜拉突然停下手里的石杵,声音很小,带着点哭腔:“巫医,我有点害怕…… 今天玛玛跟我说,要是再有人患病,萨满就要把我们这些天天接触病人的人都赶到草原北边去,说我们身上沾了‘邪气’,会传染给其他人…… 要是连你也治不好这些人,我们该怎么办啊?”

秦歌停下手里的活,转头看向娜拉 —— 她的眼睛红红的,手里还攥着半根 “止血草”,指尖都被草汁染绿了,肩膀微微发抖,显然是怕极了。他从旁边的草堆里捡了片新鲜的 “凉草” 叶子,递到娜拉手里:“含在嘴里,能让人冷静点,还能祛火。”

娜拉乖乖地把叶子含在嘴里,清苦的味道让她皱了皱眉,却也真的冷静了点。秦歌坐在她旁边,拿起两根草药 —— 一根是 “艾草”,一根是 “薄荷”,放在她面前:“你看,这‘艾草’单独用,只能驱寒,治不了发烧;这‘薄荷’单独用,只能清凉,止不了吐。但它们放在一起,再加上‘止血草’,就能治卡图的病。我们也一样,你帮我捣药,乌卡帮我按住病人,萨瓦长老帮我记着谁去过山谷,谁没去过,大家团结在一起,就没有战胜不了的困难。”

娜拉嚼着凉草叶子,点了点头,眼睛里的恐惧少了点,多了点坚定:“嗯!我听你的!我会好好捣药,不拖你后腿,也不让萨满把我们赶到北边去!”

又过了两天,秦歌跟着乌卡去了草原东边的山谷 —— 他怀疑病因和山谷有关。山谷里很荒凉,草都是黑黄色的,地上还撒着些黑色的粉末,踩上去会沾在鞋底,闻起来像腐烂的木头混着金属味。在山谷深处,他们看到了五个穿黑色破布的人,手里拿着骨杖,杖头挂着小小的骷髅头,正往空气里撒黑色的粉末,那些粉末落在草地上,草瞬间就枯了,变成黑色。

“是熵寂行者!” 秦歌的拳头一下子握紧了,胸口的太阳图腾烫得厉害,“他们撒的是‘记忆病毒’,能污染人的身体,让人失去意识,和之前在宇宙里遇到的熵寂能量很像!”

乌卡气得当场就拔出了石斧,斧刃是用河里的青石磨的,闪着冷光,他对着谷里的熵寂行者怒吼:“这些混蛋!敢来害我们部落的人!我现在就冲进去,用这把斧子劈开他们的脑袋,让他们知道我们‘太阳部落’的厉害!”

秦歌赶紧按住他的肩膀,手掌按在乌卡肌肉结实的肩膀上,乌卡想挣开,却发现秦歌的手很稳,一点都动不了。“冲动只会让我们陷入危险。” 秦歌的声音很沉,眼睛盯着谷里的熵寂行者,“他们手里的骨杖肯定还有更厉害的招数,我们现在冲进去,只会送命。先回去,把部落里的勇士都组织起来,教大家做沾了草药汁的武器 ——‘解毒草’的汁能克制他们的黑色粉末,等我们研究出彻底破解病毒的方法,再主动出击,才能一举消灭他们。”

乌卡咬着牙,看了眼谷里的熵寂行者,又看了眼秦歌坚定的眼神,最后还是放下了石斧:“好!我听你的!但要是他们再害我们的人,我绝对饶不了他们!”

三天后,秦歌带着乌卡、娜拉和十几个部落勇士,拿着沾了 “解毒草” 汁的石矛、弹弓,悄悄来到山谷。熵寂行者还在谷里撒粉末,他们的动作很慢,像是没发现有人来。

“大家小心,他们的骨杖能射黑色的芒,沾到会受伤。” 秦歌压低声音,指了指旁边的草丛,“娜拉,你躲在那边,用弹弓打他们的骨杖,把杖头的骷髅头打掉,他们的芒就射不出来了。乌卡,你带几个勇士从正面冲,吸引他们的注意力。”

“好!” 娜拉和乌卡同时点头,娜拉蹲在草丛里,从怀里掏出弹弓 —— 是用韧性好的树枝做的,弓弦是兽筋,弹丸是裹了草药汁的石子,她屏住呼吸,瞄准一个熵寂行者的骨杖,手指慢慢拉开弓弦。

乌卡带着勇士们从正面冲了出去,石矛 “咻咻” 地往熵寂行者身边扔,虽然没打中,却成功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娜拉趁机松开弹弓,石子 “咻” 地飞出去,眼看就要打中骨杖头的骷髅头,却被另一个熵寂行者发现了 —— 他猛地转头,骨杖对着娜拉,一道黑色的芒射了过去!

“小心!” 秦歌眼疾手快,猛地扑过去,把娜拉推到旁边的草丛里,自己的胳膊却被黑芒扫到,立刻破了个三寸长的口子,血瞬间渗出来,染红了兽皮袖,伤口还传来一阵灼痛,像是被火燎过,黑色的痕迹顺着伤口往周围扩散。

“巫医!” 娜拉吓得哭了出来,爬过去跪在秦歌旁边,赶紧撕了自己兽皮裙的边角,手抖着给秦歌包扎,眼泪滴在秦歌的胳膊上,混着血,“都怪我!我不该偷偷偷袭的!要是你出事了,我……”

秦歌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声音温柔:“不怪你,你很勇敢。你可是我最得力的助手,我可舍不得你出事。” 他转头看向乌卡,“快!他们的黑芒有限,趁现在进攻!”

乌卡早就憋了一肚子火,听到秦歌的话,立刻举着石斧冲了上去,其他勇士也跟着冲,沾了草药汁的石矛扎到熵寂行者身上,他们身上的黑色雾就会淡一点。秦歌忍着胳膊的痛,调动图腾的金色能量,光射向熵寂行者,那些光碰到他们,就像热水浇在雪上,熵寂行者发出凄厉的尖叫,身体慢慢变成黑色的粉末,被风吹散了。

解决了熵寂行者,部落举行了盛大的庆祝仪式。傍晚的草原上堆起了巨大的篝火,干木头烧得 “噼啪” 响,火星子往天上飞,映得每个人脸上都红彤彤的。部落里的人围着篝火跳舞,男人们敲着石鼓,女人们唱着古老的歌谣,声音飘得很远。

乌卡高举着一个兽皮酒袋,里面装着发酵的野果汁,酒袋是用羚羊皮做的,还带着点毛,他大声说:“以后谁要是敢欺负我们‘太阳部落’,我就带着大家,拿着巫医教我们做的草药武器,把他们打得屁滚尿流!让他们再也不敢来惹我们!”

族人们跟着欢呼,举起手里的陶碗,碗里的野果汁晃出泡沫,洒在地上,很快被篝火的热气烘干。娜拉拉了拉秦歌的衣角,从怀里掏出一串手链 —— 是用晒干的 “幸运草” 编的,绿色的草绳编得很整齐,中间串了个小石子,石子上刻着个小小的太阳图腾,边缘还不太光滑,显然是她花了好几天才刻好的。

“巫医,这个给你。” 娜拉的脸有点红,声音很小,像蚊子叫,“玛玛说,幸运草编的手链能带来好运,我还在石子上刻了你的图腾,谢谢你教我认草药,还…… 还保护我。以前我总觉得自己没用,只能帮玛玛鞣皮,现在我知道,我也能保护部落了。”

秦歌接过手链,戴在手腕上,大小刚好合适,草绳贴着皮肤,带着点草药的清香。他笑着对娜拉说:“谢谢,我很喜欢,会一直戴着的。你很厉害,不是没用,你帮了我很多忙,没有你,我也治不好那么多人。”

篝火的光映在秦歌胸口的太阳图腾上,图腾微微发亮,像是在回应他的心情。他看着身边欢呼的族人 —— 乌卡正和勇士们碰碗,笑得露出两排白牙;娜拉在和女人们一起唱歌,辫子上的草绳晃来晃去;萨瓦长老坐在旁边,手里拿着陶碗,笑着看着大家,眼睛里满是欣慰。

秦歌心里暖暖的。

骑士书屋推荐阅读:穿越三嫁,前夫们都是旺妻命!离婚后,总裁前夫天天想复婚周杰,林晓晓的校园生活快穿之攻略男主:绿茶心计人形武器在七零娘娘假死后,陛下杀疯了娇妾媚骨末世重生,我有灵珠空间绑定修仙系统,泼天富贵轮到我了女户传奇双重生后,他想结婚,她偏不嫁夫妻一起玩穿越体验人生不好了!尚书府嫡女被退婚了警察,你别过来啊!人在鎏金:从销冠开始无限流:胆小鬼误入恐怖游戏带着系统的我在如懿传里当街溜子开局十连抽,我在万界纵横遗风之月夜幕下的广场舞穿进虐文的我无所不能快穿炮灰之宿主是个美貌小废物奥特:我获得了银河维克特利之光快穿:毛绒绒拯救黑化BOSS斗罗:穿越斗罗成为武魂殿二小姐爆宠!六个哥哥跪着榴莲求抱抱快穿之女配翻身独美娇气大小姐的末世预知梦碎裂掌控蓝锁监狱平行世界之邓为原来你这么爱我大秦:天崩开局,横推西域特工的年代生涯王爷走开,王妃她只想发财盗墓:齐先生的玫瑰花崩坏:开局觉醒幸运值系统旅行在全职猎人嫁渣男毁半生,大小姐要逆袭山君家的山头是座珍宝库不许追我姐,不是让你来追我啊!一人:我,唐门偃师,铁血川王!惊!卑微丫鬟竟是霸道君主穿越之陈皇后盼盼不语崩坏世界的【正常】科学家们别小看兔子末世拒绝基建,带着闺蜜一起苟我给李白做书童记得牵起我的手她身娇甜软,撩拨禁欲律师下神坛
骑士书屋搜藏榜:怎么办?穿成修仙文大魔头的亲妹九幽吞天决我带着八卦去异界凡儒综影视:不一样的活法带着物资在古代逃荒十九年只要系统出得起,996也干到底总裁又在套路少夫人绝世医妃:腹黑王爷爱上我别人都穿成师尊,我穿成那个孽徒网球:开局绑定龙马,倍增返还多年以后,我们仍在努力从蒙德开始的格斗进化四合院:开始幸福生活一条龙的诸天之路玲珑醉红尘你难道不喜欢我吗从天而降的桃小夭被迟总捡回了家娇知青嫁给修仙回来的糙汉被宠爆乐队少女幻物语作精重生,哥哥们我摊牌了公主风云录新婚夜被抄家?医妃搬空全京城圣诞诡异录综影视:万界寻心大厦闹鬼,你还让我去做卧底保安开局无敌:我是黑暗迪迦人家鉴宝你鉴墓,可太刑了恐怖逃杀,综漫能力让我碾压一切豪门枭宠:重生狂妻帅炸了彼岸蓝调:少女的伤与愈被宰九次后我成了女主的劝分闺蜜离婚后,她携崽炸了总裁办公室快穿:宿主又狗又无情末世抽中s级天赋,我带蓝星崛起做卡牌,我可是你祖宗!被柳如烟渣后,我穿越了一人成为耀眼的一颗星星吧豪门军少密爱成瘾厉总别虐了,太太她要订婚了星际军区的日常生活杂言诗集重生:朕的二嫁皇妃四合院:在四合院虐禽的日子煞气罡然叹卿意绑定恶人系统后我红了抢来的太太又乖又甜女尊世界的星际男帝
骑士书屋最新小说:都市罪案风云:欲望与正义的较量穿书自救指南,不,我掀桌猛鬼宿舍:我的小床收益百倍韩娱:绑定系统面板后我超神了剑鼎凌九霄我在恐怖无限流里当好人重生后我手撕渣男,大佬为我俯首四合院:从拒绝易中海,一路进部赘婿的假戏内核星铁:我将背负一切悲剧宇宙危险1之地球的城市危机1她新婚夜忘锁门京圈大佬一夜沦陷星河之恋!有兽焉:从世界诞生之初开始蛇聘前夫重生护堂妹?嫁反派后他急了啥?复制到奥特胸肌人间小温报告教官,请指示!方舟:我还活着的日子我在洪荒录道诡今夜吻玫瑰:总裁的囚心契约夫人十年不孕,改嫁后一胎三宝司医生白天冷冰冰晚上求亲亲崩铁:被素裳捡到的我靠写书封神快穿:撒娇美人最好命盗墓险记我在三国管档案凡逆剑尊以爱为营,伺机而动全技能摸鱼修仙宜修重生:皇贵妃?先手刃端妃灼骨危情:总裁的完美猎物港片:大嫂说想试试我的纹身连环命案专案录皇帝追妻:皇后再爱我一次将军夫人?不,本将要做镇国侯!缮缘:古籍修复师和她的奸臣夫君综影视:不一样的活法素女宗的小废柴祝南星予你心中的告白查我精灵球?天上降雷劈你无职转生:拿出真本事才到异世界太霄仙天重生之胜天一子:祁同伟神明游戏,我靠模仿成为神明灵田仙凡传锦世琅途和白露组CP后,我在娱乐圈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