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齐格飞的询问，曦绫思索了一会，摇了摇头
“抱歉，我不能把这项技术告知他人，至少现在不能。”
“为什么？这不是一件好事吗？”
齐格飞不能理解曦绫的做法，在他看来，让人类获得更强大的技术，从而使得对抗崩坏更容易。这无论怎么看都是一件好事，但曦绫却拒绝了
“还记得第二律者是怎么诞生的吗？巴比伦实验室。”
听到曦绫提起这个地名，齐格飞的心里也是一沉。那座实验室在第二次崩坏爆发之后他也曾去调查过，多少也是知道一些消息的。其中奥托利用孩子进行人体实验的行为让他感到十分气愤
“我曾在里面待过一段时间，和第二律者，也就是西琳住在同一间牢房里。”
说到这里，曦绫皱了皱眉，似乎不是很想回忆那段往事
“在那里，孩子们的伙食是硬邦邦，并且带着酸味的黑面包。即便如此，孩子们也难以填饱肚子。”
“他们用这些孩子实验新的药剂，孩子的惨叫声从清晨一直响到深夜。每天都有孩子死去，在他们眼中，那只不过是一个又一个可以随意使用的实验素材。”
听着曦绫的描述，齐格飞的脸色变得愈发严肃。他曾想过那是一个魔窟，但没想过那个地方居然连最基本的人性都不曾有
“说起来，第二次崩坏的诞生，还或多或少和我有点关系呢。”
曦绫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微上扬
“那时的我和西琳的关系很好，而西琳则是整座实验室里的重点关注对象。她的崩坏能适应性太好了，几乎就是天生的圣痕适配者。但很可惜，那群家伙做出了错误的选择。”
曦绫摇了摇头，似乎是对巴比伦实验室内的实验人员所做出的举动感到惋惜
“他们不应该给西琳注射这么多崩坏能，更不应该在药剂发作的时候刺激西琳。最终，他们并没有等来他们想要的结果，而是等来了一个审判他们的律者。”
“......”
听完曦绫的讲述，齐格飞沉默了，在此之前，他并没有想过这么多，只是单纯的以为律者是被崩坏意志选中的人类。却不曾想她们为何会被选为律者
“所以......和我说这些，你是担心第二律者的悲剧再次上演？”
“算是吧，毕竟......再死一次的感觉，我可不想体验了......”
曦绫地上喃喃着，但她透露出来的信息却让齐格飞感到无比震惊
“再死一次......是什么意思？”
“啊，忘记和你说了。死亡，我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了。还记得之前看到的我的尾巴吗？一条尾巴，一条命。而我原先，可是有九条这样的尾巴的。”
曦绫的尾巴......齐格飞当然记得。他曾见过两次，第一次是在对战西琳的时候，在他发动天火出鞘的那一刻，曦绫挡住了那原本可以重创西琳的一击。而第二次，则是那次曦绫救由乃后，从现场回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