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慎重考虑,祁同伟决定向白老透露部分真实实力。
祁同伟静静打量着身旁的白一,很快判断出对方的实力已接近初级基因药剂使用者的极限水平。
他转向白老说道:白老,以我现在的实力,击败白一易如反掌。但具体有多强...祁同伟顿了顿,我自己也不太确定。
毕竟自出师以来,我还从未全力与人交过手。
他相信系统安排的白老会配合自己。果然,白老点头道:你师父的实力,我很清楚。
白一听闻这番轻视的话语,心中燃起怒火。虽然承认祁同伟实力不凡,但如此狂妄的言论对军人出身的他无疑是种侮辱。
那就比试一场,空谈无益!白一当即提议。
得到白老默许后,两人来到训练场。白老与暗处的侍卫们在一旁观战。
白一率先发起进攻,身形如电。但在祁同伟眼中,这速度却慢得出奇。
一记鞭腿精准命中白一大腿麻筋,他顿时失衡倒地。右腿失去知觉的白一仍顽强地用双手支撑,试图重新站起。
啪啪啪啪!掌声在场内响起。
喝彩声骤然响起,有人朗声赞叹:妙哉!祁小友当真身手了得。白一竟连你一招都接不住,日后若遇棘手之事,少不得要劳烦你相助。况且你在查案方面亦是出类拔萃。
说话之人正是满面春光的白老。
祁同伟闻言立即挺直身躯敬礼,声音洪亮地答道:
白老过奖了,但凡有用得着晚辈之处,您尽管吩咐,晚辈定当全力以赴,不负所托!
白老欣慰颔首,随即转向其余侍卫下令:速将白一带下去医治。
祁同伟见状连忙劝阻:不必费事,让他静养十分钟即可恢复。
白老闻言一怔,望着倒地不起的白一,原以为伤势严重,未料祁同伟却说只需短暂休息。
看出白老疑惑,祁同伟解释道:方才我只是点中白首领腿上的麻筋,故而他暂时无法行动,待麻劲消退自可起身。
果然,十分钟后白一便恢复如常,但仍羞愧地望向白老。
他万万没想到竟连祁同伟一招都接不住,实在有损白老颜面!
白老却洞若观火,和蔼笑道:白一不必妄自菲薄。要知道他师承绝世高人,至今老夫还未见过比他师父更强者呢。
这番话让白一如释重负,内心愧疚顿时减轻。他暗暗攥紧拳头,目光坚毅地望向远方,暗自发誓定要勤修苦练。
白老此时已拉着祁同伟的手走向阁楼。
回到先前的房间后,白老屏退左右。
众护卫虽心存顾虑,但想到祁同伟的身手,即便留下也无力阻拦,只得无奈退下。
祁同伟环顾四周,见四下无人,嘴角微微上扬。他不动声色地从随身携带的神秘系统中取出一支初级基因药剂,将其置于白老面前的桌面上。
这是能增强体质、延年益寿的基因药剂。祁同伟压低声音解释道,服用后需要立即去洗手间,它会帮你排出体内 ** 。
白老会意地点点头,接过药剂快步走进卫生间。锁好门后,他仰头一饮而尽。温热的液体顺着喉咙流下,很快化作一股暖流涌向四肢百骸。
半小时后,当白老再次出现在祁同伟面前时,整个人焕然一新。眼角的皱纹消失不见,白发转为乌黑,连佝偻的腰背都挺直了几分。那双眼睛却比以往更加锐利,透着不怒自威的气势。
小祁啊,白老拍了拍祁同伟的肩膀,声音洪亮了许多,说吧,这次需要我帮什么忙?
祁同伟正色道:我掌握了昌武市赵家三十年来违法犯罪的证据。想请您支持成立督导组,由我带队彻查此案。
白老爽快地应允:寿宴结束后就着手安排。
当晚,祁同伟婉拒了特殊招待,与张部低调入住招待所。月光下,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志在必得的光芒。
一路上,张部对祁同伟与白老的交情颇感疑惑,却始终未开口打探。不过他对祁同伟的态度明显不同了。
原先他只当祁同伟是白老一时兴起看中的后辈,谁知竟亲眼目睹白老与祁同伟促膝长谈,末了还邀他们共进晚餐。
这令张部确信,祁同伟在白老那儿分量不轻。
不多时,二人各自回房。
祁同伟刚进屋就给孟钰拨了电话,聊罢往沙发一坐,盘算起后续安排。
钟小艾这边正跟侯平亮说起在大院撞见祁同伟的事。
侯平亮听得瞠目结舌,脸上写满震惊,可眼底倏地闪过一丝阴翳,腹诽道:
祁同伟不过是个乡下小子!凭啥能进那种我都去不了的地方?
但这股郁气转瞬即逝,他很快神色如常地继续听着。
待听闻祁同伟升任省公安厅副厅长时,侯平亮心底的妒火轰然炸开,酸意翻涌。
自己勤勤恳恳干了这些年,至今才混到副处。那土包子祁同伟倒好,短短时日竟蹿到副厅级?
这里头必有蹊跷,否则怎会升得这般快!
侯平亮暗自发狠,定要揪出祁同伟背后的猫腻。
嫉妒令人昏头,此刻的侯平亮已有这般苗头。
钟小艾见他面色阴晴不定,只当他不舒服,便没再多言,自顾沐浴去了。
次日得知祁同伟将出席白老寿宴,侯平亮软磨硬泡非要钟小艾带他同往。
钟小艾拗不过,只得应下。
钟父见女儿带着侯平亮,当即沉下脸,不悦地瞪着钟小艾。
钟小艾自知此举不妥,懊恼不已。可既已答应,不好反悔,只得讪讪站着。
钟父明白女儿素来知轻重,这般行事定有缘由。
他嫌恶地瞥了眼侯平亮,一言不发转身上车。
钟小艾察觉到父亲的不悦,只得勉强钻进车内。侯平亮识相地坐进了副驾驶座。
轿车平稳地驶向大院方向。钟父的特制车牌让车辆一路畅通无阻。
与此同时,祁同伟已在白老安排下提前抵达大院。此刻他正陪白老及其故交们对弈。
这些白发苍苍的老者都是种花家元老,其中一位正是钟小艾的祖父。
初见祁同伟时,老人们都面露讶色。经白老引荐后,才仔细打量起这个年轻人。
虽然棋艺不算精湛,但祁同伟思路清晰、见解独到。几局过后竟保持不败。
这般表现终于引起了老人们的注意。要知道,他们的棋艺已至登峰造极之境,能与之匹敌者屈指可数。
祁同伟未刻意相让,实因白老事先提点。
白老告诉他,这些老友都是棋坛泰斗,鲜逢敌手。
若能取胜自会引人注目;若败北则难获青睐。毕竟初印象至关重要。
随后几局,祁同伟又巧妙取得险胜。这自然是刻意为之——既要取胜,又不能太过张扬。
转眼便到寿宴时分。祁同伟随老人们前往大厅。
这场寿宴办得简朴低调。
白老膝下无子,寿宴全赖几位老友张罗。
到场宾客皆是老人们的得意门生与后辈,免去了俗礼往来。
能被带来的晚辈,无不是深受器重的二代、三代子弟。
白老特别赏识的张部也在受邀之列。
大厅里,侯平亮正焦急地搜寻祁同伟的身影,却始终未见其人。
他暗自窃喜:如此重要场合竟敢迟到,稍后定要好好数落一番。
忽然,几位德高望重的老者步入大厅,喧嚣的会场顿时鸦雀无声。
为避人耳目,祁同伟未与老人们同行,婉拒了主桌席位,也未就座于张部身旁,而是选择了年轻一辈的餐桌。
待老人们入席片刻后,他才从侧廊缓步走向年轻宾客的席位。
就在这时,侯平亮眼睛一亮——他终于看到了姗姗来迟的祁同伟。
一股澎湃的力量涌遍全身,祁同伟顿时精神焕发。
当祁同伟落座后,侯平亮毫不犹豫地起身,居高临下地呵斥道:
“祁同伟,看看现在几点了?你竟敢姗姗来迟!难道不清楚今天要见的是谁?这是对白老的大不敬!”
话音落下,同桌的年轻人纷纷侧目,皱眉望向祁同伟,眼中满是对侯平亮的鄙夷与厌烦。
他们暗自腹诽,侯平亮的举止实在粗鄙不堪。
此地非同寻常,能踏入此处的皆是显赫人物。侯平亮却在此高声喧哗,显然不知天高地厚,毫无分寸。
祁同伟震惊地盯着侯平亮。
据他所知,这场宴会的宾客非富即贵,而侯平亮不过是钟家的赘婿,怎配出现在此?
他目光转向钟小艾,瞬间了然,嘴角浮起一丝浅笑,却未理会侯平亮的质问。
侯平亮见祁同伟无视自己,怒火更盛。
他厉声喝道:“祁同伟,长辈寿辰,晚辈理应提前到场以示敬意,这点规矩都不懂?”
声音如炸雷般响彻大厅,喧嚣戛然而止。众人目光齐聚,或好奇,或讶异,或玩味。
侯平亮得意地逼视祁同伟,企图从他脸上捕捉慌乱或羞愧。
然而,他低估了祁同伟的沉稳与气度。
祁同伟神色自若,连眉头都未动一下。
反倒是侯平亮的咄咄逼人,令在场众人心生厌恶,觉得他粗鲁无礼,缺乏涵养。
侯平亮正要再开口,却见钟父面色阴沉地走来。
钟小艾心头一紧,暗叫不妙,知道回家难逃训斥。
未等钟父出声,她迅速起身,快步走到白老桌前,深深鞠躬致歉。
白老,实在不好意思,在您寿宴上闹出这种事。她紧攥着侯平亮的手臂,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侯平亮仍是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刚走到庭院,钟小艾的怒火就爆发了。她抬手狠狠甩了侯平亮一记耳光:你是不是疯了?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场合?我们钟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侯平亮捂着 ** 辣的脸颊,委屈道:明明是祁同伟迟到失礼,我只是实话实说......
就你聪明!钟小艾反手又是一巴掌,别人都看不见是吧?不会说话就闭嘴!说完甩手而去。
大厅里依旧觥筹交错,方才的小插曲并未影响整体氛围。不过宾客们的兴致确实受到了些许影响。
唯独祁同伟这桌丝毫不受影响。年轻人总是能在这种小 ** 中找到乐趣。
他身旁的美丽女子注意到他从容自若的神态,眼中闪过一丝探究。目光频频在他身上流连。
祁同伟察觉到她的注视,转头报以温和的微笑,彬彬有礼地点头致意。
寿宴结束时,白老与几位长者先行离席。长辈们一走,在场的年轻人们顿时活跃起来,谈笑声此起彼伏。
祁同伟刚起身,一缕幽香飘然而至。回首望去,一位明眸皓齿的佳人正含笑而立。她眼波流转间,尽是动人的风情。
祁同伟心中微微一动,这不就是方才一直注视着自己的那位姑娘吗?
他正思索着如何开口,只见那女子翩然上前,伸出白皙的手,浅笑道:
您好,我是林幽雪,目前在**工作。
祁同伟立即伸手相握,触之即分,目光却始终停留在对方脸上,真诚地说:
幸会,我是祁同伟,汉江省公安厅的。他刻意略去了副厅长的头衔。
叮,神秘女子好感度+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