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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缪斯的呼吸几不可察地一滞。

他抬手,指尖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替谢逸燃抚平了礼服肩头最后一丝褶皱。

“不是。”

他的声音低沉,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像是在说服对方,更像是在警告自己。

“你是我的雄主,除此之外,没有别的身份。”

谢逸燃挑眉,对他的否认不置可否,墨绿色的瞳孔里兴味更浓。

“没有别的身份?上将看我很好骗?”

他非但没有退开,反而更逼近一步,几乎鼻尖相抵,气息交融,带着恶劣的探究,一字一顿地重复那个危险的问题。

“如果我一定要知道呢?——我、是、什、么?”

空气仿佛凝固了。

厄缪斯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的声音,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紧绷的神经。

他要怎么说。

他比任何虫都清楚,谢逸燃绝不属于虫族认知中的任何雄虫范畴。

那诡异的本体形态,那不属于虫族的力量根源,那源自“方舟”的禁忌气息……

谢逸燃从未向他挑明过身份,但厄缪斯早已经猜的七七八八。

他知道,谢逸燃的真实身份一旦暴露,整个帝国,乃至整个虫族社会,都将视他为必须清除的“异类”和“怪物”。

届时,即便是他厄缪斯·兰斯洛特,手握重兵,权倾朝野,也未必能护得住他。

他承受不起再次失去的风险,一丝一毫都承受不起。

此刻谢逸燃失忆,如果不记得,那就永远不记得就好。

不记得,也可以变成不存在,反正谢逸燃永远是他的谢逸燃。

见厄缪斯紧抿着唇,深蓝色的眼底翻涌着剧烈挣扎却始终沉默,谢逸燃嗤笑一声,像是觉得无趣,又像是发现了什么新的东西。

他懒洋洋地后退半步,双臂环胸,上下打量着厄缪斯,语气轻佻。

“不说?行啊。”

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混不吝的笑容。

“那我换个问题——我不会真是你从哪个见不得光的地方,强行绑回来,关起来,玩什么强制爱戏码的倒霉蛋吧?就因为我看上去……比较合你胃口?”

“不是!”

这一次,厄缪斯的反应远比刚才激烈。

他几乎是低吼出声,猛地伸手攥住了谢逸燃的手腕,力道大得让谢逸燃微微蹙眉。

那双深蓝色的眼眸里,恐慌与某种被玷污信仰般的痛楚交织,灼热得烫人。

“不是绑来的!”

他重复着,声音因急切而沙哑破碎。

“你是我的!是命运将你送到我身边!是虫神……是虫神将你还给了我!”

他的话语带着一种偏执的狂热,仿佛在扞卫某种不容亵渎的信念。

他无法解释谢逸燃的来历,只能用这种近乎蛮横的宣告来覆盖所有危险的猜测,堵住所有可能指向真相的窥探。

谢逸燃看着他眼中那几乎要溢出来的恐惧与占有欲,手腕被攥得生疼,却奇异地没有立刻甩开。

他沉默地看了厄缪斯几秒,墨绿色的瞳孔深处闪过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复杂情绪。

厄缪斯不会真是憋坏了吧,真是随便一句话都把他点燃。

最终,谢逸燃意味不明地哼笑了一声,带着点嘲弄,也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是吗?”

他轻轻挣了挣手腕,厄缪斯像是被烫到般猛地松开,指尖还残留着用力过度的微颤。

几道红痕在白皙的手腕上格外明显,谢逸燃随意攥了攥后,瞥了一眼厄缪斯如临大敌,仿佛天都快塌下来的样子,只觉得好笑。

他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兴致缺缺地摆摆手。

“行了,看把你吓的,滚吧滚吧,赶紧去处理你那些破事。”

他像是瞬间对一切都失去了兴趣,转身走回沙发,把自己重新摔进柔软的垫子里,甚至还调整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窝着,闭上眼睛,一副“别吵老子休息”的架势。

厄缪斯站在原地,看着谢逸燃这副浑不在意的模样,紧绷的心弦稍稍松弛,却又被另一种更深的无力感攥住。

他张了张嘴,最终只是低声道。

“……我很快回来。”

回答他的是谢逸燃一声不耐烦的咂舌,连眼皮都懒得抬。

厄缪斯不再犹豫,转身大步离开。

合金门合拢的瞬间,他脸上所有外露的情绪尽数收敛,只剩下冰封般的冷厉。

他必须立刻去解决阿纳斯塔这个隐患,不惜任何代价。

军事法庭地下,特殊会见室。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金属的冰冷气息。

阿纳斯塔·西尔弗坐在特制的拘束椅内,手脚都被能量镣铐锁住,冰蓝色的头发早已失了光泽,脸色苍白憔悴。

唯有那双同色系的眼眸,在听到门滑开的声响时,骤然亮起一种混合着怨恨与诡异兴奋的光芒。

厄缪斯走了进来,没有穿军装外套,只着一件深色衬衫,更显得身形挺拔,气场迫人。

他停在距离拘束椅几步远的地方,面无表情地看着阿纳斯塔。

“你最好真的有什么‘核心机密’。”

厄缪斯的声音不高,却带着能将空气冻结的寒意。

阿纳斯塔低低地笑了起来,声音干涩沙哑。

“厄缪斯……你还是来了,为了他,你果然什么都愿意做,什么都愿意听。”

“废话少说。”

厄缪斯眼神锐利如刀。

“别急啊,……上将。”

阿纳斯塔歪着头,眼神如同毒蛇的信子,舔舐着厄缪斯冷硬的轮廓。

“我只是很好奇,当你小心翼翼藏在怀里,视若珍宝的那个‘雄主’,他的真实面目被彻底掀开,暴露在帝国所有虫族面前时……你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把他牢牢护在身后?”

厄缪斯的指关节捏得发白,但他没有打断,只是用更冷的目光注视着对方。

“卡塔尼亚……‘方舟’……还有,德雷克地下研究所……”

阿纳斯塔缓缓吐出这两个词,满意地看到厄缪斯的瞳孔几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

“你以为那场“清扫”,那些混乱的数据,真的把一切都埋葬了吗?德雷克家族深耕研究院那么多年,总有些……备份,流落在外。”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恶意的引诱。

“我手里,有一段……很有趣的影像资料,那些星盗用这个跟我做了交换。”

“虽然模糊,但足够清晰到让所有虫看清,我们那位‘英雄’阁下,在卡塔尼亚深处,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阿纳斯塔的身体微微前倾,尽管被拘束着,眼神却充满了挑衅。

“那不是雄虫能拥有的力量,厄缪斯。那不是虫族!是怪物!是从研究所里爬出来,不该存在于世的怪物!”

厄缪斯周身的信息素瞬间变得极具攻击性,晚香玉的冷香如同实质,狠狠压向阿纳斯塔。

阿纳斯塔被这股力量冲击得闷哼一声,脸色更白,却依旧咧着嘴笑。

“杀了我?”

阿纳斯塔喘着气,眼神疯狂。

“杀了我,那段资料会立刻通过预设的渠道,传遍整个帝国的星网!你堵得住我的嘴,堵得住亿万虫族的光脑吗?厄缪斯·兰斯洛特!”

会见室内死寂一片,只有阿纳斯塔粗重的喘息和能量镣铐运行时细微的嗡鸣。

厄缪斯盯着他,深蓝色的眼底是翻涌的杀意和冰冷的计算。

几秒后,他忽然极轻地笑了一下,那笑容里没有任何温度。

“阿纳斯塔,”

厄缪斯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你以为,我走到今天这个位置,是靠运气吗?”

他向前一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被束缚的雌虫。

“你可以试试,看看是你那些不知道藏在哪个阴沟里的备份传得快,还是我的第七舰队,连同帝国情报总局,把整个星网翻过来、把所有可能接触到的节点彻底清洗的速度快。”

他的目光狠厉,刮过阿纳斯塔脸上每一寸肌肉的颤动。

“或者,你可以赌一赌,在你按下发送键之前,你,以及你背后可能残存的、与德雷克家族有牵连的所有势力,会不会先一步……彻底蒸发。”

阿纳斯塔脸上的疯狂笑容僵住了,冰蓝色的瞳孔里第一次闪过一丝不确定的恐惧。

他了解厄缪斯,这只雌虫从来不说空话。

当他用这种平静的语气说出最狠戾的话时,往往意味着他真的有把握做到。

“你不敢……”

阿纳斯塔的声音带上了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帝国不会允许……”

“帝国?”

厄缪斯打断他,嘴角的弧度带着一丝嘲讽。

“现在的帝国,需要的是稳定,是英雄,是一个能让民众安心的象征,谢逸燃就是那个象征。任何试图破坏这个象征的……都是帝国的敌人。”

他微微弯腰,凑近阿纳斯塔,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

“而对待敌人,我从来不会手软,想想斯卡蒂罗,想想克里夫,想想德雷克家族的下场。”

阿纳斯塔的呼吸骤然急促,额角渗出冷汗。

厄缪斯的话像凿子,一点点敲碎他最后的侥幸。

厄缪斯直起身,恢复了之前的冷漠。

“你的审判会如期进行,至于你那些可笑的‘筹码’……”

他顿了顿,眼神里是绝对的掌控。

“我会找到,然后,彻底销毁,你最好祈祷,在我找到之前,它们没有流出去一丝一毫,否则,你承受不起那个后果。”

说完,厄缪斯不再看他一眼,转身离开。

厚重的金属门在他身后缓缓合拢,将阿纳斯塔绝望而扭曲的表情隔绝在内。

直到回到办公室时,厄缪斯身上的戾气尚未完全散去。

他推开门,看到谢逸燃还维持着他离开时的姿势窝在沙发里,似乎真的睡着了。

窗外的天光透过巨大的玻璃幕墙洒落,为他笼上一层柔和的光晕。

那身剪裁合体的礼服也勾勒出安静的线条,与几个小时前那个嚣张恶劣、几乎要引燃他的那只雄虫判若两虫。

厄缪斯放轻脚步走近,在他面前单膝蹲下,静静地凝视着他的睡颜。

只有在这种时候,谢逸燃才会收起所有利刺,显出一种近乎脆弱的平静。

厄缪斯伸出手,指尖极轻地拂过谢逸燃额前的黑发,动作轻柔小心。

谢逸燃的睫毛颤动了一下,却没有睁开眼,只是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咕哝,像是被惊扰了好梦。

他无意识地偏了偏头,脸颊蹭过厄缪斯尚未完全收回的指尖。

那温热皮肤的触感让厄缪斯指尖一颤,仿佛被细微的电流击中。

他屏住呼吸,深蓝色的眼眸一瞬不瞬,生怕这点细微的动静会彻底惊醒对方。

然而,谢逸燃只是又含糊地嘟囔了一句什么,音节破碎,听不真切。

他蜷在沙发里的身体放松下来,呼吸再次变得均匀绵长,仿佛刚才那一下只是睡梦中的无意识反应。

厄缪斯悬着的心缓缓落下,随之涌上的是一股几乎要将他淹没的酸软柔情。

他维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没有收回手,反而用指背极轻、极缓地,再次蹭过谢逸燃温热的脸颊。

睡梦中的雄虫似乎并不排斥这触碰,甚至微微动了一下,寻求更舒适的姿势,将半边脸更深入地埋进柔软的沙发靠垫里,只露出线条流畅的下颌和微张的、色泽偏淡的唇。

厄缪斯的视线落在那里,眸色深沉。

阿纳斯塔带来的阴霾、那些关于身份和危机的沉重思虑,在此刻都被眼前这毫无防备的睡颜奇异地驱散了。

他俯下身,动作轻得像怕惊动一片羽毛,将一个吻,珍重又不失情欲地印在谢逸燃的嘴角。

“睡吧。”

他用气音低语,如同最隐秘的誓言。

“无论如何,我都会在你身边。”

他最终没有吵醒他,只是站起身,拉上了办公室厚重的遮光帘,将过于明亮的天光隔绝在外,让室内陷入适合安眠的昏暗。

然后,他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后,开始处理那些堆积如山却又必须由他亲自决断的军务。

寂静的办公室里,只剩下纸张翻动、数据提示的微小声响,以及沙发上那道平稳的呼吸声。

厄缪斯偶尔从文件中抬头,目光总会不由自主地飘向那个方向,在确认对方依旧安睡后,眼底的冷硬才会融化成一片深沉的宁静。

时间悄然流逝,直到窗外的天色逐渐染上黄昏的暖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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